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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從確定名單的那天起,吳老師就開始催促兩個人去圖書館看看書,別給他丟人。學(xué)校還為這一百名參賽的學(xué)生專門準(zhǔn)備了一件T恤,印著學(xué)校的?;?,還是很sao氣的櫻花色,男生都覺得顏色娘,可惜抗議無效,比賽當(dāng)天必須得穿,參賽的學(xué)生還得每人交65元服裝費(fèi)。薛亦森跟包爽沒出這錢,吳老師自掏腰包給他們倆出了,完全是照顧貧困生的態(tài)度,這讓薛亦森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都不敢去跟吳老師說,他月收入說不定比吳老師還高。也因為這個比賽,一到自習(xí)課,吳老師就走到薛亦森和包爽的旁邊,詢問兩個人的作業(yè)寫完沒有,寫完就趕緊去圖書館看書去。弄得他們兩個人經(jīng)常自習(xí)課一起消失,晚自習(xí)也一起不來,班級里漸漸有了兩個人的緋聞。原本就有許多人知道點包爽暗戀薛亦森的苗頭,現(xiàn)在兩個人又總是出雙入對的,肯定會讓人聯(lián)想許多。蘇歡澤就很不喜歡這種氛圍,氣悶了好幾天。下了晚自習(xí),圖書館里沒有鈴,只能看手機(jī)上的時間,薛亦森還在圖書館里埋頭看書。圖書館里因為這次知識競賽,還挺熱鬧的,就算高三的學(xué)生沒來,高一高二的學(xué)生也來了幾十人,聚在一起看書,經(jīng)常會搶不到有用的書看。薛亦森對那些不感興趣,他的系統(tǒng)書庫里比這全,于是興致勃勃地坐在角落看野史。這個時候,他的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拎著一堆零食坐在了他身邊。他扭頭去看,看到蘇歡澤之后不由得一怔:“你怎么過來了,寢室鑰匙不是給你了嗎?”“我過來看書?!碧K歡澤說是這樣說,還是在薛亦森的面前放了一瓶水,還從口袋里取出一個三明治,放在了他面前。他微微瞇縫著眼睛,一副媒婆“哎喲喂”叫的賤樣,隨后表示:“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蘇歡澤沒理他,隨手從薛亦森的面前拿起一本書翻看,隨后不由得一怔,書名是:后|宮野史。“我覺得你的氣質(zhì)跟圖書館不符。”薛亦森湊過去,低聲對蘇歡澤說,還很自然地拿起水喝了一口。“我的氣質(zhì)適合什么?”“適合校門口打劫小學(xué)生?!?/br>“……”蘇歡澤對野史不感興趣,把書放下了,沒一會就開始玩手機(jī),看了。果然,這貨不是故意來看書的。薛亦森則是一邊看書,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突然覺得有人投喂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戳艘粫瑬|西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便收拾書包,對身邊的蘇歡澤說:“走吧,回去睡覺?!?/br>“嗯?!碧K歡澤走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包爽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她沒跟薛亦森在一起,只是坐在角落里,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自己的書,他也就放下心了。其實來這里最大的目的,就是來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什么過密舉動,就好像檢查早戀的教導(dǎo)主任。兩個人離開圖書館時的氛圍還不錯,回到寢室,打開燈,薛亦森的臉色就是一沉,隨后幾乎是怒吼出聲:“蘇歡澤,你看看冰棍做的好事!”說著,指向他書桌上的一片狼藉。他的作業(yè)本本叼出來了幾本,有幾頁已經(jīng)被咬得不成樣子,似乎是冰棍在本子上撒過歡。這還不要緊,最過分的是,他特意放在高處的多rou植物居然也掉了下來,花盆跟花都摔得稀碎。看得出來,冰棍還整理過現(xiàn)場,盡可能把土往一處刨過去,就好像埋貓砂,結(jié)果只是弄得越來越亂。之后就是兩個人的床單上,都有泥腳印的痕跡。之前上廁所,拉完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紙,猜到是冰棍糟蹋了,他沒生氣。每次回來房間凌亂,甚至碎了他做夜宵的碗,他也沒生氣,這次卻有點生氣了。“要不我再賠你一盆?”蘇歡澤見識過薛亦森看到植物被人糟蹋后的瘋狂,所以還算是謹(jǐn)慎,小心翼翼地問。一向坦蕩的他,竟然也心虛起來,把冰棍招呼過來,怕薛亦森體內(nèi)的綠巨人冒出來,發(fā)生虐貓事件。“這就跟問你,把你的貓弄死再賠你一只是一樣的!”在薛亦森的心里,他照顧的植物,才是他在意的,那些路邊的花花草草他也一樣不愿意多看一眼。蘇歡澤微微蹙眉,似乎不太理解薛亦森為什么把這些植物看得這么重,他只當(dāng)養(yǎng)植物是業(yè)余愛好,薛亦森卻把植物當(dāng)成一種寄托,這有些不太正常。每次碰到這些植物,薛亦森那種極端的性格就會暴露出來,其實也是一種偏執(zhí)。薛亦森走過去看了看多rou植物,越看越心痛,最后干脆不看了,回身把自己的床單被罩都卸了下來,捧著準(zhǔn)備去洗衣房洗,同時還在門口說了一句:“趕緊把你這只破貓收拾干凈!”說完,就走了。蘇歡澤站在寢室里,看著一片狼藉,以及完全不知道錯了的冰棍,沉默了一陣,才到薛亦森的書桌前,研究著花盆跟這些植物。找不到工具,就只能用手把土都收拾到自己的一個包里,然后把這些植物種到土壤里。一個帆布包被土壤填滿,也變得充實,能夠立起來,雖然不如花盆順眼,卻也能臨時用一用。薛亦森回來,就看到蘇歡澤兩手黑乎乎的,笨手笨腳的整理他的植物,這才消了一點氣,卻還是瞪了冰棍一眼。“算了,我來吧?!毖σ嗌f著,把蘇歡澤趕走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整理自己的多rou植物,整理好了植物,再收拾書桌,之后再沒理過蘇歡澤。蘇歡澤也沒再次招惹他,先是去洗了手,回來后就一直站在薛亦森的身邊看著他整理,又看著薛亦森去換了一套床單,沒一會又去洗衣房取自己的床單,回來后一句話也不說的躺下就睡。遲疑了好半天,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所有人都捧著他,就算他做錯事,也沒有人會真的責(zé)怪他,他甚至不會道歉,雖然覺得愧疚,但是有些話,卻總是羞于說出口。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善于言辭的人,最不會安慰人,也不會哄人,場面只能如此僵持下去。他又去看自己的床單,有點發(fā)愁,最后還是取出了一套換洗的,隨便套了一下,總覺得床單歪歪扭扭的,卻實在不會弄這些東西,嘆了一口氣,又去幫冰棍洗了一個澡,也就湊合著睡了。*第二天,薛亦森又是被冰棍一巴掌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