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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望下一代的腦子隨我隨她(他)姨,千萬別隨媽。” “你還有事做嗎?”童穎知道自己不聰明,但也沒他這樣埋汰人的,隨手抓了一把蔥,“沒事做就進來給我剝蔥蒜?!?/br> 顏澤退后:“外公到后院摘絲瓜了,我去看看?!?/br> 瞧著人走遠了,童穎冷哼一聲,調(diào)頭就跟meimei吐槽:“顏澤會做飯,特別是西餐,做得可好吃了。但他就是懶,不到我倒下了,絕不動手。你說他狗不狗?” 童桐莞爾:“他為你做過飯?” “做過,”童穎蹲到垃圾桶那剝蔥:“他有一本電子食譜,一般我例假來或是不舒服,要是剛好在京都,他會讓我點菜。平時我活蹦亂跳的時候,不出去吃,那基本都是我做。” “餐后戰(zhàn)場誰收拾?” 童穎嘴角上揚:“都是他?!?/br> “那還行,”童桐叮囑她姐:“你別跟他搶。” “我又不是真傻,”童穎將剝好的蔥洗干凈放到籃子里,心里還惦記著剛顏澤說的那話:“誰要讓譚娟下沉?” 童桐搖頭:“不是很清楚,那天事發(fā)后,我開始還以為是顏老爺子或者顏澤mama給買的新聞,后來Eric問了顏澤。顏澤確定他們沒有沾手,我們才懷疑是另有人要打擊譚娟?!?/br> “那這跟李伯科有什么關(guān)系?”童穎現(xiàn)在就怕姓李的跑了。 童桐刀摁在rou片上:“從李伯科指使韓重瑞、韓伊林誣告陷害你這一點來看,他很可能也參與了2004年的事。譚娟下沉,于他不利?!?/br> 聽出一點音了,童穎眨了眨眼睛:“你是說譚娟他們背后還有人?” 童桐斂目:“肯定有人。”2004年,摩巖電科躲過了查稅就已經(jīng)能說明這點了。 等她回了海市,會去警局走一趟跟墨明碰個頭。李伯科的太太季名姝,一個從安蒂瑪亞女子學院畢業(yè)的女人,又是復(fù)大教授季子理之女,她怎么就甘愿嫁給李伯科了?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李伯科確實算優(yōu)秀,但在復(fù)大、京大、清大這樣的學校,優(yōu)秀的人才比比皆是。她見過李伯科,相貌上并不占優(yōu)勢。那14歲就留洋的季名姝圖他什么,淳樸嗎? 7點鐘,冼默彥載著他爸媽到了,正好菜也上桌了,他們洗洗手臉便到桌邊坐下。 冼潔□□動提出:“爸,我陪您喝兩杯?” 南升米看著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行,弄二兩?!?/br> 南雪教授問到顏澤:“筍殼魚是你們帶來的?”夾了一小塊放進嘴里,一品就知道了:“野生的,”今天四合院也收到一小桶八條鮮活的筍殼魚。 “我爺爺喜歡吃魚,榮管家有相熟的魚販子,正好最近上來一批野生的筍殼魚,”顏澤接過冼潔敏拿來的酒擰開,給兩個長輩倒上,他和冼默彥也稍微來一點。 童穎給老人家盛了一碗絲瓜湯:“這頓做了四條,還有四條養(yǎng)在后院水池里?!?/br> 南雪教授挑眉,笑看向她爹:“您這是招貓崽子呢?” “我用桶罩上了,”南升米夾了魚頭:“明天就讓廚子殺了清蒸。”隔壁老嚴家那條大貍貓饞得很,這軍區(qū)大院里誰家漏出點腥,它都能尋著味摸來。要不是怕rou質(zhì)變了,他才不養(yǎng)活的。 “您留意著點,別到時被貓叼了又心疼,”南雪教授給她爹夾了兩塊魚肚上的嫩rou。 一個魚頭只剩干凈的骨,南升米喜歡穎丫頭做的味:“我已經(jīng)吩咐過警衛(wèi)了,”招呼閨女,“這絲瓜還是你種的,我擰了兩回,燒湯又鮮又爽口。” “您喜歡,我明年多種幾棵,”南雪教授看向兒媳婦:“這回冼二不能陪你去海市,你自己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童桐點頭:“放心吧,我現(xiàn)在也算是個活在鏡頭下的人了?!蓖饨鐚瑥┨錆M了好奇,雖然他們之中很多人早就知道她。 南升米喝完一小碗湯:“我再給你找個女保鏢,陳韻還要顧著那個小丫頭,未必跟得過來?!?/br> 想拒絕,但這一桌子的眼睛全盯著她,到嘴邊的話愣是被咽了回去。童桐僵硬地點了點頭:“謝謝外公?!?/br> “不用謝,”南升米一本正經(jīng)道:“給人家開工資就行?!?/br> 冼默彥端起酒杯敬他外公:“工資您定,我給錢?!?/br> “行,”南升米抿了半盅酒,吃了閨女給夾的魚rou,問到顏澤和童穎:“你們?nèi)兆佣ㄏ聛砹藛???/br> 顏澤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菜:“暫定是九月十七在JCJ酒店辦?!?/br> 咬著筷子頭,南雪教授算著日子:“那就剩不到兩個月,婚紗禮服做了嗎?” “已經(jīng)挑了樣式,在制作,”其實顏澤心里還有一點期望。 南升米兩眼上翻,嘴里念叨著:“九月十七……九月十七,是農(nóng)歷八月十九,”點了點頭,下巴朝著顏澤努了努,“八月十五你大舅他們放假,看你爺爺有沒有空?兩家會個親吃頓飯?!?/br> 顏澤笑了,立馬拉著童穎站起:“外公……” “別煽情,”南升米擺擺筷子:“雪說的,桐桐嫁給了冼二,那咱們南家就是大穎的娘家,風俗該怎么來便怎么來。我們立得正,也不用忌諱那些?!?/br> 冼潔敏把顏澤的酒杯端給他:“情意都在酒里?!?/br> 自他跟南雪結(jié)了婚,外頭就沒人敢說南家手上沾有不干凈的錢。顏老爺子求什么,他也早就跟老丈人和兩個舅老爺通過氣了。顏澤和冼二是連襟,一家人互相關(guān)照應(yīng)該的。 “外公,我也敬您,”童桐端起老公面前的酒杯:“謝謝您愛護我和我姐?!边@份在乎,她感激不盡。 “都坐,”南升米放下筷子:“你們把日子過美了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作為老人,不都希望子孫后代都平平安安,日子紅紅火火嗎? “爸,您說了我想說的話,”南雪教授也端起酒杯:“大家一塊?!?/br> 回到斯蘭庭已近11點,童桐洗好澡上了閣樓。冼默彥處理好公司的一些事,便去廚房切了一個木瓜,淋上酸奶端著去尋老婆。 舒服地躺在搖椅上,童桐閉目回味著晚餐時的溫馨。她喜歡安靜,但也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和樂。 走到搖椅邊坐下,冼默彥湊近在她嘴邊嘬了一口:“還感動呢?” 睜開眼睛,童桐翻身側(cè)躺凝望她先生,眼神溫柔似水:“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多美好記憶?!?/br> 聞言,冼默彥很驚喜,將水果盤放到一旁的小圓桌上。童桐往里挪了挪,給他空出位。冼默彥爬上搖椅躺平,她趴到他身上,兩人跟貼餅子似的。 “你想不想在搖椅上試試?” “什么?”冼默彥垂目望進她盛滿笑意的眼里,回過味來本就躁動的心頓時失控,手下意識地緊擁愛人,漂亮的桃花目泛起水霧:“Phoenix,我今晚喝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