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見人沉默不語,于是看向風(fēng)折枝,“你很閑吧?!?/br>風(fēng)折枝,“……我在避難呢哥們?!?/br>白溪不理他的話,“親自跑一趟,給朝妄送句話,說嵐遲已經(jīng)不行了,最后一面,問他要不要來。”風(fēng)折枝嘴角抽了抽,“……他又不是傻子?!?/br>人是他親自送過來的,狀況他再清楚不過,突然說不行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有問題。白溪很淡定地瞎扯,“就說我的一個書童不清楚情況,用錯了藥,體質(zhì)相沖?!?/br>嵐遲打斷了他的話,“我自己去吧,不用麻煩他,”說著起身,然后被白溪按住了。白溪語氣很是無奈,“我是為了調(diào)開朝妄,霧城那種地方,他待在那肯定出事,誰去都一樣,你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別亂動吧。”“為什么會出事?”風(fēng)折枝插了一句。白溪瞧著他,“你把話送到了,我就告訴你。”風(fēng)折枝手中折扇打開,搖了兩下,“他既然去了那里,八成是有事,你們支得了一時,又不能一直不讓人家去那。”“除非、罷了,我也懶得管這些事,”他說著臉上帶著輕笑,“我倒是很好奇,嵐遲你不想見他嗎?”嵐遲看著他,“你想說什么?”風(fēng)折枝唇角帶笑,“一看你們就是沒什么經(jīng)驗的那種,時間久了,不常見面,便是再濃烈的感情,也會漸漸淡去了?!?/br>他對嵐遲眨眼,“你難道沒有感覺嗎?”“沒感覺?!?/br>“……”旁邊的白溪看著風(fēng)折枝,若有所思,“你看上去很關(guān)注他們的事?!?/br>風(fēng)折枝唇邊笑意不變,“我確實很好奇,好奇他們最后的結(jié)局,究竟能否走到一起?!?/br>“哦?”風(fēng)折枝沒再說什么,而是另提了一個話題,“據(jù)我夜觀天象,朝妄大人近日應(yīng)當(dāng)會有桃花運。”……院子里。朝妄大人剛睜開雙眼,一股血腥味在鼻尖拂過,緊接著一只干凈燥熱的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雙眼。耳后低低響起一道聲音,“哥們,幫個忙?!?/br>朝妄大人重新閉上了眼,繼續(xù)睡覺。“……哥們?”沒回應(yīng)。好吧,真淡定。溫遙手一揮,一道符貼到了那半開著的大門上,然后慢慢地,自動關(guān)上了。外面有聲音響起,“就是到這兒了,氣味到這兒斷了,說不定進(jìn)去了。”“院子?這是誰家在???”“管他是誰在住,進(jìn)去看一看就知道了。”門被推動了一下,沒打開,緊接著上面就亮起一道圖案,發(fā)著光。然后就聽到一道慘叫,像是被什么給傷到了。溫遙眉目一凝,守護(hù)印這么厲害?那能住在這里的,肯定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這時外面的妖怪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先不說里面有什么人,單是這門上刻下的印記,就說明這個小院子不簡單,八成是哪個大妖怪的屬物,刻下這圖案,就是在警告他人。見里面沒動靜,這幾個人松了口氣,連忙把被傷到的同伴攙扶著帶走了。外面沒動靜了。雖是如此,溫遙卻沒放松警惕,邊處理著身上的傷,邊疑惑著看著躺在這安靜地睡覺的這個人。這個院子看起來像是妖怪住的地方,就連門上的圖案都是妖怪的習(xí)慣,但,這個人身上怎么沒有妖氣?他看了眼朝妄的側(cè)臉,臉色有點白,像是個病人,難道是誰家妖怪的人類親戚,住在這里養(yǎng)病?但這人正在睡覺,懶得搭理他,他也不好說什么。溫遙很快把自己處理好了,落下的血跡也仔細(xì)地處理好,想了想,拱了個手,“多謝?!?/br>他從衣服里掏出一小瓶藥,小心地放在一旁,作為謝禮。沒再打擾這人,接著就推門出去了。趴在走廊邊睡覺的狗子抬了下頭,看了眼那道修長利落的身影。除妖師?章節(jié)目錄懸賞這一天天晴。明明是大好的睡覺時間,小院子里卻一點都不安靜,因為有個少年在打掃整理重新裝飾這里。因為太久沒來了,這個地方又無人能進(jìn),里面的一切布置都是舊時的古屋模樣,包括什么簡陋的家具,油燈,木桌之類,看著總有些陰沉沉的。尤其隔壁還是一家花店,店主是個人類女子,滿店燦爛芬芳,清香浮動,沁人心脾,與這里的古屋風(fēng)格簡直是個鮮明的對比。清枕把這里能換的家具都換了,擺了些精致的玩意,廚房重新裝修一遍,屋里屋外認(rèn)真檢查一遍,然后把院子里的雜草雜花給拔了,去花店買了些種子,又放了些盆景擺好。等到少年抬頭看著院中的這棵樹打量著怎么修剪的時候,樹下睡覺的朝妄大人懶怠地睜開眼,頗有些無奈,“連樹你都不放過?”清枕認(rèn)真點頭,“枝丫有點亂,需要修剪一下,還有里面的蟲子,也得除了?!?/br>這棵樹長了多年,若不是在這里,怕早已是百年大樹了,但即便如此,樹冠也已經(jīng)很寬大了,枝葉繁茂,層層覆蓋,把院中的日光遮擋了大半。也因此,這個院子看起來要格外的陰沉。頂著少年這樹得修,大人你起開挪一下的目光,朝妄大人終于起身,挪了一挪。沒過一會,院中落了一地枝葉樹枝。清枕對這沒什么要求,也沒什么經(jīng)驗,本著干凈利落的原則……生生把一棵毛發(fā)旺盛的大樹,剪成了短發(fā)。……這樹要是有靈智,估計都哭了。要知道現(xiàn)在這年頭,頭發(fā)易脫不易長,萬一禿了怎么辦。朝妄坐在下面,看著看著,也沉默了。他家小管家好像不是個園丁的料。等到少年終于下來的時候,這棵樹已經(jīng)被修理成了一個球形,還是偏橢圓,頭頂冒一點小尖尖的那種,仔細(xì)一看,那還是一片新生出的小嫩葉,正在迎風(fēng)招展,格外歡快。清枕:看,多么清爽,多么有藝術(shù)風(fēng)格,還能曬到陽光,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