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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指腹為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謝雋廷已經(jīng)走到他跟前。

程奕揚皺皺眉,緩緩抬起頭。

“這么早就過來,你想干什么?”謝雋廷語氣嚴(yán)肅,神情有一種冷峻。但這種冷峻跟昨晚的冷漠是不一樣的,后者是他的私人情緒,前者只是公事公辦的一貫態(tài)度。

程奕揚覺得對方這問話有點詭異,但懶得應(yīng)付,只是簡短地回答:“過來買點心?!?/br>
謝雋廷太了解柏律了,如果點點還在身邊,他可能會開一個小時的車專程過來買給孩子,但他自己,絕不可能。

他也不問謝雋廷來這里干什么,問一句才答一句,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跟昨晚的謝少爺有的一拼。

謝雋廷說:“跟我過來。”

程奕揚卻站那沒動,唇角涼薄地抿著。

“有什么事都在這說,我跟你過去不方便,畢竟,我跟你一點都不熟?!?/br>
為了把昨晚的恥辱全數(shù)奉還,程奕揚還刻意把最后一句話放慢加重來說,語氣十分疏離。

謝雋廷看著他,他毫不在意地回望,眼神冷淡,“何必在這里妨礙我呢,你最近不是很忙么,怎么有閑心管這些雜事?”

謝雋廷卻說:“是你的事?!?/br>
程奕揚本想接著諷刺,不管對方說什么都能反擊回去,但沒料到是這四個字,反倒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靜默片刻,他冷冷地輕哼一聲,似有不屑,漠然地撇過視線,但雙手卻無聲地握緊,還避開了對視。

謝雋廷也不跟他多廢話了,直接拿出一張照片,指著問:“這個女人你認(rèn)識嗎?”

程奕揚臉上的淡漠瞬間就消失,皺著眉連連追問,“你怎么知道她的,她怎么了?!”

謝雋廷轉(zhuǎn)身走了。

程奕揚立刻跟過去。

本來打算再過幾天跟程奕揚說這事的,沒想到這么快他就自己找上門,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謝雋廷問:“你知道你現(xiàn)在很危險嗎?”

程奕揚根本不吃這套,“如果要對我不利,她有的是機會,不必等到現(xiàn)在。當(dāng)初她找到我的時候,你給我留的種就已經(jīng)把我折磨得筋疲力盡,虛弱地跟死狗一樣,她一個女的都能弄死我?!?/br>
更別提后來程奕揚剖完腹,醫(yī)生不是專業(yè)的,沒有準(zhǔn)確找到那個器官在哪,這種手術(shù)浪費時間無異于損耗生命,他大出血了一次,說是奄奄一息的紙人狀態(tài)絲毫不夸張,掐著脖子半分鐘估計就死透。

“至少她不會折斷我的手腳,把我關(guān)房間里不準(zhǔn)出去!”

“更不會故意害我要我的命!”

“謝雋廷,對我而言你才是最危險的?!?/br>
愛記仇的家伙,睚眥必報。

就因為昨晚讓他感到難堪,所以今天句句話都要刺一下。

不過謝雋廷說的“危險”并不是程奕揚自己理解的這種會被人傷害的意思。不過這也不怪他,畢竟他遇到的危險,迄今為止,也就局限于這種類型而已。

“你想重新做回律?”謝雋廷扭頭問他。

“不想,一點都不想,”程奕揚微微仰起臉,直直地看著對方毫無畏懼,眼底熟悉的驕傲又回來了,“我現(xiàn)在是最自由的,誰也別想限制我,包括你!我為什么又要回到那個監(jiān)獄里去?不?!?/br>
竟然把謝家直接比作監(jiān)獄,尤其最后那一個字,說得頗有點下狠決心的意味。

謝雋廷輕輕抿了下嘴角,不是冷笑,但說出來的話卻依舊威脅性十足,“好啊,那你就繼續(xù)裝程奕揚,以后真進(jìn)了監(jiān)獄看你還能不能自由。”

無非給他冠一個冒用別人身份的罪名,程奕揚早就做好準(zhǔn)備,現(xiàn)在只管見招拆招,“你去指證啊,沒關(guān)系,我一點都怕,你能拿得出手的證據(jù),只有我跟我哥dna比對結(jié)果,只要我打死不認(rèn),以后實據(jù)不足我還是可以正常釋放,而且……程奕揚的尸體,早就火化成灰,死無對證,我說我是他,我就是!”

果然,還是很聰明的,也不會被輕易威脅,而且前期工作的確做的十分仔細(xì)。

好一個死無對證。

讓謝雋廷想起五年前終于找到柏律的那天,接到消息心急如焚地趕過去,看到的卻是燃燒后的殘骸和焦黑的尸體。警局鑒定,是柏律無誤。但謝雋廷要求立刻尸檢,卻被柏宸堅決駁回來,而且情緒非常激烈。如果不是一眾保鏢攔著拉著,恐怕兩方在現(xiàn)場就會直接對峙。

也是,好好一個人送去謝家,結(jié)果幾年后看到的是一具尸體,換誰都受不了。

柏宸憤怒得氣血逆行,死死盯著謝雋廷,“他不應(yīng)該在謝家好好的嗎?!為什么會這樣!”

周圍很嘈雜,柏家那邊的下人,不知道是否譚沐授意,一看到尸體竟然就開始哭,假的很。吵吵嚷嚷,到處亂成一片。

謝雋廷厭惡這樣的環(huán)境。

他把擋在自己面前的柏宸推開,看到尸體呆滯了好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跟警察吩咐,“帶走,尸檢?!?/br>
五年前的柏宸到底還不像如今這樣老道冷血,被推開也立刻沖上去攔住,“你還想尸檢?!你不給我說清楚他為什么會死,反而想解剖他?!不可能!我不會讓你碰他!”

謝雋廷聞到一股濃烈的腥味,不知是自己喉頭涌上的還是那具尸體散發(fā)的,他倒抽一口涼氣,下一刻,喉間又涌上一股,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多說話,每說一句都像在咽血。

可柏宸堅決不同意尸檢,他清楚柏律的身體比較特殊,把尸骨和內(nèi)部都暴露在外人面前,這是一種褻瀆。

不管事實真相到底是怎樣,至少那時候謝雋廷在情理上處于絕對弱勢,是被譴責(zé)謾罵的一方,再后來,在柏家的堅決要求下,尸體被火化也辦了體面的葬禮。

謝雋廷覺得這起事故很有些懸而未決的疑點,按理說,事發(fā)距離柏律逃掉謝家的那年已經(jīng)過去三年有余,孩子要么一早打掉要么已經(jīng)出生,如果后一種可能,大人在房里燒死但小孩毫無影蹤?不可能。第二是尸體的左手上還帶著戒指,依柏律那脾性早扔了。難道要謝雋廷相信是柏律死前念及舊情專門戴上?其實女人當(dāng)初把尸體弄成這樣,是為了讓謝雋廷動容,一悲慟通常都會像柏宸那樣,沒法留意到很多細(xì)節(jié),畢竟死者為大。可惜,謝雋廷并不是普通人,他不會被痛苦所影響,這一招畫蛇添足,只讓他增加懷疑。

葬禮那天他鎮(zhèn)定冷靜,全程眼淚都沒有流一滴,從此也是給外人落下了一個十分冷血的印象。

謝雋廷就知道來硬的一般很難在柏律身上奏效,所以他另有法子。

“你想見柏禮嗎?”先拋一個小小的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