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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醫(yī)生:嗯,好的,地址發(fā)給我。柏遠洲發(fā)了一個地圖位置,隨后發(fā)消息問:你的身材尺寸能告訴我嗎,我給你準備衣服。薛亦森只知道自己穿XL號的衣服,不過三圍什么的,真就不清楚了,回答了一句“稍等”就去柜子里翻尺子,發(fā)現(xiàn)沒有量身體的,只有一個卷尺。“蘇歡澤,你過來幫我個忙?!闭f著,就脫了上衣,拿出卷尺遞給了蘇歡澤,“幫我量一下三圍?!?/br>蘇歡澤站起身來,拿著卷尺一臉嫌棄。他看出來了,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條件艱苦,只能這么湊合了,幫我量一下吧?!?/br>蘇歡澤走到了他身邊,拿著卷尺盡可能卷曲,去量他的身體,卷尺是硬的,需要用手去按,才能變得彎曲服帖,難免的,會按到他的皮膚。他沒太在意,只覺得蘇歡澤的動作很慢,一點點地去按每個鼓起的地方,似乎是有強迫癥。他的皮膚很好,潔白得好似初冬的第一場雪,細膩得看不到毛孔,汗毛都會顯得十分分明。他的肌理以及皮膚的曲線十分漂亮,用手去觸及,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很緊致,或許跟他略顯消瘦的身材有關(guān)。“量好了嗎?”他問。“嗯?!闭f著,把尺子挪了一個位置,到了他的腰際,蘇歡澤站在他的身后,把卷尺的一段遞到前面,雙手送過去,近乎于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他只覺得蘇歡澤的衣服刮著他的后背,癢癢的,很快蘇歡澤就退開了,繼續(xù)細致地去按卷尺,讓卷尺盡可能服帖。測完了三圍,他站在桌邊,用手機給柏遠洲回消息。蘇歡澤則是到了自己電腦前,薛亦森之前看的網(wǎng)頁還沒關(guān),放的還是他在租房網(wǎng)站的收藏夾,蘇歡澤看了一眼,然后點了截屏,之后才關(guān)掉了網(wǎng)頁,關(guān)了電腦,準備睡覺。薛亦森則是繼續(xù)躺在床上,跟柏遠洲聯(lián)系準備工作。*這一周,薛亦森特意沒有離校,選擇留在了學校,發(fā)現(xiàn)周末留在學校的學生還是有的,只是不多,學校食堂也只開放一個窗口,菜的樣式很少。他早上去食堂要了一碗粥,一份小籠包,怕吃不飽,又點了一份小餛飩。正吃著,就看到包爽也來了食堂,依舊是文文靜靜的樣子,到窗口點了一碗粥一個花卷,就這樣簡陋地吃起了早飯。他回憶起來,好像這個包爽確實是一個很節(jié)儉的女生,沒有花哨的文具以及飾品,素雅得跟這個學校里其他女生有很大區(qū)別。又想了想,才意識到,班級里的第三名就是包爽,也在學年組排進了前十五名,估計又是一個公費生。說不上來她是不是一直不回家,他也是第一次周末留校。他也沒在意,繼續(xù)吃自己的。包爽看到他的時候,也挺驚訝的,但是沒打招呼,很避諱地走得很遠坐下吃飯。兩個人都沒打招呼,薛亦森吃完就走了,到學校門口等公交車,按照柏遠洲的地址趕了過去。一下車,就看到柏遠洲在車站等待了。柏遠洲依舊是原本的樣子,時髦的發(fā)型,戴著耳釘,還有一次性的口罩,上身是白色的半截袖,搭配過膝蓋的黑色馬甲,一條乞丐褲,簡單的滑板鞋,搭配起來有種文藝范,但是給直男的感覺就是GAY里GAY氣的。柏遠洲的工作室在他的大學旁邊,租了一個公寓,里面是他的小基地,是畫室,是攝影編輯的地方,也是設(shè)計衣服的地方,也就五十平米的地方,被安排得滿滿當當?shù)模瑓s還算井然有序,看得出,他精心布置過室內(nèi),有種歐美簡潔范。房間里很干凈,地板一塵不染,地毯都應該定期清洗過,這個柏遠洲應該有點潔癖,不然也不會每次都戴著一次性口罩。進去之后,他就對窗臺上的盆栽起了興趣,站在窗臺看了好一會。柏遠洲在調(diào)整相機,看到他站在陽臺看植物,捧著相機走了過來:“怎么,你也喜歡養(yǎng)這些?”“喜歡是喜歡,不過沒什么時間照顧,所以養(yǎng)的都是多rou。”“多rou也不太好養(yǎng),不懂的人,容易養(yǎng)爛根了?!?/br>“的確?!彼c頭,隨后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問,“我該怎么做?”“先去洗個澡吧。”“哈?!”“別誤會,洗干凈好做造型?!?/br>嗯,這個柏遠洲果然有潔癖。進入浴室,他就發(fā)現(xiàn)柏遠洲真的是為他做了準備,旅行裝的洗漱用品,新內(nèi)褲,還有用小瓶子裝的護膚品,以及感覺的浴袍。他也就沒客氣,鎖了浴室的門,脫了上衣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關(guān)了浴室的燈,取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確定這里沒有攝像頭,才放心洗了起來。洗完澡出來之后,由柏遠洲幫他吹頭發(fā),不算長的頭發(fā),愣是吹出了一個暖男的蓬松發(fā)型,還是個中分,他第一次嘗試這種發(fā)型,發(fā)現(xiàn)真的是顏好,什么發(fā)型都經(jīng)得住考驗。之后就是到工具箱里,取出一個刮眉刀來,拉過來一個椅子,坐在了薛亦森面前:“我?guī)湍阈扌廾?,你雖然眉毛很濃,但是太雜亂無章了。放心,我不會修得女氣的,那樣你的風格就被破了?!?/br>“你隨意吧,只要不刮沒了就行。”柏遠洲的動作很輕,手指纖細修長,看上去就像女孩子的手,湊近了,讓他能看清柏遠洲長到離譜的睫毛。柏遠洲還在持續(xù)地念叨著:“你的鼻子長得挺好看的,鼻型不用修了,我一會給你涂個單色的口紅,顏色會好看一些,放心,沒開封的?!?/br>“好?!?/br>“不介意男人化妝吧?”“到是不覺得有什么,只是覺得有點……”“像GAY?”“確實?!?/br>“我高中之前,連護膚品都不涂,來了這個大學耳濡目染的,也就這樣了。主要是我國的大多男生都太不修邊幅了,稍微有個會打扮自己的男生,就會被認為是GAY,而不是覺得自己太丑。就連女生都默認了,理工男打扮就是直男,我們這種就娘,跟誰說理去。”他看了看柏遠洲,發(fā)現(xiàn)柏遠洲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似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動作也很輕柔。“我之前一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