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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拯救美強慘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4

分卷閱讀404

    做沖喜新娘的身份,岑寂這兩天和她親近,別人肯定以為她會為了嫁入豪門,使勁巴結(jié)岑寂,但是她沒有。

    如果岑寂和她吵架,那么她分毫不讓。

    他不講禮貌,她也反過來捉弄他。

    遇到岑寂毒舌的時候,指望她像連雅芙那樣,被氣哭是不可能的,她會讓岑寂自食苦果。

    她慵懶地坐在這里,專心地打著俄羅斯方塊,等蛋撻烤熟?;蛟S在她眼里,岑家所謂的百億豪門,還沒有一個新鮮出爐的蛋撻有吸引力。

    烤箱“?!钡囊宦曧懫?,陶然放下了手機,眼睛亮亮的看著岑寂:“能吃了!”

    岑寂:“不要用我的臉做這么蠢的表情!”

    其實挺可愛的。

    可愛到想摸一把。

    但摸自己的臉,也太奇怪了!

    總之是自己的臉,摸一下也沒什么吧?

    岑寂把手放在了陶然的臉上。

    陶然正在接過來老板遞來的蛋撻盒子,歪著頭,疑惑地看了岑寂一眼。

    岑寂的五指快速合攏,手從摸這個動作,變成了掐,掐了一把陶然的臉,收回了手,“我就是覺得我挺瘦的,想掐一掐試試,你看掐起來都沒什么rou。”

    陶然安慰他:“你身體不好,吃東西不長rou,不過安啦,挺好看的呀,多帥啊咱們明德中學(xué)的岑大少!”

    岑寂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本少爺當然知道自己帥,不用你說。當然啦,你有說實話的權(quán)利,實在想夸就夸吧?!?/br>
    到底為什么想摸這個野丫頭的臉,控制好自己的手啊岑寂!

    陶然:“快嘗嘗!蛋撻最好吃的時候,就是剛剛出爐的這一刻,蛋撻起皮以后,外面的皮脆脆的,里面超軟超糯!對了,當心燙到。”

    岑寂學(xué)著她的樣子,握著錫紙包裝的小盒,吹了一口蛋撻,慢慢咬破蛋撻皮,吃到了軟軟的蛋撻心,流漿一樣在唇齒間爆開。

    “哇!”陶然已經(jīng)發(fā)出一聲舒服的驚嘆,像是一只被順了毛的小貓一樣饕足。她微瞇著眼,問岑寂,“怎么樣?正點嗎?”

    岑寂:“不要用我的臉做這樣的表情、說這樣的話!很像是色狼,太奇怪了?!?/br>
    陶然大笑。

    “確實很好吃?!贬耪f。

    陶然用的是岑寂的身體,蛋撻只能嘗一口,不能多吃,她把吃了一口的蛋撻放在了桌子上。

    岑寂一個人吃了三個蛋撻。

    陶然拿著岑寂列好的清單,“接下來是攀巖啊?!?/br>
    等她看完清單,岑寂已經(jīng)拿起她吃了一半的蛋撻,很自然地放到了嘴邊。

    陶然詫異地看著岑寂。

    這是她筆下的人物,她一手塑造出來他,知道他講究特別多,說是有潔癖也不為過。

    被別人碰過的食物,就算是親爹,他也不會再吃的。

    所以那天,陶然只讓他嘗了自己沒有動過筷子的宮保雞丁。

    岑寂自己也在懊惱這件事,他干嘛要吃她吃了一半的蛋撻!

    而且很詭異的,他還看懂了陶然看他的眼神。

    又有一種奇怪的欣喜感,她好像很了解我。

    野丫頭也沒有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不在意我嘛。

    說不定平常一直在偷偷留意少爺我的喜好。

    岑寂很兇地瞪了陶然一眼:“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這是你吃的,你用的是我的身體,難不成我還要嫌棄我自己?”他一口把剩下的蛋撻放進了嘴里。

    陶然“哦”了一聲,“那么,去攀巖?”

    第231章 落魄貴少

    陶然和岑寂一出門, 就看到岑家的黑色轎車等在旁邊。

    像岑寂這樣金貴又病弱的大少爺,只要一離了學(xué)校,都是一大幫人跟著。

    剛才在店里, 陶然和岑寂說話的聲音很小, 店主又在后面的廚房忙碌,聽不到他們古古怪怪的對話。

    什么不要用我的臉做這種事啊,之類的話,岑寂沒有避諱。

    但是回到車上,有照顧和保護他的保安、醫(yī)生和司機, 岑寂就安靜下來。

    互換身體這種事,到底還是太匪夷所思。岑利民本來就很擔心他的病情, 如果再知道這么詭異的事, 不知道會憂慮成什么樣子。

    他不想讓爸爸擔驚受怕。

    岑寂的接受度是比一般人更高的。

    換了身體,陶然不慌, 那是因為她知道這是系統(tǒng)出了障礙, 作為一個穿越了十二個任務(wù)世界的人,哪怕記憶都封印了, 她畢竟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心理素質(zhì)很好。

    岑寂最初只有短暫的驚慌,很快就接受并且開始享受這種交換。

    大概是因為,他本來就隨時都有可能病死, 安定、未來、明天……這樣的詞匯對他來說本來就很遙遠。

    他不害怕自己生命中的任何變故。

    比尋常人更能夠接受離奇的事情。

    陶然報出了一個地址:“去這家攀巖館。”

    岑寂這樣的身體,野外攀巖是不可能的, 他連野外觀星都去不了,想要見識一下攀巖,他爸最多能接受的程度就是攀巖館了。

    這可不是任性地去一下學(xué)校門口的便利店或是面包房,而是完全陌生的攀巖館。

    加長轎車里坐的所有人, 全都如臨大敵。

    保安隊長給岑利民打電話。

    岑利民正在開會,但和兒子有關(guān)的事情,在他這里優(yōu)先級是最高的。

    岑利民向眾人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會議室安靜了下來,他接通了這通電話。

    聽說岑寂想去攀巖館,岑利民愣了一愣。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作為岑寂的父親,自己兒子什么心態(tài),他還是可以模模糊糊感受到的。

    知子莫若父。

    從前對于攀巖館這樣的場合,岑寂心里有幾分芥蒂。他那種古怪的自卑感,別的孩子有健康的體魄,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他這個病秧子只能遠遠地看著。

    這種地方,岑寂一向有多遠躲多遠,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你把電話給小寶。”岑利民對保安隊長說。

    拿到電話以后,陶然叫了一聲爸,并沒有她想象當中的生澀,她在演戲這一方面,似乎有別樣的天分。

    最難的“給自己白認個爹”這一步都挺過去了,后面的話就很自然了,她學(xué)著岑寂慣常的刻薄口吻,“還不是野丫頭嚷嚷著想去?!?/br>
    發(fā)現(xiàn)陶然和岑寂的關(guān)系變得好起來,岑利民心里是有欣喜的,畢竟這是他認定的兒媳婦,“好的,那我來安排?!?/br>
    攀巖館被清場,然后噴上了消毒水,里里外外徹底消毒了一遍。

    岑寂到的時候,前臺正有幾個少年在鬧事:“憑什么把我們趕出來?。课乙彩悄銈冞@家店的vip會員啊。”

    清場之后,大多數(shù)人都離開了,也有死活不肯走的,要討一個說法。

    前臺鞠躬道歉,是露八顆牙齒的標準服務(wù)業(yè)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