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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嘛,怎么突然對我有興趣啦?”醫(yī)院大部分女性都是謝棠的腦殘粉,有點什么事和八卦都會跟他講,毫無*可言。程奕揚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你是我下屬,上級去了解下屬的身家背景不是很正常的么?!?/br>“是很正常,但是,我剛進來的時候你怎么不來了解,非等到現(xiàn)在?這就有點不正常了,”謝棠也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挑挑眉,打趣道,“你以前不愿意理我,現(xiàn)在有興趣?”程奕揚自然聽出那話里的調(diào)侃意味,干脆回答道:“就算是又怎樣,不可以嗎?”“當然可以,”謝棠嘴角的弧度一再擴大,“不過呢,我想問你,對我的興趣究竟到哪一步,嗯……就像我對你一樣嗎?”最后那句話說得極其輕佻,加之聲音刻意的低沉,□□的意味濃郁極了。像我對你一樣?程奕揚有點想打人,但終究是沒理會。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進去,把謝棠擋在門外。但謝棠飛速地把腳往門里一卡,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程奕揚的手腕,“跟我上.床吧,我絕對是個很溫柔的情人,一定會讓你滿意的……”程奕揚用力踢過去,把謝棠卡在門縫里的那只腳踢走,利落地關上門。咔嚓,反鎖。謝棠不生氣,但還是不死心地繼續(xù)拍門,又說了些什么話,大抵也是勸和哄一類的。程奕揚權當沒聽見。五分鐘后,終于安靜了。第二章美人受第2章.男人大多是*的動物。謝棠之所以這么耐性地糾.纏追求,還是因為想跟他上.床。一個月前醫(yī)院組織度假,溫泉酒店,謝棠全權包下了整個場。那天晚上太熱鬧太無可拒絕,程奕揚被人多灌了幾杯。有些醉意的程奕揚提前撤了,煩躁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立刻睡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門就忘了反鎖。謝棠就住他對門,當然是事先刻意安排的,彼時程奕揚還不知道。當時謝棠一回來,就那么試著一開,門居然可以打開,他再自然不過地走了進來,一開始他的確只是想看看程奕揚,再逗弄一下,但進門后發(fā)現(xiàn)自己挖到寶。對方穿著寬松的睡衣,面頰透出一層薄紅,領口也敞開一塊,隱約地露出白皙的鎖骨,上下起伏著。躺在床上的人正微微地喘息……整個房間靜謐地只聽那種壓抑的喘息,很克制,但又克制不住——十分美妙。其實很多人假醉也能做出這般情態(tài),謝棠在國外的時候也沒少見過那些鮮嫩的美少年如此引誘,但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前者見多了只能讓人興趣索然,但后者……這么說吧,之前他喜歡過遲恒,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被對方那種極罕見的、不經(jīng)意間才能流露出的情態(tài)所吸引。讓人感覺,這種媚態(tài)除了這個人,其他人都沒有,就算想模仿沒法像正主這樣惟妙惟肖。謝棠比一般人腦子轉(zhuǎn)的快,尋常人如果未曾親眼所見生子血淋淋的畫面哪會往那方面猜測,但他前后一聯(lián)系再想想遲恒一下子就能想到那上頭去,程奕揚肯定也是,他孩子就是他自己生的。那天晚上謝棠有點發(fā)愣,心臟一直砰砰亂跳,但卻未有什么行動,當然不是因為道德感的約束,純粹是因為那時候刺.激太大還沒反應過來。他輕手輕腳地過去,在床邊坐下,仔細欣賞。平日里高冷得難以接近的人,現(xiàn)在毫無抵抗地躺在床上,頭發(fā)凌亂,絲絲縷縷地黏在發(fā)汗的額頭上。眉心蹙著,緊闔的眼睫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嘴唇微微張開,不知是因為被酒精燒得慌還是室內(nèi)空調(diào)開得太高,嘴唇外圍的皮膚有些干澀,顏色是很淡很淡的紅,但里面卻是粉嫩的,還沾了些透明的唾液。緊闔的牙關此刻開了一條小縫,似乎可以窺見蜷縮在里面的舌頭。謝棠的喉結(jié)上下滑了滑,伸出手,輕輕撫上程奕揚的臉頰。細膩得如同羊脂一樣的肌膚,微微發(fā)燙,當真就像一塊溫玉。很難想象,在臉上動過那么多刀子的人,卻沒有在皮膚上留下一點痕跡。所以,他們沒有人能猜到程奕揚是整過的。被手指碰到臉頰的那一刻,程奕揚抖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但并沒有醒過來,于是謝棠不怕死地從臉頰一直摸到嘴唇,另一只手試圖從領口探進去。掌心底下那令人愛不釋手的觸感,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覺得自己都快要有反應了,甚至忍不住想,媽的,要是能被這個人用嘴服侍,死一次都值了。程奕揚似乎有些難受,掙動的幅度大了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謝棠看著他微微顫抖并且又打開了一點的嘴唇,色迷心竅地把手指稍稍探進去,不過只能碰到牙齒,沒法深入。不知道程奕揚是做了噩夢還是怎么的,非常難受地把臉偏了過去,不讓對方碰。謝棠心里咯噔一下,怕人馬上要醒,立刻停下所有動作,乖乖站在一旁只敢看著。程奕揚的身體微微顫抖,在枕頭上擺動著腦袋,還把雙腿蜷了起來,嘴里喃喃地念叨些什么。謝棠壯著膽子過去一聽。什么“知道錯了”、“不要罰我”、“痛”、“不要”……各種莫名其妙的呢喃,低軟的鼻音,哀求的語氣。一般人肯定會詫異然后不明所以最多以為是做了噩夢,但謝棠不是一般人,以他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來看,程奕揚之所以會這樣,很大概率是被人折騰過的。再想想他之前那種無意識的媚態(tài),謝棠越發(fā)肯定對方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好好地開發(fā)過。一想到竟然已經(jīng)有人比自己搶先一步體驗過這具身體的美妙,謝棠心里就有點不爽。其實他并不喜歡青澀毫無技巧的處男,但如果對象是程奕揚這種,他還是愿意手把手從第一次帶起,在心里不爽的同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把程奕揚叫醒。“喂喂喂,想什么呢。”抓著程奕揚肩膀,用力晃了晃。一會兒后程奕揚睜開眼睛,紅紅的一雙眼睛。不過他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眼神沒有什么焦距。很快的,同事酒會散場后也一起回到住的這邊。謝棠聽到聲音后趕緊把門反鎖,他可不想讓外人打攪這樣的時刻。但興奮的同事們開始不停拍門,還不停地叫程主任的名字,問還要不要繼續(xù)喝,要不要打牌之類的,總之就不想放過程醫(yī)生。眼見著程奕揚已經(jīng)被吵醒,謝棠只好忍痛開了門。同事帶著沒喝完的酒一窩蜂地涌進來。程奕揚頭疼不已地醒來,看到一群人對著他笑,先是懵圈幾分鐘,而后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