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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文章,就算周巡拿出造假的照片,蕭衡相信,廖昀會選擇信任自己。蕭衡覺得,在某些方面廖昀與自己很相似。比如自己很難選擇信任某人,可一旦開始相信,就不會再有懷疑。只是日后,要更加小心了呢。周巡這個麻煩,看來需要徹底根除。蕭衡在心里暗自發(fā)狠,盤算著,周巡你動什么不行,你動的,偏偏是廖昀。****天色近晚,卻還沒黑,天際呈現(xiàn)出紫紅色,云朵的邊兒透亮,放著淡淡的紫粉色的光彩。景色很美,車上的人卻不太好。江微此刻的臉色,比天邊的晚霞還要嬌艷。江微盡力壓著喘息,聲音都帶著顫:“林建安,這下你都看到了吧。我又,來找蕭衡。三年多,我都沒跟他斷。三年多,我根本就是在騙你。今天你就應(yīng)該,看看清楚?!?/br>雖然用力壓著,但還是喘得很厲害,江微說話很費勁。明明已經(jīng)自身難保,卻還裝作滿不在乎,伸手捏住林建安的下巴,帶著絕望的口吻:“林建安,從今天開始,你就該徹底認清,我是什么面目。既然認清了,就別再耍我?!?/br>江微松開手,神色黯然地將頭別向一旁。車內(nèi)很寬敞,座椅靠背放平,兩個人躺下都綽綽有余。林建安按著江微的肩膀,強迫他直視自己。抬手捏住江微的喉結(jié),沒太用力,只是輕輕捏住,輕輕撫弄,像是懲罰一樣。江微已將被逼到欲望的頂點,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嗯?!?/br>林建安忽然用力掐住江微的脖子,手指一點點收緊。江微倔強地看著林建安,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對上江微的眼神,林建安望著那雙漆色的瞳孔,看了許久。手指緩緩松開,略微有些狐疑,聲音里壓著欲望,又像是自言自語:“你怎么不反抗?”不過他并沒有等待江微回答的意思,手指一路向下,把江微襯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風光很美。江微的喉結(jié)被自己剛剛掐的發(fā)紅,兩道手指印子落在白皙的脖頸上,使人浮想聯(lián)翩。江微怎么,這么好看?陷于迷失與失控中,江微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多危險。林建安低頭親了一下,又把嘴唇湊到他的耳根,舌尖迅速卷過耳垂,只有一下,快的像一陣風。但是江微差點垮掉,一個人的沉淪,兩個人的墮落,不由分說。“別這么婆婆mama......”林建安好整以暇,在他耳邊:“急什么,你不是要我......認清你的真面目嗎?”說著,林建安在他的腰窩掐了一把,又是一陣細碎的謾罵,林建安沉著嗓音:“難道這樣,還不夠真?”林建安吻了江微,很忘情,嘴唇被江微咬破,也不松口。唇齒相接,只渴求更多,還有什么,比這更真實呢?林建安的車就停在路邊,傍晚的街道上行人陸陸續(xù)續(xù)。車玻璃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從里面能看見外面,從外面卻看不見里面。一切進行的都太激烈,江微眼角濕潤,聲音嘶啞,卻沒有喊停,反而索取更多。做了很多次之后,江微力竭,林建安將他抱在懷里。江微整個人都汗津津的,林建安給他披上衣服,靜靜抱著他。車內(nèi)很安靜,安靜到就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林建安嘆了口氣:“你的真面目,我很早就清楚了,沒人比我更清楚。”欲望退卻,江微的眼神變得冰冷,終于輪到自己攤牌了嗎?“江微,我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太驕傲。”并不是什么難聽的話,江微聽來卻覺得諷刺。“驕傲,我配嗎?你可能不知道,我甚至都離不開你了。林建安,你讓我上癮。你給我的一切,金錢和地位,當然,還有剛剛我們做的事,都讓我上癮,瘋狂迷戀。我厭惡著這樣自己,卻還死皮爛臉的跟著你。這樣的我,還配驕傲嗎?”江微的聲音里透著疲憊,好像這輩子,都沒這么累過。林建安輕輕地:“不是你的錯?!?/br>江微覺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會這樣嗎?的確,如果條件足夠誘人,任何人都會出賣自己??扇魏稳硕紩龅氖?,并不代表它沒有錯?!?/br>“當年我一心想紅,虛榮至極的時候,早就把矜持和驕傲一并丟了。更好笑的是......我還一直以來把你當做冤大頭,自鳴得意。明明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F(xiàn)在的我,算是徹底知道跳梁小丑該怎么演了?!?/br>“代價也太大?!?/br>隨他去吧,江微終于說出心里話,反倒一身輕松。林建安沉默了一會,靜靜地幫江微把衣服穿好,每一顆扣子都仔仔細細扣好。江微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任他擺弄。“我的確都知道,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讓你......必然走上這條路?!?/br>江微聽出不對勁:“是你......做的?什么意思?”林建安自嘲地笑了一下,遲早是要,攤牌的啊。雖然他很怕攤牌之后就再也圈不住這只金絲雀,可他更不愿意看著江微繼續(xù)這樣難受,精神頹唐。當初江微最吸引他的,就是他身上那份意氣風發(fā)的少年人的驕傲。“如果你又耐心,我慢慢說給你聽?!?/br>“我第一見到你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天我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和朋友在酒吧喝酒,看見了你,也聽見了你的聲音。在這之前,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有靈性的人。”“所以當時,我就決定要把你弄到我身邊,圈起來養(yǎng)著。養(yǎng)的熟,就繼續(xù)養(yǎng)著......養(yǎng)不熟,就親手毀了......”說著,又低頭在江微淡紅色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才不辜負這樣的好景色?!?/br>“你剛跟經(jīng)紀公司簽約的時候,實際上不該那么不順利。你的才華,經(jīng)紀人又不是瞎的??晌也蛔屗麄兣跄?,他們就只敢壓你,不是嗎?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只能依靠我。”“你跟蕭衡的事,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說你跟他在一起只是圖一時新鮮,你不愛他,這話的可靠性當時我心里確實有數(shù)??墒悄憧?,你一直也沒機會回到他身邊。每當你猶豫,我就繼續(xù)開出更誘人的條件。你沒辦法拒絕的,你只能,倒向我?!?/br>短短幾句話,將過往的一切都串聯(lián)起來,江微長舒一口氣。三言兩語,所言之意再清楚不過,江微聽得很明白。原來從最開始,這就是個局啊。持續(xù)了足足三年多的一個局,林建安好大的手筆。他疲憊極了,身體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脖頸的曲線像一只瀕死的天鵝那樣優(yōu)雅,特別容易,引起別人凌虐的欲望。“你已經(jīng)毀了我。”“所以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報復我。”說著,林建安拿出手機,用藍牙給江微傳了一份文件,很快,屏幕出現(xiàn)一個小對勾,顯示傳送成功,“文件里的東西,都是公司的機密性信息。隨便泄露一點,都會讓我萬劫不復?,F(xiàn)在發(fā)給你了,從今往后,你可以要挾我?!?/br>頓了頓,林建安又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