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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字還挺醒目的,尤其那個雩字,寫的特別有藝術(shù)感?!?/br>幾個成員仿佛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答案就在眼前。“師傅,您可得好好兒回憶回憶,這個雩北國對我們特重要!您幫著好好想想吧!”衛(wèi)東此刻恨不得隔著座位擁抱司機師傅。司機也犯了難:“就覺得這個名字特耳熟,這三個字肯定在哪兒見過,想不起來了,真想不起來了。”柯尋聽得也著急:“既然您覺得耳熟又想不起來,那肯定不是你的親戚朋友……這個雩北國會不會是這個城市的名人?所以你才會覺得耳熟?!?/br>“其實也算不上耳熟,應(yīng)該算是眼熟,我看見過這三個字。”司機師傅越說越讓人覺得眼前一片光明,但偏偏又找不到門路,只能干著急。秦賜尋尋善誘:“既然您看過這些字,那么您是在哪兒看見過?在報紙上,書上,還是電視屏幕上?有沒有可能在廣告牌上?或者是……”“不是這些地方。這個名字我并不常見,但絕對見過,而且是在一個挺醒目的地方……”司機愁眉苦臉的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對不起,我真想不起來了?!?/br>秦賜看了看時間,只能跟司機師傅說:“師傅,咱們互相留個電話吧,您想起來了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有了線索也會跟您確認的?!?/br>“行,我想起來了肯定告訴你們?!?/br>幾個成員胸前那些警察或醫(yī)生的牌子還是很管用的,起碼能夠讓人信任。車停的位置已經(jīng)離醫(yī)院不遠了,幾個人干脆提前下了車,步行著往醫(yī)院走去。蕭琴仙的腿依然軟軟的,秦賜便主動攙扶著她:“你真的想好了嗎?給活人取獸我沒有把握?!?/br>“我想好了。”蕭琴仙的眼中有一種豁出去的絕望,“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還好,一旦知道了,就離那只獸出來的時間不遠了,說不定就在今晚?!c其信運氣,還不如信你的醫(yī)術(shù)?!?/br>第181章緋色之獸28┃塊狀獸。蕭琴仙簽下了活體取獸的自愿申請,最終在全身麻醉的情形下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5:00多,秦賜要趕在夜幕降臨之前將這臺手術(shù)做完。大家都沒有心情吃晚飯,此刻全都聚集在手術(shù)室門前的走廊上——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大家有太多次徘徊在這里了。這次的手術(shù)才算是真正意義的手術(shù),因為關(guān)乎到病患的生命安全。等在手術(shù)室門前的成員,都希望幾小時后能夠看到一個活著的蕭琴仙。“這次手術(shù),讓人格外緊張?!碧K本心慢慢在走廊里踱著步子,最終停留在羅維的身邊,“我很好奇,你不是可以看到大家的獸記嗎?為什么偏偏看不到蕭琴仙的?”羅維今天的狀態(tài)較昨天要輕松一些,此刻臉上沒什么表情:“按照那個神婆的說法,這只獸并不屬于蕭琴仙。”“你信嗎?我總覺得這種說法更像是天方夜譚?!碧K本心一臉的不可思議。衛(wèi)東忍不住插嘴:“咱們能進到畫里來就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大的天方夜譚了,神婆說的話相比這件事兒,簡直就像是科學(xué)常識事件……”趙燕寶忍不住笑了笑,也加入了討論:“開始我也覺得神婆說的話有些離奇,但剛才看了蕭琴仙的檢查結(jié)果,她第2次檢查的血型是b型,而今天凌晨的血型是o型,我不認為這是醫(yī)院的錯誤?!?/br>“這才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她jiejie的靈魂寄居在她的身體里,居然還呈現(xiàn)出了另一種身體表征,這實在是太離譜了。”蘇本心依然表示著懷疑。“我認為這應(yīng)該是心城的特有現(xiàn)象,在我們原本的世界是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的。”趙燕寶說。羅維看了看坐在那邊的牧懌然,自從他聽柯尋原原本本講了今天的事情,就一直沉默不語,包括蕭琴仙要動手術(shù)取獸的事情,他也沒有參與意見,只說尊重蕭琴仙的選擇。剛才,羅維和牧懌然坐火車去了心城的邊界處,那里關(guān)卡森嚴,所有出入城界的人全都一臉的肅穆,不似出城,也不像出國,說的夸張點,更像是要過奈何橋喝孟婆湯。柯尋坐在牧懌然身旁,低聲問道:“懌然,你究竟想到什么了?”“我好像想通了?!蹦翍徽f。“想通什么?”“為什么蕭琴仙會在第一晚接到奇怪的電話,她和羅維的共同點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接到電話的只有他們兩個人?!?/br>“你認為這件事和蕭琴仙體內(nèi)的兩個靈魂有關(guān)系?”“夜晚的蕭琴仙已經(jīng)是另外一個人,是她的jiejie,也就是說,接電話的人其實是蕭琴仙的jiejie?!蹦翍恢雷约罕磉_的有些繞,但又確信柯尋一定能聽懂。“你是說,蕭琴仙的jiejie和羅維有共同點……”講到這里,柯尋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果加上蕭琴仙的jiejie,其實我們這一行是14個人。其中,羅維被劃定為外地人,另外還有一個外地人,就是蕭琴仙的jiejie?”牧懌然無聲地點點頭,這正是自己剛才內(nèi)心分析的結(jié)果。“外地人究竟是怎么劃分的?不是該有個方形的章嗎?”柯尋在想辦法論證這個結(jié)論的可靠性。牧懌然反問:“城里人又是怎么劃分的?不是也該有個圓形的章嗎?”蕭琴仙的jiejie,既沒有圓形章也沒有方形章,她究竟被劃分在圈內(nèi)還是圈外了呢?“今天,我和羅維在城界處看到的結(jié)果是,所有拿不出城市居住證的人,會被強行驅(qū)逐出城?!?/br>這下子,柯尋就明白了:“也就是說,像這種身份模糊的人,都是被劃分到城市以外的?!?/br>按道理也該是這樣,圈子里的都該是合規(guī)的,那些不符合身份的,或是身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往往都會被排除到圈子外面。因此,蕭琴仙的jiejie即使作為一縷幽魂,也是個外人,身份和羅維差不多。這就可以充分解釋,為什么只有這兩個人能接到那個神秘的電話。“但我還是不明白,對方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么?是一種提醒?還是一種泄密?或者說是一種技術(shù)漏洞?這種漏洞只有可能被外人聽到?”柯尋做了很多假設(shè),但都覺得缺乏分量。“真正的原因恐怕無法做出假設(shè),但那些電話一定有其目的性,”牧懌然與坐在那邊的羅維對視一眼,“我已經(jīng)和羅維說好了,今晚無論發(fā)生任何情況,一定要將電話聽完,如果有可能,就想辦法從對方那里獲取更多的線索?!?/br>柯尋緩緩點頭,思維卻有些發(fā)散:“如果這臺手術(shù)成功了,被取出了獸的jiejie今晚還會不會接到電話?她還算是標準的外地人嗎?”這道題牧懌然也給不出答案:“她本來就不是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