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欽,托著他的后頸,動作再溫柔不過,所有的力量都投放在唇舌間,沒有征服的意思,只是純粹的傷害:“如果來不及回家,你會選一個過去的舊相識嗎?”一般情況下,金欽不會回答這些問題,可他的嘴唇被這個畜生咬破,疼痛要他適當(dāng)?shù)胤幌萝洠骸拔一丶伊??!?/br>“可你剛才讓我出去?!?/br>“……你也可以留下?!?/br>看著奧河得逞的笑,金欽揉了下太陽xue:“我建議你不要得寸進尺,過了今晚,明天我就恢復(fù)了,咱們秋后算賬?!?/br>“床上不要講這么多話?!?/br>奧河跨進了浴缸,隨手從置物架選了瓶白色的乳液。他分開金欽的雙腿,向上折,露出最隱秘的入口,先探入了一根手指。金欽這個人,嬌氣,很不好說話,但要受的苦如果是他自己選的,他就沒什么脾氣了。此刻被奧河壓著擴張,有點漲,也有點痛,可確實是他在門口要奧河吻自己的,是他給的信號,他只能皺著眉,沉默地忍耐。第二根手指進入時,金欽躲了一下。他下意識扶住了奧河的手臂,又覺得自己在處男面前露怯,很快松開了,還轉(zhuǎn)過頭,只給對方留了些側(cè)臉。這些細(xì)細(xì)碎碎的反應(yīng)一起鑄就了金欽,讓他有些可憐,又有點可恨。第三根、第四根,奧河拿四根手指和自己的yinjing做比較,長短不同,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足夠了。他半天沒動作,金欽睜眼看了下,又很快閉上了眼:“要不要我給你拿個秤?”那就是應(yīng)該可以了?奧河不太確定,扶著自己的前端往里擠。手指已經(jīng)體會過深處的炙熱緊致,換了個器官,觸感比想象中更精致些。奧河把碩大的guitou頂了進去,親眼看著金欽翻了個白眼。他難得走神,難道yinjing也參考了陸平錦的審美?那沈等則到底符不符合她的標(biāo)準(zhǔn)呢?答案未知,待探索。奧河抽回這根分出去的神經(jīng),全部擠了進去。金欽罵了一聲,下半身幾近撕裂,太痛不敢動,只得挺起上半身抒發(fā)一點痛苦。他確定,面對面的姿勢不適合同奧河zuoai,可背對著跪下也著實不是他的風(fēng)格。他猶猶豫豫,被體內(nèi)yinjing的動作磨得咬牙切齒。“我在參考前人的經(jīng)驗。”奧河說,“您得忍耐。”“你躺下忍忍?”“那我吻你一下好了。”奧河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吻從嘴唇開始游移,到脖頸,再到肩膀,rutou,小腹。他的yinjing在金欽體內(nèi)緩緩抽動,和吻是一個節(jié)奏,在熱水帶來的飽脹里溫柔得不可思議。金欽哼了一聲,奧河便動開了。他像在探索,是全部離開再一次進入更好,還是讓guitou停在入口反復(fù)摩擦更佳,一時失察,忘了自己面對的金欽。“您能練好了再來嗎?”金欽真誠地問。“對不起?!眾W河毫無愧意,“我只是想讓您更舒服?!?/br>“那你覺得我更舒服了嗎?”難伺候,奧河決定撂挑子,他停下所有動作:“您不是有金欽模式嗎?我聽您的,我怎么動,您說了算。”金欽生平第一次吃不能報復(fù)的啞巴虧,偏偏奧河真做出了他不說話就不動的姿態(tài),男人箭在弦上,無論是上是下,總是不得不發(fā)的。他很少用從下往上的角度看人,此刻有了求人的心,便用了這個技巧:“24……低一點頭。”他只是偶爾會這么叫奧河,比他賦予的名字更親熱,好像是世上最無間的距離。奧河聽話地低了低頭,他以為金欽會吻自己,沒想到,對方在自己耳尖舔了一下,又濕又軟,一觸即離,叫他連一句“你想讓我怎么做”都不忍心說出口。他扣著金欽的腳腕,和著水挺動腰部。金欽瘦,腳腕的凸起有硌手的嫌疑。奧河愿意,他解金欽之急,憂金欽之憂:“這幾天不能去見簡柯了,我們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想起三千塊,金欽的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手腕懶懶地搭在他肩上,跟著動作一晃一晃:“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就沒有問題?!?/br>奧河有反骨,聽到這話的下一秒就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牙印。金欽的敏感點被反復(fù)鞭撻,痛意都成了助情的玩意兒,他呻吟了一聲,好像在說奧河是狗。這場性愛從金欽說“吻”時開始,自他心滿意足后結(jié)束。臨到結(jié)尾,情熱已被生物鐘帶來的昏沉驅(qū)逐,他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奧河俯下身去聽,被金欽抱著親昵地蹭了一下,他問了一個老套的問題:“我是誰?”“我的奧河吧?!?/br>這一刻,拉多加湖畔的風(fēng)遠(yuǎn)道而來,寂靜的夜晚,昏昏欲睡的時光里,陣陣鐘鳴雖然遲到,卻終是擁擁擠擠的來了。落城區(qū)的日升月落幾乎被天氣預(yù)報看透,精準(zhǔn)到分秒不差,喪失了許多自然現(xiàn)象的尊嚴(yán)。金欽原本也是,作息準(zhǔn)到連奧河都覺得嚴(yán)苛,今日卻睡過了頭。知道絕對會挨罵,奧河還是拖過了時間。他像一床棉被,從各個角度湊過去看金欽,好像從沒見過面一樣,從眉尖看到足底,是他的欽欽,所以哪里都喜歡。——罵人的樣子喜歡嗎?半小時后醒來的金欽擰著眉,從頭到腳都刻著不高興,他不會說臟話,替代方案是讓每個字盡可能刻薄過臟話。喜歡,但這種情況還是少一點吧,奧河“任勞任怨”,終于把人送到門口:“路上小心。”“除了你沒人殺我。”“我是愛您。”奧河幫他理了理衣領(lǐng),最簡單的黑色領(lǐng)帶束緊了白襯衫的領(lǐng)口,“三千塊錢就是不要讓別人看到吻痕?!?/br>金欽瞪了他一眼,奪回了領(lǐng)帶的控制權(quán),這事兒真交給他自己來辦,也只是把領(lǐng)帶胡亂塞進外套和胸口的縫隙:“再等兩天,就……”“欽欽……”奧河打斷了他,“事后清晨不是說賭約的最佳時機,我建議你可以親親我?!?/br>“我……”金欽的話被第二次打斷,他在自己的房子里,被自己的機器人親了一下。經(jīng)歷過昨晚,這個吻不再是“君子之交”,比水濃稠得多,是某24利用前夜記憶行使的甘若醴特權(quán)。親的進程發(fā)展很快,他很快無法保持正常的直立姿態(tài),后背貼著墻,被迫仰著頭,唇邊昨晚受的傷又經(jīng)歷了一次重啟……這就算了,籠在鼻間的香味是奧河新近給他自己換的,小眾牌子,香味特別,存在感強烈,在特殊場合聞過一次就不會忘。他想躲開這陣香味,剛往后退了退,這下好了,連后腦勺都被機器人抄在了手里。“我認(rèn)為夠了。”金欽抵著奧河的胸膛把他推遠(yuǎn),他喘了口氣,舌尖探出來舔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