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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室。秦賜和蘇本心就等在這里。“昨晚為了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有專門的醫(yī)護人員整夜陪同著蕭琴仙,但獸還是從她左肋骨的位置出來了……”秦賜的表情依然沉重著,“大家先隨我進來看看那獸吧。”當大家走進研究室,看到那獸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禁發(fā)出了驚嘆聲。蕭琴仙的獸和她jiejie的非常相像,同樣也被放置在玻璃水缸里,像磚塊一樣整整齊齊排列著,一共有4塊,兩個長條狀的,兩個較短的。兩塊較短的并排在上面,兩個長條的依次排在下面,形成了三行。和jiejie的獸有所不同的是,蕭琴仙的獸是懸沉在水缸下方的。“這些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越看越瘆得慌……”衛(wèi)東實在不明白這些緋紅色的磚塊代表了什么。“這個……是不是她們心中的塊壘???”趙燕寶發(fā)揮了最大的想象力。“jiejie有5塊,meimei有4塊,jiejie的塊壘比meimei還多一塊?”蘇本心并不敢離太近去看,“可是排列得太整齊了,實在是詭異。”牧懌然一直不語,繞著兩個玻璃水缸從各個角度觀察著,大約十幾分鐘之后才突然說:“能不能把兩姐妹的獸放在同一個玻璃水缸里?”秦賜點頭,吩咐了研究室里的研究員。研究員:“你們要想好了,兩個人的獸放在一起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排異反應(yīng)?!?/br>牧懌然:“請您照做吧?!?/br>當兩姐妹的獸放在同一個玻璃缸的時候,jiejie的那5塊依然懸浮在上方,meimei的則懸沉在下方,形成了整整齊齊的6行。牧懌然找了一個角度,站在那里細細地觀察良久:“你們看,這像個什么?”大家紛紛走到牧懌然的角度去看,然后都覺得大腦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這些長短條雖然有些眼熟,但又說不出來像什么。趙燕寶猜測著:“這些東西讓我想起了六爻之類的?!?/br>牧懌然點頭:“沒錯,這是個卦象。”眾人:\()/“歸妹卦,是震上兌下卦的卦名?!蹦翍徽f。大家再次被牧大佬的淵博震驚到了。“這個歸妹卦,是什么意思???”蘇本心在一旁問道。“就是女子出嫁的意思?!蹦翍怀烈髌?,“卦辭上說,歸妹:征兇,無攸利?!?/br>原來這是個兇卦,從姐妹兩人肋骨深處鉆出來的卦象,怎么可能大吉大利。蕭琴仙jiejie的獸,是從右肋骨里剝離出來的,與meimei的獸恰巧形成了一種左右對稱。蘇本心忍不住又說:“女子出嫁為什么要說是歸妹?明明是‘出’,為什么要說是‘歸’?”趙燕寶在一旁解釋:“就古代來講,女子出嫁才是真正的回歸,即使放到現(xiàn)代,女兒出嫁也常常被稱作是找到了歸宿?!?/br>話題一不小心就扯到了女性的地位,想避都避不開。柯尋卻腦中靈光一閃:“我倒覺得這特別像咱們現(xiàn)在的處境,明明咱們是入了畫,是離開了原有的現(xiàn)實世界,但偏偏很多人有種回歸之感。”眾人一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牧懌然進一步解釋這道卦象:“jiejie的懸浮在上方是客卦,meimei的沉在下方是主卦,jiejie借宿著meimei的身體,本身也是客?!?/br>朱浩文站的最遠,只看了那個卦象一眼:“這只是蕭琴仙姐妹的內(nèi)心世界,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簽名?!?/br>牧懌然點頭,但還是說:“蕭琴仙的情況和我們都不同,她是兩個人的結(jié)合體,甚至可以說是城內(nèi)人和城外人的結(jié)合體,她的死說不定會給我們一些啟示?!?/br>朱浩文不語,似是一種認同。趙燕寶在一旁解釋道:“自從昨天柯尋說了那個司機的話,我們兩個都覺得很重要,昨晚回去的路上,也找到一些路人詢問雩北國,這些人都覺得名字很熟悉,但偏偏想不起在哪里聽過見過?!@件事情實在令人很困惑?!?/br>“這的確是挺重要的,”蘇本心走到羅維身旁,“我今天還想和羅維去一趟火車站,昨天跟車站的幾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聊得比較熟了,說不定在城界那里能打聽到更多雩北國的事情。”羅維點點頭:“他們那里雖然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但是電腦上有所有出入城市的人名單,我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到雩北國?!?/br>大家都覺得這一行動很關(guān)鍵,秦賜說:“事不宜遲,應(yīng)該立即行動?!?/br>“昨天那個車站的負責人,一直想買一種咱們醫(yī)院特制的哮喘藥,我想從藥房里給他帶幾支,也算是拉拉關(guān)系?!碧K本心說。“好,我去打電話聯(lián)系藥房?!鼻刭n點頭。蘇本心又向那位研究人員說:“請您將我們的獸及時冷藏,總在常溫下擱置會……”研究人員點頭:“我這就把它們放進冷藏室?!?/br>幾人便都跟著秦賜回到了辦公室,秦賜先打電話聯(lián)系藥房,得到的回答是:這種哮喘藥已經(jīng)售完,最早的一批會在今天下午3:00送到。看來,羅維和蘇本心去火車站的事只能延期到下午了。“好吧,咱們開始分配今天的任務(wù)吧?!鼻刭n望著眼前的眾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尋找雩北國這個名字,經(jīng)過大家對周邊人的詢問,雩北國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這個城市里的人比較熟悉的,但偏偏大家都想不起來,這應(yīng)該是出自畫的屏蔽?!?/br>這時候,正巧有個護士進來匯報病房里某些患者的情況。秦賜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又問這個護士:“小李,你對雩北國這個人熟悉嗎?”“什么雩北國?”護士一時不解,“不記得認識姓yu的人。”秦賜在一張紙上寫下這三個字:“就是這三個字。”護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是這三個字啊!怎么,這三個字原來是個人的名字嗎?”“不然呢?你認為該是什么?”秦賜反問。“我也不知道該是什么,大概最初以為是個國家吧,或者是個什么國號年號什么的,我對歷史也不太了解?!弊o士抱歉地笑笑。朱浩文忍不住問:“你在哪里見過這三個字?”護士仔細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但這三個字給人的印象特別深,一定是在哪里見過,就是忘了,真不好意思?!?/br>朱浩文很想問問有沒有什么藥物可以幫助人恢復(fù)某些記憶的,知情者這種欲說還休的樣子,真挺讓人抓狂的。若非因為這是無煙辦公室,朱浩文真想點上根煙猛吸幾口,情急之下,向護士走近了兩步:“你見過的這三個字是什么樣的?是什么字體?什么顏色?”這幾句話非常關(guān)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護士的臉上。護士仔細想了半天:“什么顏色記不清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