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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說話!”趙小魚張大了嘴,“可,可元哥兒他跟我一樣,是個哥兒!”原野拉緊了他的手,“哥兒也不行!你是我的夫郎,你跟其他人說話,還靠的那么近,我會吃醋的!”趙小魚的大眼睛彎了起來,想了想道,“那你也不能讓別人靠近你,我也會吃醋的,你是我相公!”原野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聽見那句相公,他瞬間高興了。很顯然趙小魚已經(jīng)學(xué)會給原野順毛,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原野哄高興了。原野看了他一眼,腦子里已經(jīng)劃過了很多招勢,要哄他當(dāng)然沒那么簡單,晚上上了床再跟他慢慢講道理……原野去取戒指的時候,總覺得那個掌柜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也沒有多想,他一臉神秘的拿著兩個戒指給趙小魚看,“看看?”因為是新的,兩個銀戒指還閃閃發(fā)亮,款式并不復(fù)雜,戒面只有兩條蜿蜒而過的葉紋,葉紋中間的圖案,是麒麟花。趙小魚依稀瞥見戒指內(nèi)部另有乾坤,他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小的那個戒指里面,刻的是原野的名字,而大的,當(dāng)然是他的名字。趙小魚瞬間明白了原野的用意,拿著戒指甜甜的笑了。原野伸出自己的左手,“幫我戴在無名指上?!?/br>趙小魚親手將那個刻著趙小魚三個字的銀戒指帶在了原野的手上,又伸出左手讓原野給他戴上了。趙小魚將左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喜歡的不得了。晚上回家之后,原野當(dāng)然拉著他講了半夜的‘道理’,直接導(dǎo)致趙小魚快中午了才爬起床。今天他們是要去趙家過年的,甘阿么早就準(zhǔn)備了許多東西帶去趙家。除了臘rou,香腸,酥rou,地瓜干,還有他自制的麥芽糖和花生糖,麥芽是甘阿么用染坊內(nèi)的暖房發(fā)的,因為溫度夠高,發(fā)得挺快的。原野他們到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左右,因為過年,他們都換上了新衣。甘清清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孩子,穿上阿姆給他縫制的新衣,就咧著嘴一直笑。趙家的廚房今天就沒有歇過火,除了趙王氏,連趙小虎和趙老爹都被他叫進了廚房。還是原野他們的到來,才讓他們兩個從廚房里解放出來。趙家掙了錢,也買了茶餅,當(dāng)然是不怎么值錢的粗茶。此刻原野,趙小虎,趙老爹和甘伯人手一杯茶,坐在燃著銀絲炭的堂屋里聊天。原野問了問銀絲炭的生意,雖然過年,他們的生意也不能耽擱,趙小虎初三就要去送貨。而劉有田他們更慘,初二下午就要回炭窯才行。染坊的進度還不錯,原野讓他們初六才回來上工。趙王氏趁著甘阿么和甘清清在廚房里忙活,將趙小魚叫到了一邊。“阿姆,怎么了?”“別動?!?/br>趙王氏兩手固定住他的臉,湊近了細(xì)細(xì)的看他臉上的孕痣,趙小魚的臉已經(jīng)養(yǎng)的白皙多了。這一對比,趙王氏心里就是一沉。村里人閑話說他家小魚孕痣暗,不好生養(yǎng)。他當(dāng)時就把那些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可他心里也是沒底的,原野太有本事了,他家小魚要是真的不能生養(yǎng),怎么在原家立得??!趙王氏怔怔地放下了手,他想到小魚小時候,他常常餓著他,把吃的給小虎。小魚晚上餓的睡不著,只能起來喝涼水充饑……趙王氏轉(zhuǎn)頭看著院子里的槐樹,囁嚅了一下嘴巴,“小魚,是阿姆對不起你……”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等過完了年,阿姆偷偷帶你去縣里看看,你哥說縣里那個姜大夫醫(yī)術(shù)很好,你可千萬別告訴原野!”趙小魚摸了摸耳朵,滿臉茫然,“阿姆,你在說什么呢?”趙王氏抹了把臉,轉(zhuǎn)身進廚房去了。趙小魚不懂趙王氏的糾結(jié),還以為阿姆是擔(dān)心他臉上的疤。這么久了,他都習(xí)慣自己的臉了,何況原野也沒有嫌棄他。姜大夫都說了只能這樣了,何苦再去浪費錢。晚上原野家五個加上趙家三個人,剛剛好湊夠一桌。一年就這一天,趙王氏也沒有吝嗇,把年夜飯弄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了一桌。漢子們喝酒吃rou,哥兒阿么們吃過飯,就吃瓜子、地瓜干、麥芽糖等零嘴,再聊聊天說些家長理短。不知不覺就到了子時。趙小虎提議放鞭炮,一群人又轉(zhuǎn)戰(zhàn)趙家的院子里。趙小虎一個漢子,點個鞭炮還躡手躡腳的,一點小動靜就奔出去老遠(yuǎn)。甘清清就不怕,擺了一排挨個點,聽見霹靂吧啦的響高興得直拍手。原野自己沒動手,他就守著趙小魚,看他調(diào)皮搗蛋嚇唬他哥,歡歡喜喜的,跟個孩子一樣。從趙家回來,原野又在自家院子點了一副鞭炮,才洗洗回屋睡覺。因為喝了酒,他也沒碰趙小魚,只是抱著人睡了。大年初一,原野給甘伯一家都發(fā)了紅包。當(dāng)然趙小魚也有,原野用曾經(jīng)在沙哈魯那里買的一塊墨綠色翡翠,給趙小魚刻了一方私印。這印只有原野的食指那么長,原野在頂端鉆了一個孔,用紅線穿了,正好可以掛在腰帶上。趙小魚看見這翡翠私印就非常喜歡,他四處找朱砂想看一看字體的效果。原野變戲法一樣給他變了一個盛了朱砂的硯臺。趙小魚用印章沾了點朱砂,稍微用了些力氣按了下去,‘趙小魚印’四個字立時出現(xiàn)在了白紙上。趙小魚摸著印章,低垂著眼皮道,“相公你對我這么好,我都沒有想到要給你準(zhǔn)備禮物?!闭f著又期待的看著原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做好不好?”機會就在眼前,原野能讓它跑了?原野靠了過去,輕輕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末了舔了舔他的耳垂。趙小魚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他就不該對這人存在什么幻想!大白天的,他居然想回房……那天他買的話本,有一本稍微露骨些的,還配了一張插畫。明媚的春光里,半敞的窗沿下擺了一張錦塌,那漢子將一個哥兒壓在錦塌上,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哥兒的手作勢要去關(guān)窗,被另一只大手抓住了……原野看見這張圖就想試驗一番,只要多點幾盆炭,他也不怕把兩個人凍著。趙小魚從來不知道這種事還有這么多花樣,明晃晃的陽光下,兩個人皆不著寸縷,摟作一團,肢體交纏廝磨纏綿,甚至他們連窗戶都不關(guān)!要是平時原野提這種要求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直接拒絕的,可現(xiàn)在他的話猶在耳邊,怎么好出爾反爾?原野才不會讓自家夫郎反悔,當(dāng)即將人拉起身就要回房。趙小魚又羞又急,偏偏他還理虧不能反對,只能吭哧吭哧道,“那,那,窗戶一定要關(guān)!”原野笑著瞥了他一眼,甘伯一家還在呢,他可沒有給人窺視的癖好。……等兩人在房里忙活完已經(jīng)不早了,原野將趙小魚和自己打理干凈,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