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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條——親情絕不利用,愛情隨便用。一直不對柏宸下手,不是因?yàn)閷χx雋廷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知道柏宸比謝雋廷更可怕在某種層面上,這又不是馬戲團(tuán),何苦挑戰(zhàn)自己的能力偏去馴服這種危險的野獸,萬一駕馭不住被一口咬斷脖子怎么辦。凡事都要先想好最壞的結(jié)果,如果他覺得自己連最大的代價都能承受,那就做,如果不能那就不做,不然到時候最壞的結(jié)果真的發(fā)生,卻又不想承擔(dān)代價還怨恨這種后果,這就無人可哭訴只能怪自己當(dāng)初沒有自知之明。謝雋廷這種人,心性高,哪怕心里再想也不會求著程奕揚(yáng)把柏律做回來,可他又沒法像柏宸那樣總能想出一些變態(tài)的法子,所以他真的無比清楚謝雋廷的心思,就是不回去,不主動搭理謝家,晾著,活該悶死他。謝雋廷厭惡對弱者用招,在他眼里,柏律也是弱者,所以程奕揚(yáng)篤定他不會拿自己怎么樣,主要還是他自己現(xiàn)在無錯可挑,又不像之前是明目張膽地利用了謝家,說來說去到底沒法理直氣壯。但現(xiàn)在他可以,拼到今天可是沒靠謝家一分半點(diǎn)。哪怕是以前禁錮期間,謝雋廷也只能靠某種單一手段來讓柏律感到害怕和屈服,剛被逮回來的時候柏律還是很不配合,哪怕被謝雋廷掐著下巴質(zhì)問,為什么非要離開,他還能若無其事地笑出來,嘲弄道,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么,還要問,謝少爺你是蠢還是有受虐傾向。謝雋廷被他氣到無話可說,可又沒法用別的手段狠狠治他,只能靠上床。因?yàn)轶w質(zhì)特殊,柏律對這事總有警覺和脆弱,這也是唯一讓他感到真正害怕的東西。用電棒和槍未必能嚇到他,但只要剝光他的衣服再用力掰開他的腿,他就那副嘴臉就會收斂一點(diǎn),至少身子被侵入,就再也顧不得要陰陽怪氣地去諷刺,那張嘴也不會涼薄地緊緊抿起來,而是顫抖著不停喘息,楚楚可憐。做得痛了或是累到近乎暈厥,他還會哭,水霧蓄在眼睛里,睫毛和眼角被染濕,哪怕再冷淡,此刻也會顯出幾分柔軟。而且,自從發(fā)現(xiàn)柏律對□□特別敏感,反應(yīng)很大,有時候激烈地就像剛下油鍋的蝦子,身子用力彈一下,甚至一卯頭把謝雋廷肩頭咬出血來泄憤。柏律厭惡至極,可對方卻更加樂不此疲地這么來,后來幾乎放棄套子,不過為了避免柏律覺出端倪,有時候還是得戴一戴。以前謝雋廷想避開柏律孜孜不倦的討好,可用了很多法子都沒能讓這人感到害怕對自己敬而遠(yuǎn)之,還是反復(fù)湊上來。所以他覺得,柏律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么用智商見招拆招,要么用打感情牌照樣能脫身,好像沒有什么能讓他感到真正害怕和棘手。但現(xiàn)在謝雋廷摸透了,只要狠狠上這個人最好把他弄到哭著求饒渾身濕透,他就會害怕,一害怕自然就乖巧,原來之前都是不明白訣竅。柏律以前不會怕手銬,但有一次謝雋廷看人掙扎地太厲害,他有多用力地進(jìn)入,他就用更大的力氣死命抓他的背,一點(diǎn)都不手軟,一抓一道深深的血痕,再被汗意一浸染,疼得慌,好幾天都不得好,柏律還專挑那些剛結(jié)痂的傷口用力抓。后來他用兩幅手銬分別把柏律的左右手都栓在床頭,在那之后,柏律就開始厭惡手銬了,一聽到那種叮咚脆響,他就寒毛倒豎。畢竟那種聲音整晚都在他頭頂響動,伴隨著整個被侵入的過程。在愛情上謝雋廷不太識趣,人都說了那樣的話,就是堅(jiān)決不回頭的意思,再怎么掙扎挽留都沒有用,反而只會讓他感到厭惡,連曾經(jīng)的甜蜜都顯得面目可憎。但謝家還跟以前一樣,保姆都還喚他律少爺,下人也只覺得倆人吵架然后少爺又把人哄回來,夫妻哪有不吵架倆大男人更容易起沖突,解決后一切還跟以前一樣,大多數(shù)時候,尤其是人前,撕破前后的氛圍也并無太大差異,只是柏律變得很冷漠,不愿再哄人再費(fèi)心,完全的我行我素,有時候還刻意對著來。謝雋廷大抵也是厭惡動手的,能用性解決就盡量用這個,但時間一久,柏律好像也沒以前那么激烈排斥,畢竟,上床到底是男人的本能,并不是動刑罰的純粹受罪,就算害怕,但身體終究會慢慢適應(yīng),柏律在床上都能越來越安靜,不再像以前那樣哭著抓著求著,說明這個效果已經(jīng)不如以前。柏律逃過,可惜又被抓回來,謝雋廷讓他來臥室,還沒有開口說什么,柏律就把外衣和褲子脫了,蹬掉鞋子神情麻木地往他面前走,冷淡地催促道給我快點(diǎn)。謝雋廷怒火中燒,直接弄折他的雙腿,他不喜歡這樣,可又不得不做,無比厭惡這種感覺,可柏律一而再地讓他體驗(yàn)到被逼的滋味,還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興許再耗個幾次,真的會折損他對柏律的感情。在那之后他不管不問把人直接晾了半個月,可柏律絲毫不覺被冷落,還很享受這種自由的時光,不用跟對方碰面連晚上上床都不用,簡直感到解脫!后來柏律得以真的逃掉,一是因?yàn)閭窝b地足夠好,洗澡都不再關(guān)門,只圍條浴巾出來,如果看到謝雋廷在,他就主動纏上去,如果不在,他就直接這么睡。謝雋廷有一次回的晚,去房間看他又忍不住稍微抱了幾下,誰想柏律竟醒了,謝雋廷這才發(fā)現(xiàn)被子下的身子是□□的,可柏律以前并沒有裸睡的習(xí)慣,他問為什么,柏律輕笑,剛睡醒的鼻音帶著一點(diǎn)誘人的沙啞,從被子伸出兩條光裸的手臂,就這么勾著對方脖子,說,為了方便你上我。謝雋廷從來不上二次當(dāng),但在柏律這里,卻接連碰壁。每次都中對方的套,而且是同樣的手法,他厭惡這樣愚蠢的自己。感情上,他一點(diǎn)都不是柏律的對手,一敗涂地。后來再發(fā)現(xiàn)柏律逃了,他反而意料之中,沒有及時去追去查。那一刻理智到近乎冷血的謝雋廷終于又回來了,他覺得,自己對這個人的感情已經(jīng)耗盡情,終于可以徹底放手。隔幾個月再去查,卻發(fā)現(xiàn)柏律竟然奇跡般地隱匿,但他再也不想細(xì)究個中原因,已經(jīng)打算放下這個人,追索毫無意義,這也是為什么,他很久都沒有主動找人,八年,整整八年。第三年傳來柏律死訊,以為已經(jīng)對這個人無感,但一瞬間還是感到血液逆流。把柏律的死反反復(fù)復(fù)查了兩年,疑點(diǎn)卻越來越多,沒死的可能性極大。但是一想到對方為了擺脫謝家遠(yuǎn)離自己連假死都弄得出來,他就覺得可以省省了,不能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糾纏。決定要回國,主要目的一開始也不是柏律,只是很想要回自己的孩子,因?yàn)樗麤]法接受女人也不想再費(fèi)心力嘗試下一個。但很快地,他就發(fā)現(xiàn)程奕揚(yáng)這個人很可疑,后來愈發(fā)確定這個人就是柏律時,他反而感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