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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們抬頭看ppt。”老師說道。如果是平時,謝褚云一定會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但是現(xiàn)在他卻什么都看不進去。“你是理科生嗎?”謝褚云寫了一張小紙條,然后用胳膊肘搗了搗身邊的項桁。項桁低下頭看到那張紙條,紙條上的字有些秀麗,與大多數(shù)男生潦草的字不同。“不是,我的高中是在美國讀的,沒有文理分科,那邊的教育更注重開放性的藝術教育,對學習成績沒有太多的要求?!表楄煺f道。“嗯,希望你不要覺得這節(jié)課索然無味?!敝x褚云將紙收了回來,然后開始專心致志的聽課。項桁欣賞著謝褚云的側顏,真的是很干凈的一個男孩。雖然這個老師講的內(nèi)容并不是項桁擅長的區(qū)域,但是因為謝褚云的陪伴,他就覺得很開心。這節(jié)課下課就是午休時間,項桁看向謝褚云,“你下午還有課嗎?”“沒有了?!敝x褚云搖搖頭,“但是我今天下午還有兼職,你有什么事情嗎?”“也沒有什么,就是之前答應院長要不定期的給那些孩子們做心理輔導,所以就問問你下午要不要一起過去?!表楄煺f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抽不出時間?!敝x褚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雖然他也很想去,但是他卻有兼職。被拒絕也是在項桁的意料之中,畢竟每天謝褚云那么忙,如果他能幫上一點忙就好。“那下午要不要我送你?”項桁問道。“不用麻煩了?!敝x褚云連連擺手,他真的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雖然他很好奇,為什么謝褚云現(xiàn)在不開車了?但是因為他們并不是很熟的緣故,所以最終沒有問出來。“我先走了,你忙吧!”謝褚云拿起包離開,今天的他真的很忙,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很忙,像是一個不停旋轉的陀螺,身后的鞭子不停抽打他的身軀,逼迫無休止的旋轉。“慢點。”項桁看著謝褚云的背影說道。等到謝褚云走后,想和他走到講臺前,跟剛剛任課的老師進行一番交談。“哈哈哈,真的是很難得,我從未想到有生之年你居然會來聽我的一堂課,我真的是受寵若驚?!辟Z冰笑著說道。她和項桁其實是高中的同學,只不過后來她回國任教,聽說項桁現(xiàn)在也成為了一個有名的心理學家。“如果你覺得對我有所愧疚,那你也來找我做一場心理咨詢吧!”項桁的臉上掛著紳士的笑意,彎彎的眼睛給了人一種親近的感覺,至少跟他說話你會感覺很舒服。“對了,我剛剛看你跟我們班的一個同學,似乎很熟悉?”賈冰有些好奇的問道。“還不錯,其實也是最近才認識的,只是感覺這個男孩挺好的…”項桁想了半天的形容詞,謝褚云身上有很多閃光點,可是最后他卻用挺好的做了一個概括。“哈哈哈,那時候你可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服,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入得了你的法眼,不過這也是我的得意門生,這孩子啊真是有些可憐,但是確實是努力用功?!?/br>賈冰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比較喜歡謝褚云的,只不過作為一個老師,她還是得一碗水端平。“你了解的是他的學習方面,而我比較了解的卻是他的為人。你知道我這個人對于學術上是很有追求的…”項桁剛剛說完,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一下,顯然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無言的默契。“別鬧,我是很認真的。”項桁努力挽尊,賈冰只好配合的憋笑。“我是在孤兒院見到你的這位學生的,當時我正在給里面的孩子做一個簡單的心理測試,但是你知道孤兒院里的很多孩子,他們是脆弱的,是孤僻的。相對于他們來說我是一個新人,他們不愿意接納我,幸好是你的這位同學出手相助,否則我可丟人丟大發(fā)了?!表楄旎貞浧甬斕斓膱鼍?,心中還是有些許甜蜜。“他還會去孤兒院做義工,我真的對這些都不知道。這個孩子年年都能獲得國家獎學金,成績在院里面也是名列前茅的,而且我還聽說他經(jīng)常在外面打工,基本上大學的生活費全部是自理的?!辟Z冰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項桁本來想更深入的詢問,但是后來想到就好像是涉及到了謝褚云的隱私,因此選擇了作罷,什么都不問。“你想問什么?”賈冰十分好奇,他本身就是一個急性子,剛剛明明項桁都快要問出口了,結果又咽了回去,真的是要氣死她這個暴脾氣了。“沒什么,中午你應該請我吃飯,盡一下地主之誼吧!”項桁突然轉換話題,賈冰雖然意猶未盡,但是還是尊重項桁的選擇。“這完全沒問題的,正好我們也討論一下下周想做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校里面協(xié)商過了,那間場地任你選,如果你愿意擔任我們學校的心理顧問,那將再好不過?!辟Z冰說道。“我會認真思考你這個提議的,只不過我現(xiàn)在也比較忙,如果真的有時間的話,我很期待跟你成為同事?!表楄煺f道。“好的…”賈冰心花怒放,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下周的事情,但是突然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人,于是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裴虎,你在干嘛呢!”賈冰看到是自己院里的學生,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是為了阻止這場鬧劇進行的發(fā)酵,因此她只能出聲制止。“沒什么老師,只是同學間的一些小矛盾。”裴虎狠狠的瞪了對面的那個男生一眼,如果他敢再胡言亂語,那么他一定會把他的嘴給撕碎。“這里是公共場合,這里是學校,男人光憑拳頭說話根本稱不上是男人,而且你們也已經(jīng)過了十八歲,很多時候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辟Z冰有些生氣的說道。但是裴虎是他們金融一班的班長,說實話,自己帶出來的兵還是得護著。“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一次看到!”賈冰警告面前的兩個人,如果敢當著他的貴賓面前胡作非為,她絕對讓這兩個男生吃不了兜著走。項桁看戲的站在了賈冰的旁邊,由于他長著一張不顯老的臉,因此跟這群大學生站在一起并不顯得突兀,甚至就像是他們的同齡人。“我們走吧!”賈冰看向項桁,臉上有些尷尬,沒想到竟然讓項桁看到學校里面這么不光彩的一面。“要讀書的時候,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痛痛快快的打過一場架?!表楄旌唾Z冰準備離開人群,然后悄悄的在賈冰的耳邊說道。“可不是嘛!那個時候的你根本就不怎么跟我們接觸,我們都稱你為“怪胎獨行俠”。不過好看的人就是擁有特權,一旦你跟我們說話,我們都會心花怒放,只可惜你這個人的話實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