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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我就在哪?!?/br> 亦枝在打量他,她慢慢撿起地上一截細(xì)長樹枝,道:“你倒是忠心耿耿……” 她手上的樹枝化作劍,抵在脩元脖頸上,淡聲說:“但對方是不是我,這就難說,脩元,我還沒那么傻,一次還好說,兩次可騙不過我,魔君要你來做什么?” “副使說笑,”他抬起頭來,“我若為魔君所用,必不會應(yīng)副使在危難之際的要求?!?/br> “你的恩情我自是記得的,”亦枝嘆了口氣,聲音是一貫的溫和,“但那若是你和魔君的計(jì)謀,也就怪不了我手下不留情?!?/br> 她手上的劍氣變得凌厲,脩元的身體立即感受到了狠戾的殺氣——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一定會被殺掉。 脩元手撐地避開,往后匆匆退卻兩步,亦枝的眉眼都是冷淡的寒氣,脩元落腳之處皆化為飛揚(yáng)塵土,兩人打起來的聲響逐漸鬧大,亦枝從來都不會放過可疑之人,招招下的都是狠手。 脩元本就不敵她,被她擊落在地時(shí)吐出好大一口血,他臉色大變,起身要避開她落下的招術(shù)時(shí),亦枝的劍再次把他壓制在地上。 她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劍插在他耳邊,居高臨下道:“我最后再問一遍,魔君到底要做什么?你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若是不說,今天就別想活著出去?!?/br> 脩元咳嗽不停,他的手掙扎握住她的手腕,亦枝沒當(dāng)回事,下一刻卻猛地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脫力感,整個(gè)人都半倒在脩元身上,臉色慘白。 “你們在干什么?”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亦枝轉(zhuǎn)頭看見陵湛站在不遠(yuǎn)處,手里還握著無名劍。他還是很瘦,卻比要以前高大很多,冷淡的視線看向他們時(shí),帶著質(zhì)問意味。 脩元松手咳嗽,亦枝衣衫不整倒在他懷里,他們這動作實(shí)在令人誤解,頗有幾分野外偷||情的感覺。 亦枝頓時(shí)也覺得心虛,要起身時(shí),手腕處卻莫名顫顫發(fā)抖,她握住自己的手,坐起來道:“有人跟蹤,我出來解決下?!?/br> 陵湛慢慢出聲道:“你不是在沐浴嗎?” “我也沒想到這么巧……”亦枝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在屋中修煉嗎?怎么也出來了?” 她話一出口就趕緊閉上嘴,知道自己說錯(cuò)話了。陵湛臉皮薄得像紙,一點(diǎn)就炸,就算性子再怎么變,這點(diǎn)總不可能變太多。 脩元緩過氣,坐在亦枝身后插一句話道:“副使鬧出這么大動靜,里邊的人聽見也不為奇?!?/br> 亦枝回頭暗聲道:“閉嘴,和你沒關(guān)系?!?/br> 脩元不再說話,陵湛手微微攥緊,也不管他們,走了回去。 亦枝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在陵湛心里的形象又得一落千丈,她也顧不上脩元,起身回屋去追陵湛。 她又想起手上的黑色斑點(diǎn),回頭警告脩元道:“不管你目的為何,如果招來魔君,你和我都沒有好下場,我說到做到?!?/br> 亦枝匆匆留下這句話就找陵湛去了。 脩元慢慢站起來,他哪也沒去,隨在亦枝之后走近那間院子,院門外有禁制,他進(jìn)不去,便直接坐在了門口。 他做什么亦枝知道,但她也沒什么時(shí)間理他。 陵湛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亦枝推門也推不進(jìn)去,想施術(shù)進(jìn)去,又察覺得到陵湛靈力的抗拒。 她看著就覺得頭疼,心想自己遇上的人脾氣一個(gè)比一個(gè)差。 亦枝嘆了口氣,姜竹桓能讓他叫聲師父,或許她也有錯(cuò),陵湛本來就是敏感的性格,騙他一次就已經(jīng)算在他的底線橫跳,她哄騙他的次數(shù),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 “陵湛,我們談?wù)労貌缓??”亦枝說,“你要是還想回姜竹桓那里,我可以不攔著你?!?/br> 如果她早知道會有今天,當(dāng)初就不會因?yàn)橐粫r(shí)的欲|望靠近姜竹桓。 太過麻煩。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陵湛低頭開口道,“你我早無牽扯,何必前來假意惺惺?惡心至極,有姜竹桓不夠,還要一個(gè)又一個(gè)的勾|引別人?不知廉恥,放|蕩!” 他說話一向刺耳,亦枝站在門前,手背在后背,頓了一會兒才道:“你見過我和姜竹桓在一起……唔……那種在一起的樣子?” 屋里沒聲音了。 看來是真看過了。 亦枝沒想到姜竹桓真敢做那種事。 她膽子不小,那時(shí)好不容易見到能引起自己興趣的,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陵湛受不了也難怪,她教陵湛的時(shí)候,至少還是正經(jīng)的。 “我待會就送你出去,”亦枝說,“陵湛,人都有過去,但我最不想讓你知道我從前那些事,姜竹桓懷著什么心思,他不愿說,我也猜不到。把你安排在這里,是我自己私心,不想見你被他白白欺騙,我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到手,留你沒有什么用。你在修行一事上很有天賦,只要記住萬事皆以自己為主,那就不會有人能利用到你。” 陵湛緊緊咬住牙,忘不了她主動坐在姜竹桓懷里的模樣,所有細(xì)節(jié)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是狐貍精,惹人惱怒的狐貍精。 亦枝心想上次把姜竹桓送回去,真是虧大了,要知道他這樣折騰陵湛,自己就該再補(bǔ)上一劍。 她也要臉面,陵湛于她到底不一樣。 亦枝轉(zhuǎn)過頭,對外面的脩元說:“脩元,既然你說自己和魔君沒有聯(lián)系,那明日你就住進(jìn)來吧,如果十天之內(nèi)魔君沒過來,我便信你。” 十天的時(shí)間足夠她進(jìn)山洞施法,無論是脩元還是姜竹桓,她都不想被他們打擾到。 陵湛胸口莫名的怒意一陣比一陣高,就好像積聚了一團(tuán)火,在剛才的刺激下把他的理智都燒沒了。 溢出的靈力碾碎屋里的凡物,亦枝聽見聲響,后知后覺也發(fā)現(xiàn)他靈力的暴動,立即踹開門走進(jìn)去。 陵湛的手撐著桌子,雙目發(fā)紅,他的呼吸很重,亦枝連忙扶住他,點(diǎn)他后背xue位,禁住四處涌動的靈力。 亦枝扶著他慢慢坐在地上道:“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不讓你走你不說話,讓你走你又生氣。” 第44章 和好 陵湛眼睛是紅的,他額頭抵住亦枝的肩膀,什么也不說,顫動的后背卻把他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暴露了。 這孩子在哭。 亦枝的手頓了頓,從上到下輕輕撫著他瘦弱的背,給他順氣。她的動作溫柔極了,在安撫他身邊躁動的靈力,陵湛的抽泣聲卻越來越大,就仿佛是要把這幾年里積攢的淚水都釋放出來。 “我一直都想回來見你,可惜拖的時(shí)間有些長,”亦枝的手揉了揉他哭得漲紅的耳畔,“陵湛,雖然師父不怎么喜歡你和姜竹桓待在一起,但師父其實(shí)很高興,你比以前要厲害了,這樣就算遇到麻煩,以后也能自保,不會再被別人白白欺負(fù)。” 他哭得很難受,亦枝想要他放松。 可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