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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沈清歡那個臭.biao.子,本來我一切都是好好的,我才是最紅的小花,我才應(yīng)該是簡家的媳婦兒,事業(yè),愛情,我都應(yīng)該有的。我再多等等,簡繁就是我的,如果沈清歡沒有出現(xiàn)就好了!” “還有你,許安深!” “你明明一早就喜歡上了沈清歡,還給我裝什么深情,我要不是被你一時蒙騙,我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能等著簡繁了,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br> “對!怪你怪你怪你!” 裴清雅罵罵咧咧地說著瘋言瘋語,看見眼前的許安深,偏執(zhí)的眼加深,抄起旁邊的東西,看都沒看一眼就往許安深身上砸了過去。 是一個紅酒瓶子。 好在裴清雅準(zhǔn)頭不夠,沒砸到許安深身上,落在了他的腳邊,發(fā)出一道碎裂的聲響。 酒瓶碎裂,殘酒飛濺,弄臟了許安深的褲腳,暈出惡心的深紅。 驚愕的許安深反應(yīng)過來后,難得在人前顯露出了怒氣。 “裴清雅,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裴清雅看著發(fā)怒的許安深,一點都沒被嚇著,反而笑了出來。 “我當(dāng)然知道,我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還要清醒,而跟你的開始,才是我渾噩的開始,我當(dāng)初…當(dāng)初怎么就信了你對我的感情,讓我…讓我放棄了我對簡繁那么多年的堅持?!?/br> “裴清雅,當(dāng)初我們兩人都沖動了,是酒精的錯,可是,當(dāng)時我也以為我是真的愛你……” “你以為…呵!” 裴清雅忽然抬頭,慘白一張臉,消瘦到臉部凹陷,雖然還能窺見美貌,但更多的是陰森嚇人。 她露出森森白牙,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酒醉跟我上.床的時候,說的是——” “我終于得到你了?!?/br> “清歡?!?/br> 兩句話輕飄飄如鬼魅之語般落下。 許安深立時瞳孔睜大,滿眼不可置信。 也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裴清雅得逞瘋狂的笑意,許安深僵直的身體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像是無事,只有他扶著墻壁顫抖不已的手出賣了他真正的心情。 …… 這邊,沈清歡聽到兩人分手的事,雖然有些驚訝是許安深提的,但也并沒有很想多關(guān)心兩人,她剛想問點別的什么。 門口倒是響起了敲門聲。 進(jìn)門的是簡繁,正好看到沈清歡掛電話的動作。 簡繁端了兩杯橙汁和水果拼盤進(jìn)來,走近沈清歡道。 “說什么呢?” “臉上這么嚴(yán)肅?” 沈清歡沒覺得有什么好瞞著簡繁的,回道。 “問了問裴清雅和許安深的事。” “知道兩人分手了?”簡繁挑眉。 “你早知道了?”沈清歡喝了一口橙汁,表情有些驚訝。但轉(zhuǎn)念一想,簡繁是什么人,他的情報網(wǎng)自然比她快,又覺得沒什么好驚訝的。 “你怎么不告訴我?” 倒不是抱怨,就是有些疑惑,畢竟簡繁和她就是因為這兩人才走到一起的,站在簡繁的角度,應(yīng)該會以為她對這兩人的事感興趣。 簡繁叉起一個車?yán)遄?,遞在沈清歡嘴邊。 沈清歡下意識張開。 這個季節(jié)也并不是吃車?yán)遄拥募竟?jié),雖然簡繁這里的車?yán)遄右呀?jīng)市面上能拿到最好的車?yán)遄恿?,但還是泛著一點酸。 沈清歡品著味道,耳邊聽到簡繁的回答。 “告訴你做什么?” “給自己多一個情敵嗎?” 簡繁說這種話的時候,語氣一如既往地嚴(yán)肅認(rèn)真,沈清歡吃著水果,差點被噎著。 她眼微抬,詫異地看著平靜的簡繁。 簡繁卻好似恍若未覺。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沈清歡搖頭:“就,覺得你好像談了戀愛之后,有點不一樣了?!?/br> 沈清歡當(dāng)然不敢說,竟然還能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 她以為簡繁這種性格的人,該是奉行的君子行徑,公平競爭。 簡繁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了沈清歡在想什么,他慢悠悠喝了杯橙汁,道。 “感情這種事,最是講不得公平的。”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我什么都可以做?!?/br> 沈清歡成功地再一次被嗆到,但這一回卻是害羞的。 她快速“咳咳”兩聲,掩飾住臉頰的緋紅。 “不…不管怎么說,裴清雅和許安深的事,以后,就從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中剔除出去吧?!?/br> 裴清雅和許安深走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沈清歡也沒預(yù)想到,她如今有了簡繁,便不愿再同這兩人多有牽扯,以免反而影響到她和簡繁的感情就不好了。 “那當(dāng)初的事,你也算了?” 簡繁說的是,裴清雅做了他們小.三的事。 沈清歡皺了下眉,讓她咽下這口氣確實很難,可是證據(jù)是喻斯舟提供的,她不想用,但也只有喻斯舟的證據(jù)能證明當(dāng)初裴清雅是做了小.三。 沈清歡面對簡繁,沒什么隱瞞,把這些事都同簡繁說了。 “我不想欠喻斯舟人情,你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的,雖然這件事我依舊很生氣,但我現(xiàn)在有你了,老天爺已經(jīng)很眷顧我了,說不定裴清雅的事就是給我的磨難,只為了讓我遇到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慢慢就釋懷了。” 沈清歡開導(dǎo)著自己,也安撫著簡繁,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不開心。 簡繁握著橙汁杯子的手轉(zhuǎn)了一下杯口,反問了一句。 “你說證據(jù)是喻斯舟給你的?” 沈清歡沒多想點點頭:“對啊,怎么了嗎?” 簡繁手在桌面上輕輕點了點,過了會,眼微抬,輕輕笑了笑。 “沒什么?!?/br> 沈清歡沒作他想,繼續(xù)道:“不過,阿繁,雖然我們兩人是因為裴清雅和許安深的事情,才有了牽扯,但你可不能因為我們不摻和兩人的事情后,就覺得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了關(guān)系了哦?!?/br> “你都在想什么呢?” 似乎為了堵沈清歡的嘴,簡繁又給她喂了一個蘋果片。 沈清歡嘴里有東西,也還想著說話,只不過說的支支吾吾的。 “不過…也是…你當(dāng)初好像是因為利益…你跟我出發(fā)點不一樣…但你為什么說你從未利用過我?!?/br> 簡繁投喂的動作一頓:“你怎么知道?” 沈清歡卡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把那天在假山后面偷聽的話說了出來。 沈清歡眼神不好意思地閃了閃,沒過多會,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先說,我可不是故意偷聽,我那天是……” 沈清歡說到這又停頓了,想起自己那天是去找簡繁說“假戀愛終止日期”的事。 她再怎么遲鈍,也知道兩人現(xiàn)在感情正濃,這種破壞感情的事,可不能讓簡繁知道。 “咳咳…總之,我不是故意去偷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