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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utou。袁越羞得深深低下頭,可身體卻騙不了人,被周禹彥三番五次地挑弄出感覺,顫栗著。“還記得剛才教的親吻嗎?”緊盯著袁越埋下的臉,周禹彥向前探過身。像接到指令,袁越真就開始老實地搜索剛才接吻的記憶,“嗯……”“這次你主動試一試……”說是讓袁越主動,但周禹彥怕他不同意,自己先貼上了嘴唇,微微在他唇瓣上努了努,示意可以開始練習(xí)了。琢磨著該先吻嘴唇還是該先探舌頭,袁越在周禹彥唇邊猶豫地蹭著,刺弄的某人渾身發(fā)癢。好不容易想起步驟,親吻的過程卻小心謹(jǐn)慎,殊不知周禹彥最受不了這種蜻蜓點水的挑逗,原本兩人坐在床上,可越吻重心偏離的越遠(yuǎn),周禹彥漸漸壓上來,燃燒的硬棒用力抵著袁越的那根,使勁蹭著。“嗯……還有些生疏,以后多練就習(xí)慣了……”親吻過袁越的嘴唇和下巴,周禹彥忽然俯下身,在唇齒即將碰到袁越分身時,抬起臉笑道:“現(xiàn)在再教你點課外題,別怕,很舒服的?!?/br>開始還不知道周禹彥要做什麼,當(dāng)看到他居然大膽地吞入自己的下體時,袁越大吃一驚,真的被嚇呆在原地,不敢亂動一下。“嗯……這……這是做什麼……別這樣……”唇瓣吸吮著濕潤的柱體,周禹彥偏過頭,一邊伸出舌頭在rou根上繞著圈,一邊含糊不清地安慰,“別怕……我不咬你……只想讓你舒服……”“可……可是……唔唔……”袁越滿面通紅望著身下的周禹彥,他軟滑的舌頭在自己分身四周若隱若現(xiàn),凡是舔過的地方都涼絲絲的一陣酥癢,尤其是對準(zhǔn)前端小孔那來回數(shù)下的舔舐,背脊好似瞬間通電,從尾骨一直竄到頭頂。舒服地仰起脖頸,閉上眼的世界并不黑暗,滿是周禹彥剛才朝他吐舌頭的模樣,紅色的舌頭轉(zhuǎn)來挑去,一想到它現(xiàn)在正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扭動,積壓在底部的熱流就忍不住涌上來。此時自己熱的出奇的根部忽然被握住,下半部被用力擠套,上半部被那又熱又軟的舌頭刺激,袁越不由自主向后仰倒,躺下后下體的快感更加強(qiáng)烈,和酒店那夜迸發(fā)的瞬間一樣,袁越只覺頭皮發(fā)麻,小腹愈收愈緊,那股憋在熱源深處的激流迅速竄上來,眨眼之間噴涌而出,不計后果地自由釋放。“呵呵,shuangma?”直到紅潤的前端流不出jingye,周禹彥才放開袁越慢慢軟掉的分身。望著趴伏在自己腿間的周禹彥,袁越誠實地點點頭。“學(xué)會以后就可以自己試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剛剛奮起勃發(fā)完的根莖上,周禹彥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將目光向袁越后身移了移,“屁股感覺怎麼樣?我再幫你看看吧。”“嗯?不用了吧,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深處的地方還是看不見,要伸進(jìn)去試試才知道?!?/br>“哦……”聽周禹彥說的像真事一樣,袁越點點頭,可當(dāng)視線掃過他胯間屹立不倒的那根時,不禁蹙起眉頭,“可你的那里還……這次可以嗎?”“不知道啊,還挺難受的,你幫我弄弄,好嗎?”周禹彥要求幫忙的事袁越義不容辭,兩人變換了姿勢,這回周禹彥斜靠在床上,袁越趴在他雙腿之間,像釘在地上的木樁,周禹彥的分身筆直堅挺,袁越按照剛才學(xué)的手法,握住它賣力抽套,可惜弄的越久,效果越差,那里始終硬邦邦的,完全沒有要噴射的跡象,急得袁越反倒有些冒汗。“唔……越來越難受了……”周禹彥面色紅潤,雙眸籠上欲色,微皺著眉頭喘息。袁越哪里分的出真假,周禹彥說什麼就是什麼,于是一下亂了陣腳,“呃……那怎麼辦……我不會……”“你可以試著……用嘴嗎?像我剛才對你那樣……”血液再一次沖上脖頸和耳根,袁越整張臉都紅了,“我不會弄……我怕咬傷你……”“只要牙齒不碰就行,像含棒棒糖一樣,來,先張嘴含住它……”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袁越對那根長度可能會頂?shù)胶韲档膔ou莖望而生畏,可現(xiàn)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剛才周禹彥也是這麼幫自己的,想到此袁越慢慢張開口,小心翼翼地吞裹住他guntang的硬物。“嗯……對……牙齒別碰到……唔……就這樣上下動……”真像含住一根棒棒糖,袁越按周禹彥說的認(rèn)真動起來,不知自己做的對不對,不時抬起眼望著周禹彥,等待他的回應(yīng)。濕熱的口腔,柔軟的舌頭,還有袁越那純真的眼神,讓周禹彥忍不住抬起腰部抽送,他由斜靠的姿勢慢慢坐起來,兩手按住袁越的頭,加速頂撞。袁越不得要領(lǐng),只是用力吸緊嘴里的rou塊,開始只覺得嘴巴酸痛,畢竟上下吞含的頻率可以自己控制,可當(dāng)周禹彥坐起身按住他后,就變得越來越不舒服。巨大的roubang長驅(qū)直入,在嘴里亂頂,一點節(jié)奏都沒有,完全攪亂了呼吸,袁越太實在,怕弄傷周禹彥,收起牙齒,卻仍保持著含吞的力道,這樣周禹彥又粗又長的分身輕易便插入喉嚨,敏感的喉頭刺激著腸胃,唾液愈積愈多,順著嘴角滴到床上,一陣陣惡意向上翻涌。“嘔……咳咳……”完全不習(xí)慣做這種事,被周禹彥抱住頭部猛插了數(shù)十下后,袁越終于忍不住推開他,趴到床邊干嘔起來。“對……對不起……唔……該死……都怪我……你還好嗎?”周禹彥見狀忙扶住袁越,溫柔撫摸起他的背脊。一邊抹掉唇邊的唾液,一邊搖了搖頭,袁越一時說不出話,雙眼濕潤,看起來很難受。“都是這該死的?。〕粤四屈N久的藥都沒有用!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唔……好難受……”周禹彥忽然用力掐住自己的分身,憤恨地說:“都怪我沒用,還傷害了你,袁袁你去廚房找把刀來?!?/br>一看周禹彥不是鬧著玩,袁越大驚失色,忙哽咽地問道:“做什麼?”“我把它剁了算了!我根本不能像你們那樣享受快感,每次都這麼折磨我,還要它干什麼!你去拿刀!你……你不去我自己去!”說著周禹彥就要下床,袁越哪能允許他做這種傻事,顧不上仍有些難受的喉嚨,忙攔下他,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要……要不然再試試上次的辦法吧。”“什麼?”這回輪到周禹彥怔住,不過他的目光隨后柔和下來,搖著頭道:“那樣又會害你受傷,我的痛苦為什麼要讓你替我承擔(dān),一了百了,剁了算了……”“別亂說,現(xiàn)在不是在吃藥治療嗎?醫(yī)生都說不能緊張,不能用極端的方式刺激,我……我沒事的……”周禹彥的秘密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此時此刻能幫他的也只有自己,比起以前受過的苦,這根本不算什麼,袁越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