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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翎一事就此罷了,本神想問上一問,將軍何故闖我澤離殿后殿?”義尤道:“上神恕罪,是小仙不懂上云天的規(guī)矩,不知上神在何處,這才魯莽了。”葉卿回道:“本神還當(dāng)我這澤離殿,是你的將閣?!?/br>“小仙該死!”義尤還沒站起來多久,又跪了下去。葉卿用術(shù)法將他扶起身,“你對天帝忠心耿耿,是仙界元老,本神饒你一次?!?/br>“多謝上......”義尤回話的時候,不禁抬頭看了眼赦免自己的上神,看到上神的尊容后,義尤的話聲也止住了。這......這不是太含的葉卿嗎!怎么會、會在上云天!義尤結(jié)巴道:“你......”葉卿鳳眸半蹙,金色瞳孔證明了他的身份。“你是澤離、澤離上神?”義尤是見過上神畫像的,葉卿的穿著和這雙眼睛,正是神像上的那副模樣!葉卿欣賞著義尤眼中的驚愕、恐慌,不急不慢開口道:“本神很讓你驚訝?”“不......不,不是,上、上神恕罪!”義尤說話更加結(jié)巴了,親眼目睹九尾金鳳對葉卿俯首帖耳,他怎么還敢懷疑。葉卿就是澤離上神,真的澤離上神!義尤頭頂著地,贖罪道:“罪仙不知是上神游歷凡塵,凡間種種,還望上神恕罪!”葉卿看著被嚇破膽的義尤,“眾生皆為我子我民,本神豈會與子民較真?”葉卿再次將這個在凡間屠妖千萬的將軍扶起,在義尤的惶恐中開口道:“天帝為本神之事勞碌受傷,于情于理本神當(dāng)去慰問,為魔所傷,神界的藥比仙界更有效。”義尤想起太含的事,還有陛下把上神關(guān)在天牢里的種種,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義尤面露難堪,“豈敢勞煩上神?!?/br>葉卿道:“這天帝帶傷醫(yī)治天后,若是耗力過度,天界何人坐鎮(zhèn)?”“去喚九逸上君來,招待貴客。”葉卿撫摸了幾下九尾金鳳,讓九尾金鳳去找九逸。葉卿又朝義尤開口道:“你頭一回進我這澤離殿,還容本神好好款待?!?/br>等到九逸來后,葉卿將招待義尤的事交托給九逸,轉(zhuǎn)眼踏出了澤離殿。下了上云天,便是九重天。葉卿走在云道上,任由一幫來來往往的神仙打量。鎮(zhèn)守九重天的天兵天將將葉卿攔下,“擅闖九重天者,殺無赦!”“我這正大光明走來,何謂闖?”葉卿反問道。守門的天將圍著葉卿轉(zhuǎn)了圈,“本將認得你,太含山葉卿?!?/br>葉卿眼眸動了動,“有何指教?”天將開口道:“以你的資質(zhì)連三重天都上不了,怎么來的九重天?”聽天將的口吻,看來葉卿是廢物的美名已經(jīng)享譽天界了。連九重天的將領(lǐng)都知道他資質(zhì)平平。“是跟老夫一起來的?!比~卿身后的三長老出聲替葉卿解圍道。與三長老一并前來的田俊人,走到葉卿身邊,“師叔,你怎么走這么快,我和爹都追不上你?!?/br>葉卿看向身后的田長老,“長老?!?/br>田長老點點頭,“過來吧,九重天不是太含,凡是都要講究規(guī)矩?!?/br>“是啊,師叔?!碧锟∪藳_葉卿眨眨眼,暗示葉卿跟他們配合。葉卿配合道:“葉卿明白了?!?/br>等葉卿站到田長老身后,田長老才向天將表明來意,“老朽是奉掌門之令,給天后殿下送神藥的?!?/br>“白掌門?”陛下要立白掌門為后的消息天將也聽說了,加之義尤將軍下過令,白掌門可隨意進出九重天,故而天將對太含的長老十分客氣,“既是白掌門的令,長老請?!?/br>田長老稽禮道:“多謝?!?/br>天將親自為田長老開道:“您請?!?/br>進了九重天的天門,田俊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叔你怎么在這?你都不回太含,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擔(dān)心什么?”葉卿胳膊被他拉拉扯扯著,無奈回道,“我這不是沒事?”“那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傷到了的?”田俊人說著就對葉卿上下其手。田長老看不過去了,把自家兒子推開,“人家葉卿有道侶,你這臭小子做什么!”“道侶怎么了?師叔跟我才是最親的?!碧锟∪瞬粷M反駁了爹的話。人家葉卿的道侶是神主,他這個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田長老揪著田俊人的耳朵,“你小子給我聽清楚了,葉卿是你師叔,你這是對師長應(yīng)有的態(tài)度?”田俊人他老爹是摞夫,揪人耳朵巨疼,田俊人求助道:“師叔!”“長老,俊人自幼與我親,說是師侄,不如說是弟弟?!彼缇桶烟锟∪水?dāng)?shù)艿芸戳恕?/br>田長老聞聲松了手,恭維道:“如何擔(dān)得?”葉卿道:“在太含,唯俊人待我最好,此情此義永記于心,長老放心,來日俊人定可翱翔九天?!?/br>“我才不翱翔九天,我就跟師叔一樣,什么時候師叔得道了,我再得道,”田俊人不以為然道,“我覺得現(xiàn)在就很好?!?/br>田俊人不懂這話的份量,但田長老懂,就差給葉卿跪下了,“多謝。”葉卿頷首道:“長老客氣。”“你們在說什么?”田俊人一頭霧水,不明白爹和師叔打什么啞謎。葉卿笑了笑,“沒什么,葉卿還有事,就此告辭。”“師叔,”田俊人喊住要走的葉卿,磨磨蹭蹭從虛鼎里拿出幾個酒壺給葉卿,小聲說道,“我偷的,你拿著別讓我爹看到?!?/br>這酒壺很眼熟,葉卿放在手里顛了顛。是羊奶。這一個兩個,都給他喂、奶,他好歹也是個七尺男兒。一片心意不能拒,葉卿收下了,“還是小師侄對我好。”“知道我對你好就行了,你跟那個人在一起要當(dāng)心好你自己啊?!碧锟∪藝诟赖馈?/br>葉卿點頭道:“會的?!?/br>田長老等了他們半天,“俊人?!?/br>被催了的田俊人依依不舍的跟葉卿道了別,“師叔我走了?!?/br>葉卿,“嗯?!?/br>和田長老他們分開后,葉卿繞小路去了天后宮。和在九重天門口一樣,葉卿被攔了。葉卿拔下頭上的雀靈,在九重天的內(nèi)侍面前晃了晃,“這個,應(yīng)當(dāng)認得吧?”天后宮門口的飛魚不屑地看向葉卿,“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澤離上神送你的?它的主人現(xiàn)在是你,不是上神,你拿出來耍什么威風(fēng)!”葉卿,“我是來替天后療傷的?!?/br>“療傷?我呸!”飛魚推了把葉卿,“給我滾下界去,天后宮豈是你撒野的地方,天后有意跟你交好你給殿下臉色看,現(xiàn)在怎么?知道陛下寵愛天后,來巴結(jié)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