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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昕突然大喊一聲,“程景顥是我老婆?。 ?/br>程景顥笑著在他唇上輕碰一下,“赤昕,我愛你!”☆、終于領(lǐng)證了!赤昕面紅耳赤地滾到程景顥懷里,“你這個人……這個人真是……”程景顥下巴在他頭頂蹭蹭,“我這個人怎么了?”“就……告白不能提前給人提個醒兒?。 背嚓坷叹邦椀氖址旁谧约盒乜?,“脫韁了怎么辦?”程景顥爽朗地笑了起來,“也對!好歹我們也算是新婚夫夫是吧?”“不看了,我們回去吧?!背嚓奎c點頭,“做點新婚夫夫該做的事情?!?/br>程景顥好笑地捏捏他的臉,“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道是誰那天勾搭我,結(jié)果第二天又難受地下不了床反過來賴我?!?/br>赤昕拉著程景顥頭也不回的往住的地方走,“管他是誰呢,反正不是我!”程家爸媽和小弟還在狂歡節(jié)上嗨,屋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半開的窗簾縫兒里傾瀉出一抹銀色的月光落在地面上。赤昕雙手攀著程景顥的脖子,濕滑的舌頭在對方的嘴里掃蕩,一會兒舔過齒齦,一會兒又游移到嘴唇上。程景顥含住他的舌頭搶回主動權(quán),不斷地啃咬舔舐著,火熱的手掌在赤昕白皙的皮膚上不斷摩挲。“嗯啊……景顥……唔啊~”程景顥微揚起嘴角看著面前帶上情.欲色彩的俊顏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月光打在赤昕的皮膚好像鍍上了一層銀光,帶著誘人的色澤,熱乎乎的鼻息噴在肚皮上,讓他身體不禁輕顫,“景顥……好癢……”程景顥停下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就算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相對,赤昕依舊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唔……輕點……景顥,嗯啊……”異物感和快感排山倒海的襲來,赤昕不斷喘息著抓緊身下雪白的床單。程景顥的聲音低沉而又魅惑,“輕點?”“啊哈……不要……”赤昕一口咬在程景顥肩上,眼睛里都是水汽,“你、你欺負我……唔嗯……”程景顥笑著將他修長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快速動了起來……程景樂手里舉著一堆好吃的沖進家里,然后就楞住了,接著轉(zhuǎn)身大喊:“爸!媽!屋里進賊了!”程爸爸和程mama快速跑進屋子里,然后倒吸一口涼氣,我滴個乖乖!葡萄蘋果滿地打滾,外套扔在地上,還有一只襪子居然在水杯里!程景樂看著那個水杯大吼一聲,“?。。?!哥?。?!我的定制馬克杯?。 ?/br>程mama趕緊沖過來捂著程景樂的嘴,“噓!噓!半路剎車會陽痿,兒子淡定!不就是一個水杯嗎,媽再給你買十個!”程mama給程爸爸使了個眼色,程爸爸立刻會意,走過來接替了老婆的位置,捂著小兒子的嘴往臥室里拖。可憐的程景樂熱淚盈眶,“唔……昂哎(放開)……”他只是想說一句他不會再喊了,怎么就那么難呢!此時他深深覺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當你想去廁所扔個雷的時候,卻被人拖著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赤昕聽到程景樂的聲音掙扎著想起來,在經(jīng)過五次嘗試后他放棄了。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汗還有兩個人的子子孫孫……程景顥從背后抱住他,“去洗澡?”赤昕無力地點點頭,“嗯,難受死了。”“這次可不能賴我!”程景顥抱起他朝浴室走去,“況且還沒完呢?!?/br>赤昕扭頭看向程景顥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現(xiàn)在裸著估計他直接開窗戶奔出去了!程景顥拿過沐浴液倒在手上,然后……然后涂在了自己身上,赤昕松了口氣一腳邁進了浴缸里就再也不想動了。把自己身上的泡沫沖干凈程景顥也躺進了浴缸里,拿過毛巾和沐浴液幫躺在自己胸前的人洗刷刷。溫熱的水讓身體完全放松下來,赤昕趴在程景顥身上舒服的哼哼唧唧。第二天程景樂就對夫夫兩個人進行了嚴重的控訴,以及勒索了巨額賠償,程景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弟弟一眼,“錢給你給我悄無聲息地去吃早飯,或者你繼續(xù)留在這兒哭訴?!?/br>程景樂果斷拿起紅紅的毛爺爺溜了,臨走還不忘回頭補充了一句,“哥,我非常期待你和嫂子的下次那啥啥!”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就是一個月,因為程景樂要回去上課,所以程爸爸和程mama帶著程景樂率先登上了回國的飛機。程mama臨到安檢口又回頭囑咐赤昕,“小昕,記得第一時間給mama發(fā)照片??!”赤昕點點頭,一副賢惠到不行的三好媳婦樣子,“我記得呢媽!你們一路順風!”程景顥和赤昕朝著三人揮揮手也拖著行李去辦了托運,他們要去加拿大了!赤昕拉著程景顥的手笑嘻嘻道,“景顥,你說會不會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人特別多啊,然后我們得一直排隊排隊排隊?”“不會!”程景顥拉過毯子蓋子赤昕身上,“那邊不比尼斯,下飛機的時候記得把衣服穿好?!?/br>“那我們一下飛機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嗎?”程景顥在他唇上輕咬一下,“沒那么簡單笨蛋,好了,快點睡覺?!?/br>赤昕張張嘴看了一眼程景顥最后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難道領(lǐng)結(jié)婚證很難嗎?程景顥拉過他的手握在掌心,“領(lǐng)結(jié)婚證不難,只不過有點麻煩,不過我已經(jīng)拖朋友幫忙了,我們下了飛機要先去我朋友那里,休息一晚再去領(lǐng)結(jié)婚證?!?/br>赤昕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兒,“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就是知道!”程景顥閉上眼睛靠了過來,“閉眼睡覺?!?/br>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下了飛機程景顥給赤昕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人,“那個就是我朋友?!?/br>“咦?歪國人?”赤昕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那個白皮膚大胡子的壯漢!程景顥笑笑,“嗯,就是他?!?/br>壯漢走過來熱情地擁抱了兩個人,說著一口流利地漢語,“好久不見!”程景顥攬過赤昕用英語介紹道,“這是我和你說的,我的愛人?!?/br>壯漢嘰里咕嚕說了一堆,赤昕戳戳程景顥,“他為什么不說漢語了?”“因為他只會那一句,而且說得特別好!”程景顥笑道。赤昕:“……”晚上吃過飯壯漢帶著赤昕和程景顥在房子里觀賞,赤昕覺得這個人肯定是皇帝的孫子的兒子的孫子,因為這個房子實在是太大了!晚上壯漢還拿出據(jù)說窖藏了很久的葡萄酒和他們分享,可惜對于赤昕來說,簡直就是牛嚼牡丹!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程景顥就被赤昕拖了起來,說自己夢到他們排了老長的隊,結(jié)果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