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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臉色大變,匆匆忙忙離開了。走之前,他和李越約好改日再聚,卻不想這一別,差點兒成為永別。第3章穿越倒計時2酒吧里那通電話是林家的傭人打來的,據(jù)說是打掃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林洛把醫(yī)生給他開的藥全倒了。如果這是真的,那林洛之前每次吃藥不過是裝裝樣子。這樣下去,他的腿怎么能好?焦急之下,他命司機將車速開到最大,不過一刻鐘就回到了林家。往日回去,他都是第一時間回房沖澡,再換上一身干凈衣服,確定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了,才去見林洛。這回林冉著急,顧不得洗漱,直接推開了林洛的房門。冷玉一樣剔透的青年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木桌旁看書,暈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柔和了他身上的冷氣,看著竟有些溫暖。他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微微抬頭,就見林冉大喘著氣站在房間門口。緊接著,就有一絲酒氣傳來。林洛合上書,放到藤木桌上:“怎么了?”林冉?jīng)]回答,大踏步走進來蹲在林洛面前:“我聽傭人說,你私自把藥倒了?”離得近了,林冉身上的酒氣更加明顯。林洛眉皺的更深:“你喝酒了?因為那個女人?”林冉煩躁的扯開領帶并解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精致的鎖骨半隱不隱的藏在白色襯衫的后面。“什么女人不女人?我在問你話,你倒藥干什么?想一輩子坐輪椅上?!”林洛視線在林冉鎖骨上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你酒氣很大,先去洗澡?!?/br>“現(xiàn)在不是洗澡的時候!”林冉怒道,“我最后問一遍,你為什么不吃藥?”涉及林洛的身體問題,就算是林洛自己,林冉也不會輕易算了。這一點林洛深有體會。可那些藥有沒有用,有什么用,他自己最清楚。雖然這個家里每一個人都很關心他,但那是建立在不影響林家繼承人的情況下。那么他作為一個小玩物,無論怎樣蹦達都沒關系。眼下他對林冉的影響有目共睹,林冉已經(jīng)不止一次因為他和合作伙伴的公子小姐們翻臉。因此,林家已經(jīng)開始容不下他了。可笑的是,只有這個人,天真的以為他才是林家的掌上珍寶,傻傻不懂事的只知道橫沖直撞。自以為在保護他,實則是給他找了一通又一通的麻煩。想來,還真有些好笑。不過這些骯臟的事沒必要讓林冉知道。他只需要做一個活在陽光下的小王子,無憂無慮的開心著就好。于是林洛難得彎起眉眼。這笑容淡化了他向來冰冷的面孔,直把林冉看呆了。林洛生得精致,尤其左眼眼角下方一顆淚痣,這一笑,竟令他的表情有些許的妖冶。他微微彎腰林冉,手指狀似無意的掃過林冉的鎖骨,替他一顆顆扣上襯衫的紐扣,依舊是不答反問:“如果我說,我想要整個林家,你待如何?”“什么如何不如何的?林家本來就是你的,誰敢和你搶?”還記著林洛不吃藥的事,他又補充一句,“不要妄想轉移話題,這次就算了。今后幾天我會盯著你吃藥,你扔掉的那些藥我也會他和醫(yī)生說,讓他看看有什么補救沒?!?/br>林冉說這話時,表情太過坦率,甚至根本不把林家家主之位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林洛是弱小的,只有當上林家家主的位子,旁人才不敢說些什么。反正有他在身后保駕護航,誰敢找林洛麻煩?饒是心思復雜如林洛,也被這直白的話驚了一驚。他知道林冉在心里把他當成了弱不禁風的,正因為如此,他沒想到林冉會想把這偌大的林家給他這樣一個‘弱小’之人。還真不怕自己坐上那位子后翻臉吃了他。抑或是篤定自己不會真拿他怎樣?真是蠢透了,不過……林洛很喜歡就是了。他垂眼,靜靜看著身前被酒氣熏得面色通紅的青年。好想,親一口……林冉正把注意放在林洛細瘦的雙腿上,滿心焦慮,沒注意到暗含侵略的視線。林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自己生來便只是一副擺設的雙腿,搖一搖頭。“你不要再四處尋醫(yī)問藥了?!彼f,“我活到現(xiàn)在,開的藥比吃得飯多,輸?shù)靡罕群鹊乃?,也沒見這腿有什么反應。你做什么自欺欺人?放棄吧哥,我這腿好不了的?!?/br>林洛很少叫林冉哥哥,一旦他叫了,就表明他在認真的在和林冉說話。二十年來四處求醫(yī)也不見一絲起色,林家其余人,包括林洛自己,都早已經(jīng)放棄了。也只有林冉這個認死理的,在旁人都放棄后還在固執(zhí)的堅持著。“好的了!”林洛說完后,林冉用更大一倍的音量喊出來,“我說好的了就一定好的了?!?/br>他用力按著林洛輪椅兩側的扶手,神情堅定,沒有絲毫的遲疑:“小洛,相信我,一定能好。現(xiàn)在醫(yī)學技術發(fā)展這么快,哪怕現(xiàn)在好不了,五年后說不定會好。哪怕五年后好不了,那就是等上十年、十五年、二十年也沒關系……總有一天會好起來。所以小洛,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你作為當事人,更不能放棄。”最后一句,甚至帶上了懇求的語氣。林洛怔住。林冉又將手放在他的膝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羊毛毯為他按摩肌rou。這套手法是他從一位泰國按摩師手里學來的,幾乎每天都會給林洛按上一兩回。哪怕如今醉酒,手法卻嫻熟依舊。林洛默不作聲,任他動作。莫約二半小時后,林冉笑著抬頭:“有沒有覺得好一些?”其實沒什么感覺。無論哪一次,無論林冉的手法多么熟練準確,他都沒有一點感覺。可林洛微微點頭,如同往常一樣沒甚表情道:“好些了?!?/br>隨即又看一眼聽他這么說和,眼神明顯晶亮了許多的林冉:“快去洗澡吧,渾身酒氣,熏的人難受。”林冉這才想起自己這回竟然沒事先收拾就直接闖進了林洛的屋子,可看林洛全然不再意的樣子,暈暈忽忽的就站了起來。站了起來卻沒動,而是低頭,愣愣看著林洛。要知道就是在前不久,方好闖進來那會兒,林洛可是氣到直接讓人把地板給換了新的,就連那些新?lián)Q的家具也全叫他丟了出去。眼下他的屋子還在裝修,現(xiàn)在住的是林家一間客房。所以自己這個大哥果然是不一樣的么?意識到這一點的林冉咧開嘴角,露出一個實在不怎么好看的笑。緊接著,似是酒壯人膽,林冉趁著林洛毫無防備,就那么低頭親了下去。當溫潤的雙唇觸及自己的額頭時,林洛立時僵住了。還未有所反應,那人就傻笑著飛快的走開,連背影都顫巍巍的,高興極了的樣子。林洛瞧他逃得那樣快,一口血梗在喉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忍不住罵了句:“敢吃不敢認的膽小鬼!”隔天,林冉宿醉醒來,全然忘記昨晚的插曲,唯獨對林洛丟藥一事記得門兒清。洗漱完又顛顛兒地跑去叮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