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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男人手中的刀刃一翻一扣,從女人體內(nèi)拔了出來,把率先爬出來的夜叉插在墻上,輕輕地嗤了一聲。“哦?原來是地獄之門?!?/br>萬鬼翻騰,惡魔窺視,整個地面像是煮沸的油鍋,亂七八糟的鬼怪接連不斷地向外爬出。但在此刻。黑衣男人背后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六色輪-盤,只短暫地出現(xiàn)了一剎。輪-盤輕輕下壓,仿佛無形的屏障壓入地獄之門,將之徹底封住。地獄之門轉(zhuǎn)瞬間潰散消失,數(shù)秒內(nèi)便無影無蹤。他對上城主一雙驚愕的眼。“張嬌,重生者。利用重生預(yù)知的能力,破壞世界安定,影響本位面秩序?!?/br>黑衣男人在她面前蹲下,單手掐住了城主纖細(xì)的脖頸:“區(qū)區(qū)二級捕殺對象。居然覺醒學(xué)會了地獄之門,殺了可惜?!?/br>在女人經(jīng)歷過驚詫與絕望過后,驟然一瞬恢復(fù)光芒的眼神中,他微微笑了一下,咯嘣一聲,扭斷了她的脖子。男人轉(zhuǎn)過身,放松了一下手腕,正好看到不遠(yuǎn)處姍姍來遲的城主近衛(wèi),和一個……正在翻窗的青年。殷閻看著青年左心處閃著的藍(lán)光,近前幾步把人拎起來,淡淡問道:“追獵者?”崔無命嚇得屏息,用這輩子最可憐最無辜的眼神看著男人,聲音軟綿綿的,要哭了。“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怎么不說話了!不止他慌,系統(tǒng)也慌。這只是個新手位面,為什么會連這尊神都能碰得上!這難道就是主角的命格嗎?那一個字應(yīng)答話音未落,殷閻就拎著他的衣領(lǐng),輕而易舉地翻過了窗,幾個非人類的跳躍之后,天空中一只隱天蔽日的巨型鷹隼展翅低飛,接納殷閻跳上它的背。鷹隼升空,狂風(fēng)平地起。遠(yuǎn)離永輝城。·蔣淼:“那個小美人也不見了?!?/br>蔣焱不可思議道:“為了帶走姓崔的,把城主殺了,他知道永輝城的分量嗎?”蔣淼:“看來這根本不是丟棄?!?/br>蔣焱繼續(xù)不可思議:“迷路?資料上居然寫迷路,現(xiàn)在還能迷路的人能活過三天嗎!”蔣淼同情地看他一眼,指了指巨型鷹隼離去的方向。……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什么就這么大。作者有話要說: 待高審屏蔽了……唉。別這樣吧……沒違規(guī)呀,麻煩審核了orz第3章寵物項圈(修標(biāo)點)崔無命坐在一個小火堆旁邊,拿著小木棍有一下沒一下地扒拉柴火。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體積縮成小小一團。殷閻站在火堆旁,黑色薄風(fēng)衣,兩手插兜。那截沾滿血的武器斷在地面上。就在剛剛,面前這個人形自走兇器隨隨便便地徒手捏碎了鋼鐵。就像掰薯片一樣,嘎吱嘎吱的。惹不起惹不起。崔無命低著頭看看旁邊的鷹兄,再看看從斷崖上遠(yuǎn)眺到永輝城的男人,心情沉重。系統(tǒng),你在嗎系統(tǒng)?【我在?!?/br>你覺得他會留我一命嗎?【總部規(guī)定,追獵者之間禁止內(nèi)斗,他殺了你,是要受處置的。】崔無命眼神一亮,挺起胸膛剛想說點什么。【但是在位面任務(wù)的過程中,他就是殺了你,又有誰知道?】剛挺起來的胸膛又慫回去了,立起來沒兩秒的呆毛趴回了崔無命頭頂。一只手忽然搭上崔無命的肩膀,他扭頭看去,看到殷閻那雙過于漆黑的眼眸,幽邃得仿佛望不見底。他說:“看那邊。”崔無命循聲望去。巨大的永輝城,被磅礴的黑色潮水吞沒,仿佛是掙扎在深淵煉獄里的一葉孤舟。崔無命仔細(xì)分辨,驟然發(fā)現(xiàn)包圍永輝城的黑色潮水是密密麻麻的蟲子!殷閻很輕地笑了一聲。“這個位面是三級位面,它的本質(zhì)是一本書。”“書?”崔無命下意識接話。“對?!币箝愖搅藬嘌逻叄砗笤咀阋猿休d兩人的巨鷹迅速縮小,化為正常的猛禽體型飛到他的肩上。“所有的新手位面都是三級位面,但三級位面卻并不都向新手開放。比如三級位面里的仙魔圣窟、萬神陵墓……”殷閻仿佛是陷入了一陣回憶般停頓了片刻,隨后側(cè)過頭看了眼崔無命在火光下的側(cè)顏。“我要怎么樣,才能離開這里?”崔無命對他的目光毫無知覺地繼續(xù)問道。耳畔傳來低沉的笑聲,這個明明一點兒都不像新手的家伙支著下頷,帶著笑容注視著崔無命。“只要你能活夠一段時間,積累到一定的生存積分,就能夠在位面結(jié)束開放時安全回到追獵者總部?!?/br>“位面結(jié)束開放?”崔無命不負(fù)眾望地挑了一個解釋起來很長的部分進行提問。殷閻卻沒有回答他,他破天荒地說了這么多話,算是釋放了一下自己的傾訴欲。眼前的永輝城,被源源不斷的蟲潮吞沒,哭喊嚎叫聲沖霄而起。看似龐大的異能力與沒有盡頭的蟲潮進行對抗,只是杯水車薪而已……整個永輝城,漸漸地籠罩上了一片血色。殷閻肩膀上的海東青原地跳了幾下,然后竄到崔無命面前撲到他懷里。崔無命一時晃神,被這只力氣大的出奇的猛禽撲倒在地上。崔無命剛才被女城主撕開的衣服本來就險險地掛在身上,現(xiàn)在直接被海東青撲散了一大片,露出白皙的胸膛和一小截腰身,火堆暖光的映照下,膚色柔潤細(xì)膩,像一塊兒漂亮到極致的羊脂玉。一直注視著他的殷閻目光頓了頓。海東青低著頭蹭了蹭他,表達善意似的輕輕啄了啄他的衣領(lǐng)。嘶啦——劃破的聲音清脆又歡快。崔無命抱著這只鬧來鬧去的猛禽,心累且衣不蔽體地躺在地上,表情麻木。他偏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殷閻,氣得……撓了撓海東青的下巴。這只隼滿意且舒服地抬起頭。嘁。崔無命再瞥了一眼殷閻。鳥仗人勢。·現(xiàn)在就是尷尬,非常尷尬。崔無命披著一件薄薄的黑風(fēng)衣,是殷閻的,還帶著他身體的余溫。而掀開這件黑風(fēng)衣,里面……只剩內(nèi)褲了。這件風(fēng)衣套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大了。本來到原主人膝蓋的下擺,直接垂到了小腿肚,而就算把風(fēng)衣的幾個扣子全部扣起來,也會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和鎖骨。幸好我是男的,絲毫不慌。……不慌個屁啊!原本的衣服直接讓這只海東青撲騰完撕了個稀碎。高武力值的大佬把外套給他穿,本應(yīng)該是感激涕零促進友誼的一件事……然而,他脖子上有一個寵物項圈。粉紅色,會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