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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戰(zhàn)栗。 熾熱的氣息悉數(shù)噴在了李星逐敏感的頸子上,他忽然覺得有些腿軟,趕忙抱住了顧川,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好?!狈路鹞米右话慵?xì)小的聲音。 顧川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臉色也有些微微泛紅。他拉著李星逐坐到了床邊,握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某個部位上。 看似輕松自然,實(shí)際上也緊張得要死。 李星逐的手顫抖著覆上去,幾乎是瞬間就感受到手下的東西脹大了幾分,而且燙得嚇人。 李星逐眼睛一瞪,猛地坐直,是臉也僵硬,身體也僵硬。 李星逐簡直不知道他是怎么幫顧川釋放出來的,他只知道隨后他也有了反應(yīng)。顧川自告奮勇地幫他解決,被他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擋在了衛(wèi)生間門外。 李星逐靠在瓷磚墻壁上,背上傳來的陣陣涼意也沒能消減他身體里的燥熱半分。他抬起右手,已經(jīng)被顧川擦干凈了。可是沾到顧川東西的地方,還是燒得慌。 下身脹得發(fā)疼,他顫抖著將手握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出現(xiàn)顧川把他摟在懷里,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幫他解決的畫面。 啊啊啊他在想什么啊! 李星逐羞得耳朵根都紅了個透,他坐在塑料椅上,仰著下巴,左手扶著墻,右手快速動作著,想要趕快結(jié)束這種折磨。 結(jié)果沒動幾下,廁所外忽然響起顧川有些驚訝的聲音:“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李星逐幾乎當(dāng)場石化。 “今天你爸爸沒加班,我們就早點(diǎn)過來了?!?/br> 顧母興奮地挎著顧父的胳膊,一進(jìn)來就左看右看,沒看到李星逐,有些焦急地問:“小星星呢?” 李星逐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他上廁所呢?!鳖櫞抗馓谷坏?。 然而姜還是老的辣,顧父一眼就看出顧川在掩飾著什么。不過他猶豫了一下,考慮到準(zhǔn)兒媳可能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便沒有戳破,只給了顧川一個“想騙我你還嫩點(diǎn)”的眼神。 廁所里的李星逐頭皮發(fā)麻,整個人快要炸了一般。他剛從顧川口中知道顧川的爸爸mama沒有反對他們,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就隔著一張門背對著二老打飛機(jī),這成什么樣子了! 也許是老天體諒了李星逐的抓狂,在驚嚇、緊張與愧疚的三重刺激下,小兄弟忽然軟了下去。 李星逐不知該哭還是笑,小兄弟軟了,他終于可以出現(xiàn)在顧川的爸爸mama面前了??墒潜驹撔钩鋈サ臇|西,硬是被迫憋了回去,其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李星逐咬了咬牙冠,深吸一口氣,打開廁所門,乖乖巧巧地走了出去,一邊行禮一邊道:“叔叔阿姨好?!?/br> 顧母看到李星逐,臉上立即笑著把他拉了過來,讓他坐在床上,免得累到了。 李星逐悄悄瞄著顧川的爸爸顧孟呈,心中緊張不已。 之前通過方伯的介紹,他知道顧父是個非常嚴(yán)肅且嚴(yán)厲的人。今日一見,不僅如此,顧父身上還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強(qiáng)大氣場,震得李星逐忍不住垂下了眼眸,不敢看他。 顧川看著李星逐,皺起了眉頭。 時間這么短,李星逐不可能已經(jīng)解決完了,難道是在憋著? 同為男人的顧川自然知道那有多難受,可是他爸媽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了下來。 “小星星,阿姨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身體不舒服么?”顧母心疼地問,同時將手背放在了李星逐的額頭。 “我沒事,謝謝阿姨關(guān)心。”李星逐心里一暖,忍耐著身體的不適,笑著應(yīng)道。 “媽,星星其實(shí)是有些不舒服,我正準(zhǔn)備讓他早點(diǎn)休息呢。要不然您和爸明天如果有時間再過來?”顧川順勢問道。 顧父深深看了顧川一眼,顧川立即轉(zhuǎn)移了視線。 顧母擔(dān)心地問:“怎么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有找醫(yī)生么?你想吃點(diǎn)什么?阿姨給你買去!” “既然孩子不舒服,我們就別打擾他休息了,明天再說吧。”顧父一邊說著,一邊拉起顧母的手,準(zhǔn)備離開。 顧母剛開始還要拒絕,覺得男人馬虎粗心,想要親自照顧李星逐。但在接收到顧父的一個眼神后,她恍然大悟。 “小星星那你好好休息,阿姨和叔叔明天再來看你?!鳖櫮感χ鴮钚侵鹫f完,也不忘再囑咐顧川:“寶貝,好好照顧小星星哦!”說完,還沖他眨了眨眼。 李星逐聞言趕忙站起來,笑著道:“我沒事,叔叔阿姨不用擔(dān)心?!?/br> 送走了顧父顧母,李星逐當(dāng)即難受得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可是上下動了兩下,卻毫無感覺,反而更加難受了。 顧川從門外進(jìn)來,看到李星逐一臉痛苦地側(cè)躺在床上,嚇得幾步跑了過來。 “怎么回事?是不是沒來得及弄出去?”顧川扶起李星逐,焦急地問道。 李星逐把頭埋在顧川的胸膛上,面色潮紅,聲音沙啞羞赧地道:“顧川,幫我,好難受……” 宋祈翰家的客廳里。 趙景州拿著藥膏,對著鏡子往嘴角上抹著藥,一邊抹一邊齜牙咧嘴,完全沒有了打架時威風(fēng)凜凜的狠勁。 宋祈翰坐在椅子上,右手拄著太陽xue,看著趙景州笨拙的動作。嘴角還好,胳膊上的傷是說死抹不到正地方。 他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起身走過去,拿過手里的藥膏,“床上坐著去,我給你涂。” 趙景州哼哼兩聲,嘴硬道:“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能涂好。” 宋祈翰面無表情看著他,突然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把手里的藥膏塞回他的手里,“那你自己涂吧,我去睡覺了?!?/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趙景州急了,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氣急敗壞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推辭?。课艺f不用幫忙就是不用幫忙么?你是想看我笑話還是想讓我傷口腐爛???” 宋祈翰安靜地聽著,然后陷入了疑惑中:“你以前是這么胡攪蠻纏的么?” 趙景州不理他,趁機(jī)把藥膏塞回宋祈翰的手里,然后“噗通”一聲趴床上,不小心碰到了傷口,一邊倒抽氣一邊命令道:“來吧來吧,給我涂藥!” 宋祈翰看著手里的藥膏,癲了顛,行吧。 趙景州看著宋祈翰拿著藥膏走過來,這是答應(yīng)了,立即將臉轉(zhuǎn)到另一邊,忍不住偷笑。 這管藥是針對跌打損傷的小神藥,普通的藥店是買不到的。而且使用起來也不是單純抹開就行,還要進(jìn)行按摩,幫助藥膏快點(diǎn)滲透進(jìn)皮膚里。 宋祈翰看著趴得立立整整的趙景州,發(fā)話了:“衣服脫了,不然往衣服上抹???” “什么?”趙景州一聽,一骨碌坐了起來,成功地再次把自己疼得齜牙咧嘴,“還要脫衣服?” “怎么,抹完胳膊腿我就可以撤了?” 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