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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童穎,柏俊就想起來那出了,笑著問道:“你是住在她隔壁那位人傻錢多的大媽?” “大媽?”寧海甯最受不得別人對她美貌的漠視,稍稍放開他,兩人四目相對,才雄起的氣焰立時又蔫吧了下去,但嘴上還是服氣:“我哪點像大媽了,你見過哪個大媽比我美?” 知道她是童穎隔壁的“大媽”,柏俊就不再干看著了:“安全帶解開,我把你弄出來,”脖子后撤,但扣著的手不放人,“這樣坐在駕駛座上很舒服?” 寧海甯不想放:“你先說我美不美?”大媽這稱謂,對她的打擊太沉重了。 脖子在別人手里,柏俊認(rèn)慫得很干脆,直視著寧大小姐的美眸,非常認(rèn)真嚴(yán)肅地回道:“很美,美得驚心動魄?!?/br> “你有被人調(diào)戲過嗎?”寧海甯右手已經(jīng)摁在了安全帶的卡扣上,左手還是不準(zhǔn)備放開柏俊。 “現(xiàn)在算不算?” “討厭嗎?” “感覺還不賴?!?/br> 咔嚓一聲,寧海甯解開了安全帶,后右手直接環(huán)上柏俊的脖子:“我以為你會說早就習(xí)慣了?!?/br> “很少有人像你這么大膽,”好不容易將人連抱帶拖弄出車,柏俊額上已經(jīng)冒汗了。寧海甯給他擦,他也沒拒絕:“看來感冒藥不用買了。” 童桐和冼默彥離開云舟寺時,已近日落。這趟云舟寺之行,他們并沒能確定譚上每年6月12祭奠的是哪位故人?;氐缴押臃?,見譚上正在喂鳥,冼默彥便上前跟他說了要退房的事。 網(wǎng)上訂房,他的助理一共是付了5天的房錢?,F(xiàn)才住了兩天,不管老板退不退錢,他們要走了都得跟人家說一聲。 “怎么突然要走了?”譚笑啟端著一碟山核桃從樓上下來。 童桐不好意思地說:“我臨時接了一個案子,得盡快趕去海市,所以只能提前結(jié)束假期?!?/br> “接了一個案子,”譚笑啟看童桐的眼神不一樣了:“厲害啊,妹子,”殷勤地送上山核桃,“你能跟我講講小時候都是怎么念書的嗎?我家小妮從上學(xué)到現(xiàn)在三門功課加起來就沒超過兩百分?!?/br> 前世今生童桐都是典型的三好學(xué)生:“學(xué)習(xí)是一生的事,不要太執(zhí)著于短期的成效?!敝皇沁@一點對于很多家長來說很難,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看成績。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 第31章 譚笑啟聽明白這話了, 偷偷瞄了一眼他爹后又問:“那你爸媽是不是從來都不會因為你成績不好……哎不對,”嘿嘿傻笑,人都能獨立接案子了, 這不管什么案子,本事肯定是大拇哥,“你考試考砸了, 你爸媽會拉著張臉嗎?”他爸媽不但會, 還動手抽腚。 她倒是想有這別樣的煩惱, 可惜兩輩子都沒福體驗,微抿著唇, 眼里流露出痛色。 這……這怎么了, 他有說錯話嗎?譚笑啟見妹子眉目透著清冷,心不由得一抽,不會是……是沒娘老子吧? 一時間堂屋中陷入了沉寂,昏暗的燈光照在童桐平靜的臉上, 其周身充斥著悲傷與孤寂。雖然經(jīng)歷了新生,但前世父母的影像在腦中依舊清晰, 他們離婚后有各自的生活, 而她是被遺忘的那個, 像野草一般地長大。 今生父母感情深厚, 對兩個女兒也是非常疼愛。如果有可能她并不想替小童彤活下去,而是希望這一家子能齊齊整整一直幸福下去。 可惜……沒有如果。 冼默彥看不得phoenix這個樣子,他的心會跟著疼,匆忙走過去擁緊她, 大掌掌著她的后腦懇求道:“不要再去想了?!?/br> 譚笑啟慌了:“meimei妹子,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笑啟, 把剩下三天的房錢退給他們,”譚上聲音哽塞,丟下愛鳥大跨步?jīng)_出了裳河坊,誰也沒注意到他紅了眼眶。 趴在冼默彥懷中的童桐聽著譚上沉重又紊亂的腳步聲,心知自己這番表現(xiàn)戳到了他的痛處了。 回了河樓一號房,冼默彥將懷里的人送坐到沙發(fā)上,蹲下身子,雙手包裹著她的臉頰,拇指輕柔地拂過清凌的鳳眼,想要抹去其中的孤獨:“桐仔,我們結(jié)婚吧?!?/br> 再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無時無刻地想騙她去民政局。他渴望完完全全擁有她,渴望成為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他愛她。 這……有點突然,童桐難得的緊張了,眨了眨眼睛,正視eric,不是沒讀懂他眼中濃烈的愛,但……舔了舔唇,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脫口而出:“我們現(xiàn)在安省,就是要扯證也得等回了京都才行,而且你在我姐那……” 冼默彥沒想到她會同意,后面的話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驚喜之余絲毫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我們現(xiàn)在回去,”拿了手機就打電話調(diào)私人飛機過來接。 “不……不是,”童桐呆坐在沙發(fā)上,她剛應(yīng)承了什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看著冼默彥頎長的背影,急急道:“我跟你說結(jié)婚是大事,你要想清楚,我是不會簽什么婚前協(xié)議的。我名下就一套房子,加上錢款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撐死也就6000萬。你不一樣,單銘創(chuàng)的股份便值300億……” 冼默彥跟沒聽到一樣,掛了電話,開始收拾東西,手腳非??臁?/br> “哎…哎等一等,”童桐想收回剛剛說的那句話。 只是已把話聽進耳朵里的這位先生不讓:“我們開車去宛南機場,明天上午領(lǐng)證,領(lǐng)完證也不耽誤我們?nèi)ズJ小!?/br> 什什么呀?到了這會童桐是看出來了,他剛剛那出情深似海十之八.九是順著她起的頭演的,沖過去從后抱住他的腰,不讓他繼續(xù)收行李:“你欺騙我感情?!?/br> “我沒有,”冼默彥絕不承認(rèn)自己對她的愛有分毫假,任由兩只無骨的手在他的敏.感處作亂。今天晚上就是天上下冰雹,他都要把她帶回京都,不然明天事情肯定有變。一把抓過她放在椅子上的風(fēng)衣,疊好裝進箱子里。 “eric,不要這樣,”童桐像樹袋熊一樣死扒在他背上。 只是她忘了狗男人是在軍區(qū)大院長大的,散打和近身格斗不輸一般的特殊兵。173公分108斤的她被男人帶著滿屋子走,還很不費力的樣子。 五指像蜘蛛腿一樣,順著結(jié)實的肌理一點一點地往下爬。童桐親吻他的耳廓,嗲聲勾引著:“我們做點愛做的事好不好?” 就在“蜘蛛腿”將要襲上雄起的阿弟時,冼默彥終于不再縱容她放肆了,一把擒住那只手,甩背將樹袋熊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今晚我戒色。” 身下的大床還在彈動著,童桐蹬腿繼續(xù)鬧:“你打人?!?/br> 冼默彥笑著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等上了飛機讓你打回來。” 兩眼盯著他不太雅觀的襠處,童桐一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