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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虎那根東西可比剛才伸進去的手指恐怖多了。展辰龍當(dāng)即就被捅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發(fā)出了長長的一聲哀嚎,雙臂猛地一掙,差點就把謝寅虎之前給他綁上的繩子掙散了。謝寅虎一邊用力抬著展辰龍的腰,一邊狠狠地把roubang送了進去。“啊……啊!”展辰龍這下終於明白了被人cao的感覺到底為何,他痛苦地叫著,一種恥辱感更甚於快感。第一次被開苞的xiaoxue把謝寅虎夾得很緊,甚至有些痛,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因為這一刻,謝寅虎想要的只是rou體的結(jié)合。調(diào)整著自己的力度和角度,謝寅虎并不想讓展辰龍?zhí)^痛苦,畢竟,對方可不是年輕人了。慢慢地退出了些許,然後小心翼翼地將guitou撞向自己先前觸摸的那個地方,謝寅虎滿意地看到展辰龍兩眼猛地一瞪,整個身體也慢慢放松了下來。不緊不慢地碾磨著展辰龍腸道里敏感的那一點,謝寅虎笑著說道,“舒服吧,龍哥?這滋味你以前肯定沒嘗過。”展辰龍被謝寅虎折騰得可謂神魂顛倒,他或多或少也知道男人被人cao屁眼也是有快感的,不然謝寅虎也不會在之前表現(xiàn)得那麼興奮了。只不過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快感落到他身上之後居然會是這樣一種狀況。一種完全不同於生殖器快感的感覺襲擊了他全身,那種舒服的酥麻感幾乎是從他的後面漸漸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把他的腦漿也攪成混亂迷離的一團。“唔……”不知不覺,展辰龍的呻吟聲都變得更為曖昧動人了起來。謝寅虎趁熱打鐵,一邊繼續(xù)著對展辰龍後xue的刺激,一邊伸手握住了對方的roubang,頗有技巧地替對方taonong了起來。滑膩膩的水漬聲無比yin靡誘人,而展辰龍因為過度刺激而微微掙扎的身體則讓謝寅虎看到了一種被束縛的美感。“哥,我愛你?!?/br>不知道是精蟲上腦,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宣泄壓抑的感情,謝寅虎看著隱忍承受著自己侵占的展辰龍,喃喃地就念了出來。展辰龍雖然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些渾渾噩噩,可他還是聽到了那三個模糊的字眼。掙扎著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謝寅虎,展辰龍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他知道,謝寅虎終於是原諒自己了。天氣逐漸變冷,但是今晚的冷空氣卻無法與室內(nèi)的熱浪相抗衡。謝寅虎在展辰龍身子里射了兩回這才拽著roubang撤了出來,他看了眼累得只剩喘息的展辰龍,微微一笑之後就替對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長時間的捆綁讓展辰龍的手臂都醬成了紫色,謝寅虎有些心痛地替對方搓揉起了手臂,輕聲問道,“我技術(shù)還行吧?”展辰龍費力地睜眼打量了下謝寅虎,嘴角微微一勾,輕聲答道,“還行。比起哥我還差點?!?/br>一巴掌摔在展辰龍的臀瓣上,謝寅虎不服輸?shù)靥袅讼旅碱^,“都快被我cao死了還說這種話,真是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信不信我再cao你兩回?!?/br>“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展辰龍嗤笑了一聲,撐著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折騰了剛才那麼一陣,他委實累得夠嗆。這可是他第一次被開苞經(jīng)歷,說起來,算不上多麼舒服,但是絕對精彩。謝寅虎也跟著笑了一下,他拿起被子把展辰龍裹了進去,自己也鉆到了被窩里和對方緊貼在一起。“今晚就在我這邊休息吧。好久沒和你踏踏實實地睡個覺了?!?/br>目光里有什麼微微一怔,展辰龍看著笑容堆在臉上的謝寅虎,恍然之間,就像時光倒流回了二十年前。那時候他們青蔥年少,懵懂無知,日子過得沒心沒肺,卻又是那麼愉快。大概兩人都是累壞了,展辰龍連澡也懶得洗,就那麼趴著昏睡了過去。謝寅虎翻了個身,沒一會兒也睡得呼呼作吼。灌飽了一肚子啤酒的展念直到午夜才回來,關(guān)秦和李樂超把他送到了樓下,本來想把他送上來,可卻被他直接強硬地趕走了。沒辦法,這展念的脾氣他們都很熟悉,特別對方醉了的時候尤其沒人性,兩人目送他跌跌撞撞走近電梯,估摸應(yīng)該沒什麼事之後這才離開。走到家門口,展念使勁地?fù)u了搖頭,畢竟他還不想讓展辰龍和謝寅虎擔(dān)心自己。摸黑進了家門,展念徑直去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吐了一通。他站在鏡子面前往潮紅的臉上潑了潑冷水,酒醉之後顯得更為激動的情緒終於稍稍平靜了下來。鏡子里的年輕人前所未有的頹唐,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寂寞。展念努力地睜大了眼,他看著鏡子里的人,忽然心生一陣恐慌。那個蒼白頹廢的人是誰?那個人眼里的落寞與孤獨又是為了誰?他慌慌張張地沖出了衛(wèi)生間,幾乎是下意識地便朝謝寅虎的房間小跑了過去。“虎哥!”展念沙啞地呼喚著謝寅虎,燈也沒開,就那麼一下?lián)涞搅舜采稀?/br>☆、(9鮮幣)第八章睡得正熟的謝寅虎和展辰龍幾乎是同時驚醒了過來。兩人聽到展念的聲音後,不約而同地坐起了身,看著那個撲在被子上昏睡過去的青年,面面相覷。“虎哥……我錯了……”展念依舊呢喃個不停,他緊緊地抓住被面,就好像攥住了什麼自己再也不愿意失去的東西。一股酒氣直沖謝寅虎和展辰龍的鼻子。展辰龍畢竟與展念有二十年的父子情,他心痛地看著兒子,也顧不得自己屁股還痛得厲害,掙扎著光溜溜地就從被子里爬了出來。一把抱起展念,展辰龍趕緊對還有些搞不清楚的謝寅虎叫道,“虎子,過來幫忙,這小子不知道去哪兒喝醉了!”“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br>謝寅虎嘟囔了一句,也跟著爬了起來,他幫展辰龍托著展念的腳,兩人一前一後把人抬出了臥室。光屁股的展辰龍和另一個光屁股的壯漢手忙腳亂的模樣要是被八卦記者拍下來肯定是頭條新聞。不過這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而且也沒有記者可以在十多樓的窗外偷拍。展念被兩人從謝寅虎的臥室搬回了自己的臥室,展辰龍剛要伸手去解展念的衣服,可是一想到展念之前表現(xiàn)出的對自己超越父子情的另類情感,他就有些下不了手,生怕自己自己這一動手,有些事情有些感情就說不清楚了。這種事,還是謝寅虎做得最痛快。他不僅脫自己的衣服快,脫別人的衣服也很麻利。一把拍開展辰龍的手,謝寅虎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展念扒得只剩了個褲衩,看了眼對方那根歪歪斜斜蜷在內(nèi)褲的小東西,他那張粗獷的臉上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