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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下巴,天生一副yin相要是想著什么不入流的事情就顯得更加齷齪,“你別說哈,這小子要是個女的長得還真不賴。”顧謹行:“……”正當(dāng)他在思考是搗爛他的嘴還是戳爆他的眼睛時,邊上一直穩(wěn)坐釣魚臺看戲的劉奕開口了,“二黃,別想有的沒的哦,他今晚是我的?!?/br>“我瘋了才會搞男人屁股!”二黃擰著眉,像是聽到什么惡心的事情似的有點氣急敗壞,更像被說中心事的惱羞成怒。面上還要帶著嫌棄和不屑的看了劉奕一眼,“也就你好這口。”劉奕也不生氣,嘴角噙著淡笑,“你們不懂這種樂趣。”二黃和三虎對視一眼,二人齊齊翻了個白眼,“不想懂?!庇謽O有默契對碰了一下碗,一口飲盡碗里的酒。擱下碗,搓了搓手,二黃暗搓搓道:“大哥,吃飽了。我跟老三帶陳涵那妞去運動運動?!笨催@副色相就知道是何種運動。杜文予吸了口不知道第幾根煙,“唔,不演了?”二黃、三虎:“?”“奧,去吧去吧?!倍盼挠璧ǖ臄[擺手,好像不曾暴露自己從頭到尾都在饒有興致的看戲。二黃三虎得令,拖起陳涵就要往西屋里。“我不去!”陳涵掙扎著叫道。“有你說話的地兒嗎!”三虎一巴掌扇了過去。陳涵捂著被拍的頭,咬著唇,盡管一臉屈辱,卻并不再做無謂的反抗。這就是被迫變成奴隸的過程,數(shù)度反抗無果,一再放低自己的底線,最后漸漸麻木,得過且過。一直興致缺缺的楚昕往三人離開的方向投去一眼,那一眼,內(nèi)容豐富,更多的還是鄙夷。就像坐臺的對站街的的看不起,好像自己比她高級多少一樣。而甲一,對這場鬧劇完全視若無睹,一直不停的在吃,仿佛他的胃是個無底洞。走了兩個最聒噪的,頓時清凈了不少,杜文予也終于吸夠了煙,掐滅煙頭,用下巴戳戳顧謹行的方向,對劉奕說:“想玩?”“還望杜哥成全?!?/br>大概不太喜歡劉奕這種文縐縐的調(diào)調(diào),杜文予一聲嗤笑,“喜歡就拿去,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鳖D了頓,補充,“別玩太過,還有用?!?/br>要不是從頭聽到尾,知道這兩人話里“不值錢的東西”明晃晃指的就是他,顧謹行都要以為他們說的是他屁股底下這張凳子了。“杜哥要不要試試?”劉奕嘴角掛起泰迪式笑容,“很爽的?!?/br>“喂,劉奕,你當(dāng)我是死的嗎!”杜文予還沒說話,楚昕已經(jīng)不悅的開口,眼神快速而嫌惡的掃視過他和劉奕,仿佛多停留一秒都嫌臟,口中還嘀咕了句,“死基佬?!?/br>杜文予笑著拍拍她,“放心,我不好這口?!背宽槃莸惯M他懷里,又是好一番撒嬌,直把杜文予哄得征服欲和掌控欲得到極大的滿足。擁著楚昕,杜文予又斂起笑容,擺出老大威儀,“自己玩去,當(dāng)著你大嫂的面兒瞎說什么?!?/br>“好?!眲⑥裙粗?,低眉順目的點點頭。瞥了顧謹行一眼,杜文予低頭湊在楚昕說了些什么,楚昕故作惱怒的嗔了他一眼,像只發(fā)情的貓一樣進東屋了。杜文予卻沒動,反而掛著輕佻的笑,眼神曖昧的在顧謹行身上勾來勾去,像是在審視一個剛送來的赤-裸奴隸今晚能不能滿足他的欲望。顧謹行冷著臉不去看他,免得被惡心壞。“男人真的比女人還好用?”這話是問劉奕的,帶著nongnong的獵奇意味。男人發(fā)起sao來可比女人帶勁多了?!闭f到“專業(yè)領(lǐng)域”,劉奕興趣盎然的言傳身教,“而且杜哥你看他這張臉,不比女人好看?身材比例也好,屁股夠翹,腿夠長?!?/br>“你這么一說…”杜文予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好像也未嘗不可以一試……”“杜!哥!”顧謹行還沒發(fā)飆,楚昕已經(jīng)站在堂屋和東廂相連的門口,氣呼呼的喊,顯然對杜文予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很不滿。“好好好,我錯了?!倍盼挠栾@然心情還不錯,跟楚昕調(diào)情似的舉手投降,賠笑,“我就是開個玩笑嘛?!?/br>杜文予就這樣被勾走了,臨走前還整了整衣服,故作風(fēng)流瀟灑的對他們說:“農(nóng)村沒網(wǎng)缺電,可以提前開始夜生活了,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br>“謝杜哥吉言?!眲⑥刃Φ馈?/br>“我們也走吧?!庇治⑿χ聪蛩?,眼里垂涎欲滴,“去我房間?!?/br>顧謹行死人臉。整個平房的房型基本是一個順時針倒了90度的L,堂屋朝南正對院門,東邊只有一間房,住著杜文予和楚昕;西邊最靠近堂屋的那間住的甲一、丁四和劉奕,角落最小的那間名義上是陳涵睡的,再過去拐到南邊的第一間住的二黃三虎,再然后就是廚房,吃飯的桌子也擺在廚房里。只不過,就像杜文予說的,農(nóng)村缺少娛樂活動,只有“夜生活”調(diào)劑,所以陳涵那間基本空置,她一般都在二黃三虎那里,做什么不言而喻。眼下空著的那間就留給了劉奕,和他這個倒霉催的人質(zhì)。這是顧謹行通過一整晚的觀察,外加從劉奕透露的只言片語里得出的結(jié)論。要去最里間只有兩條路,要么經(jīng)過甲一他們那里,要么穿過陳涵他們那間。理所當(dāng)然走前面那條路線。甲一比他們先一步走,他們經(jīng)過時,他已經(jīng)赤膊坐在床沿上正在洗臉,看到他們也只不過給了一個奢侈的眼神,又像沒事人一樣粗魯?shù)拇曛?。而丁四則窩在角落的小椅子里,閉著眼神情宛如高-潮,他邊上陳舊的桌子上放著白-粉和冰壺。顧謹行終于知道丁四唯一的嗜好是什么,以及他為什么這么消瘦。“不該看的東西不要多看喲。顧老師。”顧謹行只不過多看了一秒,背后就響起劉奕陰魂不散的聲音,好像帶著笑意,又有讓人毛毛的寒意。顧謹行面色如常的推開嘎吱嘎吱的門,走進今晚的目的地。那真是一間狹窄的屋子,有著常年曬不到陽光的陰森,泛著潮濕的霉氣。屋里的東西也很簡陋,一張比單人床寬一些勉強可以算作雙人床的床板,一個嚴重掉漆的衣柜,和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只在北邊開了小小的一扇窗,橫著可能可以出去。最重要的是,因為隔音效果爛,隔壁的yin聲穢語聽著像現(xiàn)場直播。身后傳來一聲笑,“有免費A-V聽,滿意嗎?”顧謹行立馬轉(zhuǎn)身,警惕的盯著越走越近的劉奕,準備他要是一有異動,他就拿他的頭祭拜這個年久失修的柜子。顧謹行會進來,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他有多想來,一是逃不掉,反抗沒有用,二,人越少,跑路的可能性越大。哪知劉奕只是和他擦身而過,拿起床頭老舊的收音機,自顧自的打開調(diào)試頻道。顧謹行:“……”伴著耳邊的嗯嗯啊啊聲,盯著劉奕似乎毫無防備的背影,顧謹行悄悄握緊了拳。還沒等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