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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成為了過去時,他必須要認清楚這個事實。但是項桁卻從來沒有放棄,他知道謝褚云最近要畢業(yè),所以他猜測這幾天謝褚云都在學校里面呆著,可是謝褚云的室友也不愿意告訴他有關褚云的消息。項桁不介意這些,既然他們不愿意告訴,那么他就等,等到他們愿意告訴自己為止。可是他已經在學校門口等了很多天,卻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北理的校門很多,四通八達,所以想要堵到謝褚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他沒有等到謝褚云卻等到了唐伯,中午的時候項桁剛剛吃完一碗面,然后回到了校門口,沒想到就看到了唐伯,也正在尋人。“唐伯,你怎么在這里?”項桁一眼就發(fā)現了人群當中的唐伯,比起幾天前他的身影越發(fā)的佝僂,整個人的背都快要彎到地上了。“褚云在嗎?陳伯昨天晚上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醫(yī)生說他堅持不了多久了,于是就想讓家里人把他接回去。但是陳伯卻說自己有一件心事未了,有些話想單獨跟褚云說?!碧七h征這么著急的找謝褚云,原來是因為陳伯的心愿未了。“我現在也聯系不上他,他的手機關機了?!表楄炜吹教七h征那么著急,可是他也沒辦法聯系上謝褚云。“要不然你問一下他的室友吧,只是他們不愿意告訴我,也許您問的話,他們就會告知褚云的下落?!表楄煺f道。“你們之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唐遠征雖然老了,但是他的敏感度卻不減當年。他一直都覺得褚云這個孩子和流川的性格很像,他們的性子里面都有些許的懦弱,不敢面對這超于世俗認知的倫理。“他現在不愿意見我。”項桁如實的說道。“你們是已經說開了嗎?”這是唐遠征的第一感覺,畢竟他也是個過來人,還記得當初他和謝流川兩個人在斑駁的燈光下漫步,當時他們向彼此靠近,可是卻不敢握起對方的手。何曾相似的場面,當時他們也是懵懂的,當他鼓足勇氣把這一切說開的時候,卻換來謝流川的逃避,記得當時在工廠謝流川基本上都是繞著他走的,還是有一天在下班的時候,他故意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堵住了謝流川,這才獲得了一次彼此交心的機會。項桁羞愧的低下了頭,最后把父親找了謝褚云的事情告訴了唐遠征。“前天褚云還在住院的時候,我的父親去找了他,我的父親希望褚云能夠離開我畢竟他無法接受兩個男人在一起,褚云聽到父親所說的話之后就辦理了離院手續(xù),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的人,手機關機,室友也不愿意回我,我現在真的是要多絕望有多絕望?!表楄鞆膩頉]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求救無門,但是如今事實卻擺在了他的眼前。“褚云這個孩子,他的脾氣真的是跟他的父親一模一樣,當初我跟流川表白的時候也是這樣。手機關機,人恨不得躲在石頭縫里,人多的時候走到我的面前就差捂著臉行走?!碧七h征回想到那年的情景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的流川永遠都是那么的可愛,只可惜故人已逝只留下回憶。“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我也找不到褚云,我想問一問他到底是什么想法!”項桁心急如焚,此時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找不到人只剩下苦悶。“如果他躲著你,反而證明你們有機會,如果他坦然的面對你,那么你可就懸了!”唐遠征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的,可是他看著項桁一臉迷茫,就知道這個家伙沒有領悟他的意思。“褚云是一個比較內向的孩子,如果他選擇躲著你,那肯定是不好意思面對你,甚至是不敢面對他心中的那份情感,相反如果他坦然的面對你和你把話說清楚,那么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碧七h征又給項桁解釋了一遍。“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而且陳爺爺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項桁問道。“人老了,一身病,這是我們沒有辦法左右的,其實像他們那樣活著也很累,只是你陳爺爺現在心愿未了,恐怕就算死也難以瞑目?!碧七h征嘆了一口氣,昨天他陪著陳伯,老年人一直堅持著就是因為想要把當年的冤情說出來。“這樣吧,我把褚云他室友的電話號碼給你,我肯定是問不出來褚云的下落了,不過幸好的是他們還沒有不接我的電話。”項桁有些自嘲的笑笑。“好,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來跟他們說!”唐遠征說道。項桁從手機里面掉出來了裴虎的電話號碼,他們之前有過聯絡,當時還是為了幫謝褚云解決高利貸的麻煩。電話的另一端很快就接通了,裴虎也是相當的無奈,“項醫(yī)生您真的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褚云在哪里?!?/br>他也不好意思對項桁說太重的話,畢竟之前項桁也是幫了他大忙。雖然他不知道褚云為什么對項桁避之不及,但是秦君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不能說漏了嘴。“不好意思同學,我是褚云的伯伯,我姓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他,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轉告一聲,就是他鄰居陳爺爺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現在有一些話想要對他說。”唐遠征說道。“???是這樣的情況啊,可是我現在是真的聯系不到褚云,他在打工,而且手機是關機的,好像之前那個卡他不用了,現在也沒有辦新卡?!迸峄嵲拰嵳f,他覺得自己當初就不應該打電話給項桁,結果現在出頭的事情全部都由他來做了。可恨的是秦君那個老家伙,現在翹著一個二郎腿躺在他的對面,心情大好的聽著歌。“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褚云在哪里?我去找他也行,現在的情況真的很危急,同學拜托你幫幫忙好嗎?”唐遠征近乎哀求的說道,這讓裴虎覺得很難做人。人家都已經說了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如果他還不幫忙的話,那顯得過于冷情。“這樣吧,我給我的另外一個室友打電話,他們現在應該在一起兼職,有消息的話我再打電話給你,好嗎?”裴虎問道。“謝謝,那就辛苦你了兄弟!”唐遠征十分感激裴虎,這個小少年終于愿意幫忙了。“沒關系的,那我就先掛斷電話了!”裴虎掛斷了電話,然后白了秦君一眼。“你說說,你說說有沒有你那么做人的,我在這里辛辛苦苦的應付,結果你卻在那里翹著二郎腿唱著歌,簡直是太過分了!”裴虎不滿的抱怨到,但是手中卻不忘記給胡楊打電話。現在已經差不多是中午了,他們那邊應該已經下班,不知道胡楊和褚云有沒有分開。沒過多久,胡楊就接通了電話。“喂,老大你找我什么事情?”胡楊正在便利店里面買雪糕,今天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