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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的是新興資產(chǎn)份額。 只要他們愿意,完全可以聯(lián)手,對資本市場全盤壟斷。 以后可就沒有什么五大頂級財團、十大古老家族之類的說法了, 大家全都得給蘭徹家族當小弟,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我當年和西蒙是中學同學, 一起加過同一個社團,還有一些舊情,我去求求他?!?/br> “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一直想讓我女兒和格爾曼聯(lián)姻,雖然現(xiàn)在我女兒都結婚好多年了,但我外孫女挺漂亮的!” “上帝啊,我兒子老是和我抱怨,他在學校里看晏修不爽,總是找人家的茬,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不孝子打包寄給晏修賠罪。” 西蒙的病房,原本清靜的醫(yī)院,如今門庭若市。 西蒙用身體還在恢復、需要靜養(yǎng)的理由,把所有人都擋了回去。 因為他也回答不了這些問題,他同樣不知道兒子的想法。 晏修來探望他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以為你看過那個u盤里的東西了。”晏修的回答只有這一句話。 聰明人之間的交鋒,并不需要過多的語言。 就像西蒙這樣含糊不清的問法,晏修也知道他在問什么。 就像晏修這種答法,西蒙也秒懂了他在回答什么。 “仍舊任命格爾曼為董事長”,這就是晏修的態(tài)度。 他本來就無意于在商場上和人爭鋒,只是想幫一幫自家叔叔罷了。 他無意打壓別的財團,市場該是什么樣,就還是什么樣。 其他人沒辦法直接和晏修對話,可時間也讓他們看明白了晏修的選擇——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晏修,晏修根本懶得多看他們一眼。 大佬捉摸不透他的態(tài)度,也就更加敬畏他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財團以為自家的財富是個寶貝,千防萬防地怕被晏修搶走。 然而事實是,就像是一只鳳凰飛過天空,被田地里喜歡吃老鼠的鳥看到了,那只鳥生怕鳳凰來搶自己的老鼠,可鳳凰怎么會把老鼠看在眼里呢? 鳳凰棲于梧桐木。 晏修在意的只有陶然。 從前那樣做,只是想向陶然證明,他能做得到,他被她教的很好。 陶然最近超開心的! 蘭徹家族的問題解決了,她的任務也完成了。 系統(tǒng)說:“我去向天道申請一下,脫離這個任務世界,因為時空亂流的關系,可能手續(xù)會有點變化?!?/br> 一開始,陶然特別快樂,畢竟就要提交任務了嘛。 可是后來,她又有點難過。 要走了呢。 她和晏修朝夕相處了五年。 終于到了告別的時候,當然會舍不得。 五年,就算是養(yǎng)一條狗,都會養(yǎng)出感情。 更別提晏修是那樣一個英俊多金、又善解人意的少年。 其實和晏修共用身體這五年,陶然過得真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別提有多爽了。 不過,世上無不散之筵席啊。 要學著去告別。 或許這種告別很艱難,她從來沒有和一個人這么親密、長久地相處過。 但她并不缺乏重新上路的勇氣,她不懼于失去任何人。 陶然決定在臨走前,送晏修一份禮物。 圣誕節(jié)。 到處都裝點的喜氣洋洋。 這是西蒙醒來以后,蘭徹家族過的第一個團圓的節(jié)日。 就算是晏修這樣冷情冷性的人,也從學?;亓思遥约浩鋵嵅⒉辉谝膺@種節(jié)日,但如果能讓mama開心一點也挺好的。 起初,晏修確實是抱著打卡的態(tài)度過節(jié)。 但是,平安夜過去,一大早醒來,陶然就催促他下樓,“快去看看圣誕樹呀,不知道圣誕老人給你留了什么禮物!” 晏修動作慢條斯理地洗漱,“世上哪有什么圣誕老人?長大的小孩子都知道,長筒襪里面的禮物是爸媽偷偷放進去的。你覺得誰會這么無聊,還跟我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陶然實在看不下去他這慢的像蝸牛一樣的動作了:“交換!” 她說的交換是指,在不是她使用身體的時間,由晏修提出一個條件,陶然來換這具身體的使用權。 晏修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其實可以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沖到樓下,他愿意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想。 可那樣的話,不就少了一次聽她唱歌的機會嘛。 女巫的歌喉,是世上最曼妙的天籟。 可惜,陶然的聲音只有晏修一個人才能聽到,根本無法用任何設備捕捉和記錄。 “還是老樣子,一首歌。” “成交。”陶然搞不懂晏修,都給他唱了五年了,怎么他就是聽不煩呢? 晏修拉開窗簾,晨光打在他的身上,空氣中飛舞的塵埃似乎都清晰可見,他閉上眼睛,聆聽著腦海里的歌曲,像是來自遙遠的海上,海妖塞壬縹緲的吟唱。 真是一個美妙的清晨啊。 一曲結束,陶然拿到身體的控制權后,直接推開門跑到了樓下。 晏修只見到,裝點的華美無比的圣誕樹旁,真的掛了一條長筒襪。 格爾曼走了過來,抱住晏修的肩膀,“嘿,你小子昨天給我出的那道謎題還挺有意思的,我找了團隊破解了一晚上?!?/br> 晏修:“???” 第71章 白月光 西蒙和晏舒蘭遠遠地看著這一幕。 其實他們也很想送兒子圣誕禮物, 但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的身份, 他們都缺席了太多年, 兒子又成長的太快。 晏修智商太高、手段太狠,誰能把這樣一位商場巨擘,看成是一個小孩子呢? 沒人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 恐怕就連拆圣誕禮物包裝的時間,在晏修看來也是對他生命的浪費。 晏修回想昨天晚上,陶然和格爾曼組隊打游戲,在游戲里兩個人似乎有交流,難道是陶然給格爾曼出的那個謎題? 答案卻與我有關? 格爾曼對著晏修擠眉弄眼:“快拆開看看啊, 看我答得對不對!” 陶然也把身體還給了晏修。 晏修打開那條長筒襪, 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張卷好的空白畫紙。 陶然笑道:“surpri色!圣誕節(jié)快樂。” 晏修心頭涌出一股狂喜。 是陶然給他準備的圣誕禮物, 在兩人共用同一具身體的情況下, 她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真是難如登天。 她到底費了多少心思??? 格爾曼掏出一個筆記本:“哇,諸夏國的鐘鼎文哪,真是超難破解的,我忙活了一夜,看你這幅樣子,我交出的是正確答案吧? 你干嘛要我在圣誕樹的長筒襪里裝一張畫紙呀?你們天才的心思,都這么彎彎繞繞的嘛, 想要圣誕禮物就直說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