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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臉皮似乎還挺厚的。 眾人只見沈清歡一點不見慌張,慢悠悠地“哦”了一聲。 “我怎么認(rèn)為,是鐘小姐的功課沒有做好呢?!?/br> 鐘嘉嘉仿佛聽了一個笑話:“在我們這個圈子,白寅可比你出名多了,誰不知道白寅就畫了這么一幅人像圖?!?/br> 這件事,鐘嘉嘉倒是沒說謊。 但凡出名的畫家都有點自己的小脾氣,白寅也不例外,他先前是金口玉言,親口說了絕不會為人做人像畫。 可金口玉言也擋不住意外,白寅欠了簡思母親家族一個天大的人情,而簡思母親十分喜歡白寅的畫,所以,便想著讓他為自己畫一幅人像畫抵人情。 當(dāng)然除卻個人喜好外,“白寅唯一一幅人像畫”的名頭,更是簡思母親看中的能為她增持地位,錦上添花的名頭。 這一噱頭,也就這么宣揚了出去。 在場眾人皆知。 眼下大家看沈清歡的眼神,只當(dāng)她在強撐面子,當(dāng)眾扯謊,殊不知越扯謊,她自己越像個笑話。 這些眼神,沈清歡感受得到,她輕輕環(huán)視了下四周,剛想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 忽然,有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沈清歡身后響起。 “鐘嘉嘉,你可別丟人了。” “這確實不是白老爺子唯一一幅人像畫?!?/br> 出聲的人,頭發(fā)微有蓬松,長相十分年輕,俊朗無比,眉宇率性澄澈,即使穿著一身西裝,也掩飾不住朝氣和活力,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可愛的小虎牙。 很難忘的長相,但沈清歡不認(rèn)識。 沈清歡看了他一眼,微微沉思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了沈清歡的目光,年輕的男人轉(zhuǎn)過頭沖她笑了一下。 明亮干凈的笑容,在紙醉金迷的豪門圈里另類突出。 那頭,鐘嘉嘉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可態(tài)度明顯區(qū)別于沈清歡,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也不為過,聲音泛著嗲。 “子騫哥,你怎么也這么說,你不是應(yīng)該……” “應(yīng)該什么?站你這邊?” “嗤!我?guī)屠聿粠陀H,順便幫你們糾正一下錯誤觀點,免得丟人丟到白老爺子跟前去?!?/br> “可是這明明就是白寅唯一一幅人像畫啊,簡思姐也是這么說的。”鐘嘉嘉還在據(jù)理力爭。 “那你是不相信我?” “……不是?!?/br> “你們這群人就是在北方呆太久了?!北唤凶觥白域q”的男人一手插兜,一手舉著自己的香檳杯,慢悠悠向沈清歡和鐘嘉嘉靠近。 “白老爺子第一幅人像畫也是他第一幅心甘情愿畫的人像畫,可是在南城首富家里掛著呢?!?/br> 聽到“南城首富”四個字的時候,沈清歡抓住珍珠白零錢包的手一頓,看向朝她靠近,臉上像是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的男人。 “你們可別懷疑我道聽途說,我可是從南城回來的,剛拜訪完白老爺子,親耳聽他說的?!?/br> “當(dāng)然,他老人家的意思,也正是讓我回來,幫他澄清澄清謠言,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一步?!?/br> 子騫說著話,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沈清歡一下。 子騫話一說完,現(xiàn)場安靜了片刻。 他的身份似乎是能讓人信服,眾人是相信他的話的。 這要是放在平時,說了也就說了,眾人也就當(dāng)增長了新的知識點。 但現(xiàn)在…… 這是幫著沈清歡出了個頭呢。 不過聯(lián)想到“子騫”的身份,眾人也只覺是個巧合罷了。 鐘嘉嘉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她本來想狠狠地讓沈清歡出出丑,結(jié)果現(xiàn)在反而是自己出了個大丑。 還是在子騫哥面前。 鐘嘉嘉抿抿唇,狠狠瞪了沈清歡一眼,轉(zhuǎn)身被氣走了,回到林煙所在的甜品桌。 而林煙,盯著不遠(yuǎn)處云淡風(fēng)輕,笑得從容的沈清歡,傲氣的眉眼微有沉凝。 但現(xiàn)在無人關(guān)注鐘嘉嘉這邊如何,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沈清歡身上。 一時之間,大家看沈清歡的眼神略微顯得不一般。 有些震驚又有些好奇。 這件事不算是什么大事,追溯起來只是女人之間勾心斗角,嘲笑對方無知的小事,但就是這么一件小事,在他們整個北方豪門圈都不知道。 于沈清歡眼里,仿佛他們才是無知的一群。 眾人明顯感覺臉上有些訕訕,竟然在一個不入流的小明星面前顯露出無知。 可他們又好奇,整個北方豪門圈甚至可能簡繁都不知道的事,沈清歡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就是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女明星嗎? 對于旁人的好奇,沈清歡一概不理。 畢竟,總不能讓她告訴他們,白寅畫得第一幅人像畫,現(xiàn)在在她家書房墊桌腳吧。 所以,剛剛沈清歡進(jìn)門抬頭看到被鄭重其事掛在二樓的人像畫時,一時還是感到了些許地噎住。 要是簡思母親知道白寅另外一幅人像畫的作用,估計會氣到乳.腺增生吧。 …… 宴會繼續(xù)。 剛剛在大門發(fā)生的一切,像一個短暫的鬧劇,沒過多會就被人遺忘了一般。 眾人繼續(xù)面帶微笑地應(yīng)酬交際著。 沈清歡隨意走到了一個甜品臺,看著周遭無趣虛偽的上流社會交際,眼里劃過些許無聊。 她隨手拿了一塊蛋糕,目光輕輕掃著。 想看看簡繁今天在哪。 她不是跟簡繁一起來,剛剛又變相懟了鐘嘉嘉一通,現(xiàn)在周遭白富美看她的眼神可不算友善,更別說會上前搭理她了。 當(dāng)然這種變相的“孤立”,似乎也是她們看她笑話的一種方式。 沈清歡對于這種女生間無聊的把戲根本不在意,她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保護(hù)簡繁。 只是,當(dāng)“簡繁”的名字在沈清歡腦海里劃過的瞬間,她眉眼不知怎地輕輕皺了皺。 不過,她轉(zhuǎn)念又想到小秘書嘴里形容的簡繁,沈清歡驟而收緊心神。 她得趕緊找到簡繁才是,指不定簡繁現(xiàn)在在哪里被欺負(fù)呢。 瞬時,沈清歡眼里浮現(xiàn)了些許的責(zé)任感。 只她剛放下蛋糕,準(zhǔn)備去尋找簡繁時,一道男聲叫住了她。 “沈小姐?!?/br> 沈清歡回頭,瞧見來人,頓了頓,眼瞼微瞇,禮貌客氣道。 “你好。” 來人便是先前被叫做“子騫”的年輕男人,他此時舉著一個香檳杯過來同沈清歡搭話,倒是惹得周遭頻頻側(cè)目。 “沈小姐,喜歡吃甜點?”子騫看了一眼沈清歡儼然已經(jīng)吃了一口的芝士蛋糕。 “嗯?!?/br> “沈小姐倒也奇怪,來這個場合的人,可少有真正欣賞美食的,況且聽說,沈小姐是明星來著,不應(yīng)該控制一下飲食嗎?” “哦,我也不是欣賞美食,我只是餓了,而且,我吃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