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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害怕的要命,羞愧得恨不得鉆到床下去,可下半身卻燥熱不堪,自從后庭變濕開始,疼痛減輕了許多,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太奇怪了……“呵呵,等下我就滿足你這饑渴的小屁股?!惫室饧又亓Φ酪Я艘豢谠郊t腫的乳粒,周禹冽抬起身猛地抽出插入的兩根手指,只見紅色的rouxue一閉一合,周圍沾滿了因高溫變色的潤滑劑,像沾滿jingye一般刺激著視覺。著急地褪下褲子,一直憋在里面的粗壯莖根馬上彈了出來,周禹冽一邊taonong著它緩解脹痛,一邊捏過袁越的下巴,拉下堵在他嘴里的毛巾,炫耀似的展示?!拔液透绺绲谋日l的大?呵呵,我現(xiàn)在要做和他一樣的事咯?!?/br>“咳咳……不要……禹冽求你別這樣好嗎……放我走吧……”望著那和周禹彥不相上下的粗大,袁越眼淚汪汪地乞求。被拒絕了,周禹冽立刻陰沈下臉,“為什麼我哥可以,我就不行?你果然喜歡他!”“不是的……他真有難處……他……”想著哥哥這時可能正和薛緣在床上翻云覆雨,袁越居然還死心塌地的相信,周禹冽冷笑地掰開他的屁股,將快噴出怒火的根莖壓上縮住的xue口,“哼,既然你愿意當(dāng)爛好人,那就當(dāng)我也射不出來吧,屁股借用一下?!?/br>“?。?!唔??!”第24章袁越射精的瞬間,腸道也跟著劇烈收縮,窄小的內(nèi)壁牢牢吞住周禹冽的碩大,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刺激的快感,周禹冽渾身發(fā)抖,盤繞在粗根上的筋脈幾乎都猛烈跳動起來,原本還想解開捆住袁越雙腿的繩子,可高潮的快感閃電般襲來,死死壓住袁越的大腿,周禹冽把全部力量聚集在擺動的腰部上,粗大的rou莖更是發(fā)了狂地在濕漉的小roudong里沖刺,變了色的潤滑液因為快速的插入與抽離不斷被擠出體外,沿著股縫淌落到床上。“啊哈……啊啊……”射精的快感尚未褪去,袁越整個腦子都朦朦朧朧的,來不及大幅度喘息,周禹冽在體內(nèi)緊跟而來的迅猛抽動更讓他感到一陣暈眩,睜開的雙眼無法對焦,模糊的視線里好像看到周禹冽充滿yuhuo的眼睛正緊盯著自己……真是受夠了袁越迷離的眼神,他就是這樣勾引哥哥的吧,明明一副普通模樣,怎麼到床上這麼誘惑人。欲望的洪水剎那開閘,周禹冽知道自己要射了,雖然以前有過數(shù)次經(jīng)驗,但在這麼灼熱窄小的rou體里還是第一次。隨著數(shù)十下激情挺動,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汁液顫栗地射入袁越腸道深處。就在袁越仍大口喘息不止的時候,周禹冽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屁股里的yin靡景象,緩緩拔出完全沒有一點松懈跡象的粗壯,被夾得通紅的roubang上沾滿了混著jingye和潤滑液的白色液體,望著袁越那濕漉漉被cao弄得殷紅的嬌嫩入口,周禹冽的性欲再度燃燒,紅腫的小嘴沾滿jingye,此時正精神地翕合好像才追上剛剛抽插的頻率,再看袁越的屁股上也已呈現(xiàn)大片紅印,一部分是手指掐的,一部分是胯部撞的。窗外天色漆黑,離亮天還遠(yuǎn),應(yīng)急燈消耗掉大部分能量,此時變得虛弱不已,隨時都可能熄滅。熱身運動做的太舒暢,以至于在冬天的寢室里,即便不蓋棉被,也不覺得冷。剛射過一次的周禹冽完全不覺得疲勞,精神十分亢奮,可再看身下的袁越好像那盞應(yīng)急燈似的,精神全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呵呵,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想狠狠欺負(fù)他。大量冰涼的潤滑劑再次涂抹上袁越的菊口,不等微微顫抖的小洞適應(yīng),周禹冽又將自己昂揚不倒的堅挺插了進去。身下人縮緊屁股“嗯”了一聲,反應(yīng)微弱,熾熱的硬棒翻攪著冰涼的粘液再度撐開身體。“唔……好難受……痛……”周禹冽一面觀察袁越的表情和反應(yīng),一面慢慢律動起腰部,再次進入的感覺依舊美好,主人雖然無精打采,但那里卻始終緊緊包夾著他。溫暖的手掌一寸寸撫摸袁越的軀體,掐撥著他胸前鼓脹的乳珠。“袁袁……我和我哥誰的床上功夫比較厲害?”“求你……解開……痛……”袁越的意識好像開始飄忽不定,所答非所問。“不說就這麼一直把你綁到天亮哦?!敝苡碣呎f邊加快律動,以示懲罰似的?!拔液臀腋缯l比較厲害?”“唔……不……”連搖頭的力氣都沒了,袁越像快沒電的機器娃娃?!安弧恢馈?/br>“真不會說話,那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吧。”周禹冽把毛巾隨意搭在袁越唇邊,像發(fā)泄不滿似的,抱緊他的身體忽然加重力道抽插起來,有了之前的擴張和潤滑,這一次的插入不僅比剛才深了許多,而且略顯粗暴。袁越可憐的呻吟聲掩蓋在毛巾下,唔唔地聽起來像哭了一樣。看袁越被自己折磨的夠嗆,周禹冽周身傳來的快感更加強烈,他快速解開捆住袁越雙腿的繩子,在他掙扎前,便高高抬起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上,而后在他騰空的屁股里連續(xù)猛烈頂撞了數(shù)十下,每一次都深及根部。大概真把袁越弄哭了,嘴巴上搭著毛巾就能聽到他在抽噎,周禹冽這才摸了摸袁越綁在床頭的手,冰冷的厲害,或許綁的太緊太久導(dǎo)致血液不暢通。放下袁越的屁股,周禹冽不太高興地解開他手上的麻繩,本以為袁越會在第一時間撲打反抗,然而想象中的事沒有發(fā)生,兩條手臂好像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怎麼樣?這回可以說了吧?我和我哥誰厲害?”拿掉毛巾,袁越只是不斷輕聲抽噎,說不出話。“哼,不會是你們太久沒做忘了吧?起來!”想起哥哥酷愛的后背式,周禹冽忽然來了興趣,話落他猛然抽出分身,強行拽起虛弱的袁越,一把抱起他壓到桌邊,而后掰開他兩瓣屁股,在股縫里摸索了一陣直接將硬邦邦的粗大插了進去。“唔?。?!唔……”后xue突來的撞擊讓袁越雙腿發(fā)軟,哆嗦著幾乎站不住,酸脹的手腕彎一下就痛的要命,上半身被死死按在桌上,只有后庭承受著來自后方兇猛的沖擊,袁越哽咽著,他不明白周禹冽為什麼要這麼欺負(fù)他,那種欺辱感讓他又想起荒山里不被當(dāng)人看的日子。“該死……夾的這麼緊,不會把我想成我哥了吧?”難怪哥哥喜歡后背式,不但插的深,而且夾的更緊,不過一想到此時袁越可能把自己當(dāng)成哥哥而興奮就生氣,扣緊袁越的腰部,周禹冽泄憤似地開始頂撞,力道過猛連囊袋拍在屁股上都發(fā)出劈啪作響的聲音,木桌子被兩人撞得搖搖晃晃。袁越的身子越來越低,快要站不住,而周禹冽仍不愿放過他,重新提起他的腰部按到桌邊繼續(xù)兇狠懲罰。“是不是一想到我哥你就有感覺?想他這麼咬你?摸你的rutou?”“??!唔唔唔……”肩膀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