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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雪團(tuán)中飛行,轉(zhuǎn)折如意。 這樣玩了一通,我心中莫名的郁氣消散了很多,忍不住哈哈笑,開心之下,我又和璃龍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 璃龍藏,我找。 它一身雪白是天然的保護(hù)色,這家伙還會把身子變成透明色,就更不好找了。 我在幾個冰巖間穿梭,試圖把它找出來,驀然感覺頭頂上空不太對勁,仰頭一瞧,我上空多了一道請蒙蒙的大漩渦…… “走!”青燃帝君不知從何處閃了過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身形一縱! 再下一刻,我和他已經(jīng)飛入那大漩渦之中,被飛卷了進(jìn)去。 “嚶嚶!”我大叫:“嚶嚶還在下面!” 嚶嚶是我給璃龍起的名兒,它也很認(rèn)可這個。 那漩渦之力極大,我被卷進(jìn)去后就身不由己了,只能看著本來和我捉迷藏的璃龍從一道冰塔上竄起來,它也想竄入漩渦之中,想要找我。 結(jié)果,那漩渦壓根不容它,它明明已經(jīng)竄進(jìn)漩渦里了,結(jié)果又掉了下去,急得嚶嚶嚶地大叫…… 我下意識想撲下去接它,卻被青燃帝君拉住手,他說:“來不及了?!?/br> 于是,我眼睜睜看著璃龍離我們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 …… 流蕩的紅云,青玉石板的高臺。 這里是冥界的第六輪回臺,也是我跳下去的地方。 我狼狽地落在高臺上,險些崴了腳,被旁邊的青燃帝君一把扶住。 我心里有火,一把將他推開,怒問:“你為何不讓我?guī)е埳蟻??!?/br>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要不然他有足夠的時間等璃龍跑出來,由我?guī)е貋怼?/br> “它屬于真魔界,仙界浩蕩的仙氣對它來說就是穿腸毒藥。?!鼻嗳嫉劬谅暯忉?。 “你騙鬼呢!”我怒:“你的下屬有八個是兇獸,也是屬于真魔界的,他們怎么就能上來了?怎么就沒毒到?!” “那個……花姑娘,我能不能插一句嘴啊?” 不遠(yuǎn)處忽然有一道弱弱的聲音傳過來,我聞聲瞧過去,就看到九嬰站在不遠(yuǎn)處。 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和我目光一對,他又向我解釋:“我們幾個雖然是兇獸,但已經(jīng)是化形的兇獸,開啟了靈智,而且修煉的功夫也是仙界功夫,所以不怕仙界的仙氣……” 我:“……” 68. 調(diào)查往事 青燃帝君沒答,他甚至也沒再…… 白澤白衣飄飄也從大石后走出來, 向著青燃帝君行禮后,詢問:“帝君,明日就是您和花絳姑娘的合宴, 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帝君要不要陪花絳姑娘看看去?” 我一怔,心臟漏跳了幾個節(jié)拍, 忍不住看了青燃帝君一眼。 青燃帝君略頓了一頓, 也看了我一眼, 我倆目光對上, 他眸色黑如深淵, 我看不出他的情緒。 不知道為何,我心里稍有些慌。 在魔界他曾經(jīng)對我說取消這合宴的, 不知道他這話還算不算數(shù)? 不過, 和他相處了這幾日后,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改變主意, 倒是我心里有些忐忑, 因?yàn)槲液鋈话l(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不討厭這場合宴了。 沒想到我在魔界耽擱了這么久, 回來仙界還沒過去一天, 但我心態(tài)確實(shí)改變了是真的。 “你的意見呢?”青燃帝君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我心再一跳:“???” “這場合宴你還有沒有興趣?”他干脆挑明了問我。 我:“……” 我心里有一剎那的混亂, 畢竟前一刻我還和他賭氣, 因?yàn)榱埖氖潞退l(fā)脾氣?,F(xiàn)在忽然談?wù)撈鸹榧?,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他,干脆硬邦邦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其實(shí)我這句話已經(jīng)留了余地,潛臺詞是沒拒絕。最起碼我自己是這么以為的,沒想到青燃帝君瞧了我一眼后,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明白了。白澤, 這場合宴暫時延后吧?!?/br> 我心中一沉,心尖上像是有人給墜上了鉛錘,我微抿了唇,沒說話。 白澤愣了一愣,看了看我,再看看青燃帝君:“這……帝君,請柬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各路神仙已經(jīng)有提前到來的?!?/br> 青燃帝君懶洋洋地道:“那就宴請他們一次便是,你去王母那里借一筐蟠桃來,就暫時改成蟠桃宴吧?!?/br> 白澤只得低頭答應(yīng):“是。”又問了一句:“那延長到何時?” 青燃帝君沒答,他甚至也沒再看我,只吩咐一句:“你們先送她回去別館,好好照顧,一切等本座回來后再說?!币晦D(zhuǎn)身,他就消失了。 我:“……” 我站在原地,覺得心里像是有一把邪火在燃燒,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對,一時有些愣神。 倒是白澤見慣了他家帝君的不按常理出牌,倒沒放在心上,躬身微笑請我回別院。 我輕吸了一口氣,一笑:“你們先回吧,我要去拜訪個好朋友?!鞭D(zhuǎn)身也離開了。 …… 我去拜訪的人是孟青青。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躺在三生石上沉睡,身上還有酒氣發(fā)散出來。 而一直不怎么露面的閻君正坐在她身邊,聽到我的腳步聲,他抬起頭瞥了我一眼:“花絳,你又灌她酒了!” 閻君真名是冥衍,他長相極俊美,是冥界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不過大概他身為閻羅王的關(guān)系,常年保持著某種威勢,所以常年面無表情的,孟青青自人間的鬼魂處聽到一個好詞兒——面癱臉,覺得很符合冥衍的設(shè)定,所以她和我聊起這位閻君的時候,常常以面癱臉代稱。 冥衍是不希望孟青青喝酒的,說她喝酒誤事,常常因?yàn)檫@個罰她。 而孟青青卻是個喜歡唱反調(diào)的,冥衍越罰她她越要喝,到最后冥衍也不管她了,卻從她身邊的那些人下手。誰敢給她喝必會受罰…… 這樣罰了幾次后,就再沒人敢和孟青青喝酒了,甚至看到她喝酒還想法設(shè)法阻止,將她的酒藏起來。 這樣一來二去的,孟青青就弄不到酒喝了。 直到后來我和孟青青相識,我倆臭味相投,常常躲起來喝酒,被冥衍發(fā)現(xiàn)后,氣得牙癢癢的。 不過一來我是天上的神仙,冥衍沒權(quán)利管我,二來我是孟青青的好友,冥衍如果敢給我使絆子,被孟青青發(fā)現(xiàn)的話會找他拼命。 所以冥衍看到我就頭疼,恨不得把孟青青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