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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東都看向秦海,雖然不明白此刻他為什么在這里,但是這位畢竟是秦氏的創(chuàng)始人,秦氏易主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秦海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今天他倒是想知道秦崢會怎么處理秦萬。不過,秦萬說的能夠相信幾分,秦崢當(dāng)真來不了?上次秦陽說秦崢在醫(yī)院生死不明,這段時間的確沒有人查的到秦崢的情況。雖然不在意,但畢竟是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可惜太婦人之仁,恐怕要一敗涂地。“誰跟你說小崢來不了?等我們講完事情,小崢自然會出面處理,大家不應(yīng)該先聽聽我們要講什么嗎?”趙磊看了底下人一眼,冷冽的氣勢成功壓制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秦萬,你身為公司股東,勾結(jié)對手公司,販賣公司機(jī)密,私吞公款,這些可都是事實,你抵賴不得。”趙磊將一份文件丟到桌上。底下的人一片嘩然,秦萬已經(jīng)是公司第二大股東,即便是兩個副總裁也沒有他的股份多,怎么會勾結(jié)對手公司,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趙磊,說話要好好考慮過,你的證據(jù)是什么?否則我可以告你誹謗?!鼻厝f心里有一絲慌亂,但是面上不顯,這些年的事知道的人都死了,又怎么會被趙磊發(fā)現(xiàn)。“是不是誹謗,我們看看證據(jù)就知道了?!鼻貚樌溆驳穆曇繇懫?。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面打開,秦陽推著秦崢緩慢走進(jìn)來。秦崢舉著手里的文件說道:“這是秦萬私吞公款的賬目,還有u盤里是他跟對手公司負(fù)責(zé)人交易的明細(xì),大家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看看。”張翔趙磊似笑非笑地看著秦萬和剛剛蹦達(dá)得厲害的幾個股東,他們要讓秦崢晚點來就是為了揪出公司有異心的人。“秦總裁,你少來糊弄人。”秦萬裝作若無其事。“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你逃不了的,你的家人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了?!鼻貚樏鏌o表情地說道。“不可能!你是捏造的證據(jù)!不可能!”秦萬雙眼通紅,瘋狂喊道。“捏造?你不如問問你的情婦是不是捏造的。她可怕你殺人滅口,偷偷留了一手?!睆埾枳I笑道,要不是秦陽派人找到秦萬以前的情婦,這份證據(jù)還釘不死他。“秦萬,有人告你販賣公司機(jī)密,還有私吞公款,請你跟我走一趟?!遍T口來了兩個警察,公事公辦道。“為什么?秦崢你不可能會知道這么多,除非有人幫你!”秦萬不死心,雙眼死死盯著秦崢身后的秦陽,“秦陽?是你,你幫他的,只有你才有可能得到這些!”“是我?!鼻仃枏倪M(jìn)來開始就沒有說過話,這是他弟弟的戰(zhàn)場,他只負(fù)責(zé)提供后援。“為什么?何允給你的還不夠嗎?你還想要秦氏?”秦萬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你知道何允?”秦陽盯著他,但是明眼人都感受到他的殺意,他不怕他跟何允的關(guān)系曝光,但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拿他和何允的關(guān)系做文章,他秦陽是何允光明正大的孩子,何允也是他全心全意敬愛的父親,絕對不容別人置喙。“哈哈哈,何氏海外企業(yè)的總裁收了一個兒子,并且把公司交給他,h市誰不知道?剛好我那段時間在h市,又剛好我出席了何允為你辦的宴會,雖然隱秘,但是我?guī)啄昵罢J(rèn)識他的一個客戶,就隨他去了。沒想到竟然是你,秦陽,有h市了你還回來干什么?!”秦萬歇斯底里地說。“我來帶弟弟回家?!鼻仃柭犃怂脑挷灰詾槿?,叔叔的企業(yè)本來就聲勢浩大,就算再低調(diào)也會被人知道的,何況他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和何允的關(guān)系。“哈哈哈,弟弟?秦陽,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做的一切。”秦萬被帶走前留下這么一句話。“哥?”秦崢有點擔(dān)憂,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有人利用他們以前的隔閡挑撥離間,如今秦萬這么說,肯定是想要離間他們。“身為總裁,你應(yīng)該先處理好這里,有什么事,一會再說?!鼻仃枌Φ艿苄α艘幌拢植恍×?,難道聽不出來這是挑撥離間嗎?這小子又開始瞎想。秦陽說完就走了出去,在走廊上等待,順便拿起手機(jī)跟遠(yuǎn)在那邊的程希聊天,這么多天不見,當(dāng)真是想念。一個小時后,秦崢和趙磊他們商量完公司的事,出來的時候看見秦陽正在玩手機(jī),而且心情還不錯,不應(yīng)該是哥哥因為挑撥離間煩悶抽煙嗎?怎么發(fā)展不太對?“哥?”秦崢推著輪椅走過去討好地叫了一聲,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這種示好的動作做得無比自然,看瞎了后面一堆人的眼,那個冷心冷情的面癱總裁呢?不是說秦總裁冷血無情嗎?不是說秦總裁跟他哥哥關(guān)系不好嗎?這是怎么回事?“秦陽哥?”張翔趙磊也叫了一聲,看起來就像在向兄長認(rèn)錯的弟弟。“這是干嘛?”秦陽挑挑眉說道,笑得好看。“剛剛秦萬是在挑撥離間!”秦崢控訴道,秦萬走之前還不讓他安心,特么扔下一個□□,誰知道它會不會隨時爆炸!此刻秦崢就像一個氣壞了的孩子,受欺負(fù)了在跟哥哥告狀,跟在身后的下屬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們的總裁露出其他的表情,都好奇地看著他。張翔他們見狀,連忙把人從另一邊送下去了,只剩下他們幾個。“你知道?”秦陽應(yīng)道,收起手機(jī),笑著看他。“當(dāng)然,我——”“你這么笨都知道,難道我聽不出來?”秦陽好笑地看著自家弟弟,一副我受了委屈,秦萬是嫁禍我的樣子。秦崢:“……”好吧,敗給你了,但知道就好,哥哥才不會那么容易被挑撥離間!“走吧,回家做飯,你的胃也該抗議了。”秦陽過來推他。“哥,你——”“秦陽等等!”秦崢還沒說完又被打斷了,不過這次是秦海。秦陽聽到聲音停下來,靜靜地聽著,他知道如果秦海知道他跟何允的關(guān)系肯定不肯善罷甘休。“何允跟你什么關(guān)系?”秦海瞪著他,一雙鷹目射出銳利的光芒,仿佛面前站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仇人。二十多年了,他第一次聽到何允的消息,怎么能不激動?“你沒聽到秦萬說嗎?他是我爸爸?!鼻仃柦z毫不在意他的咄咄逼人,平靜地說,“還有,也是小崢的爸爸,我們之間已經(jīng)用法律斷了關(guān)系的,至于小崢,我覺得他作為一個成年人,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的人生,如果秦先生不肯的話,那我們也可以通過法律來解決?!?/br>“他在h市?”秦海問道。“不知道秦先生找他有什么事?”秦陽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