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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大好事?!?/br> 莫嬤嬤藏的太深了,這婆子是皇后的乳母,全家還是家生子,根正苗紅的人,誰能想到最有問題的人是她呢?平時看起來是處處為皇后著想,沒想到居然背叛皇后的人是她。 “也是,不過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不必想了?!?/br> 沈?,F(xiàn)下進(jìn)了內(nèi)閣,是皇上近臣,他原本和李湛關(guān)系不一般,現(xiàn)在更是不一般,有什么話也能夠直說 ,“皇上,那皇后攝政頭銜?” “不用廢除,只是皇后有點(diǎn)累,我代勞便是?!?/br> 沈睿點(diǎn)頭,原本他是有點(diǎn)怕皇后戀棧權(quán)位,但經(jīng)過這次之后,皇后執(zhí)政幾乎得到大部分的肯定,皇上一回來,她就全部交待,連細(xì)小的人員調(diào)動都告訴李湛,甚至在李湛最困難的時候,她都一直幫忙。 足以看出皇后其人品出眾了,他也十分信服。 但是皇上說他代勞,這話就有點(diǎn)過了,這江山不都是皇上的嗎?怎么能說代勞這種話呢? 李湛也不愿意多說這些話,好像他和真真大人很生分似的,他轉(zhuǎn)念提起近來發(fā)生的許多事情,但是沈睿一般只負(fù)責(zé)朝廷,李湛還有不少事情要找粘桿處的人過來,又喊了一批人過來問,一直到深夜他才打著哈欠回去。 此時,映真倒是有功夫等他,還笑臉吟吟,“怎么回來的這樣晚?” “事情堆積的有點(diǎn)多,我?guī)缀醵继幚淼牟畈欢嗔?。”他吞了一下口水?/br> 看著嬌妻薄紗著身,若隱若現(xiàn),他瞬間就來了精神。 但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并非是色中餓鬼,還得跟映真聊聊天,“真真,你怎么也沒睡呢?” 映真用手輕輕拉了拉手臂上的輕紗,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的藕臂,漫不經(jīng)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日睡了許久,晚上哪里睡的著呀?!?/br> “也是?!崩钫磕ツゲ洳渥诖策?。 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李湛惱羞成怒,“真真,你做什么逗我,難道你真的把我當(dāng)男寵逗???” “我是把你當(dāng)小傻子,你都好了,我問過太醫(yī)了,是有人跟你下了致幻的藥,讓你一直認(rèn)為自己處于八歲,其實(shí)你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許太醫(yī)曾經(jīng)受過蘇家恩惠,又是太子御用太醫(yī),映真知道他醫(yī)術(shù)高超,口風(fēng)也嚴(yán),從不說假話,所以很是相信。 致幻之藥?李湛嘆了口氣:“其實(shí)也怪我自己,人家說窮寇莫追,可我一向都是藝高人膽大,根本不信邪,故而追了上去,沒想到居然遭到暗算了。” 其實(shí)叛賊根本沒死,他一個人逃了,李湛還在秘密派人追捕,但是他自己卻被他下了藥。 真是大意了,他又看著映真,“許太醫(yī)如何知道這些致幻藥的?” 映真尷尬道:“許太醫(yī)年輕的時候聽說很是風(fēng)流,他買過一個舞女是大月國的人,大月國國弱,土地也貧瘠,到處都是崇山峻嶺,唯獨(dú)只有一條通道連接大齊和旁的地方,他們的人以種藥草為生,尤其是不少秘藥都是由大月國產(chǎn)的。” 大月國?李湛便道:“你說這個人會不會認(rèn)識我們呢?我感覺他對我還是挺了解的,一般人都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不按牌理出牌,但從來沒有失算過,他卻知道我會追上去一樣?!?/br>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映真甩開這些煩惱,“反正你現(xiàn)在無事了,這個藥日后也不必吃了,我已經(jīng)著人把藥方全部銷毀了?!?/br> “真好,真真大人真的是什么都為我著想?!?/br> 映真笑道:“那是,我不為你著想那我為誰著想呢?” 李湛耳尖紅紅的,伸手捏了捏她粉膩的臉蛋:“那我來羅?!?/br> 還來羅,等了他半天,映真早就不耐煩了,看他磨磨唧唧的,就直接拉著他到床上來。 …… 一夜纏綿,李湛次日神清氣爽的去大朝堂,什么語氣神態(tài)一切如常,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六皇子仔細(xì)看了看,皇帝好像沒什么不同,不禁想起老八的消息,心道,還好自己沒有完全相信老八。 不用當(dāng)攝政皇后的日子實(shí)在是太好了,映真今早起的晚了一點(diǎn),快到中午才起床,伸了個懶腰之后,才準(zhǔn)備用膳,慵懶的跟只貓兒一樣,連素馨看到了也笑:“姑娘現(xiàn)在這樣兒像活過來了一樣。” “那可不?!彼г沟溃骸盎噬犀F(xiàn)在處理政事了,我真的輕松太多了,皇上是我的大救星?!?/br> 否則,她一直緊繃著,根本就沒有任何松懈的時候,這樣太累了。 她用完膳,又小憩了一會兒,難得還有空閑看會兒書,想等李湛晚上回來用膳,沒曾想他一直到深夜才回來,映真抱怨道:“不是說早就處理完事情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李湛“嘿嘿”一笑,“最近又出新書了,而且是圖冊,我就多看了一會兒唄?!?/br> 說完,他又看了看映真,映真捂住自己的身上,“今兒不行,昨兒太荒唐了,今日要歇一歇。” 雖然有點(diǎn)失望,但是李湛也不勉強(qiáng),還道:“那好吧,我就只好想想怎么把老八的鐵帽子王給讓出去了?!?/br> 說完,又撓撓頭,“這對夫妾惡心死我了,她們收買你身邊的人沒事,現(xiàn)在倆人還在房里說你惡毒無底線什么的,我得想個辦法,讓他們不要蹦跶了?!?/br> “那你打算怎么做?”映真問他。 李湛想了想,又哈哈大笑,見映真還是懵懂,便道:“你要是讓這倆人意識到自己惡毒,比殺了他們還強(qiáng),放心吧,這倆人的苦主不少,我就讓她們一個個來告狀?!?/br> 第115章 假死(一更) 假死(一…… 因?yàn)橛辛死钫康脑? 映真也時不時召見宗室進(jìn)宮,尤其是幾位鐵帽子王,以映蘭范文君還有瑞郡王府的老太妃進(jìn)宮敘話。 映蘭有子萬事足, 但她在蘇家就有個毛病, 便是只要面上光,明明不見得多喜歡燕洲, 平日里對姜側(cè)妃也十分一般,但是在這里對燕洲的起居是噓寒問暖。 “娘娘, 我們燕洲打小就愛吃稍微甜點(diǎn)的點(diǎn)心, 可臣妾又怕他牙齒吃壞了不好, 總是不讓他吃, 如今在宮里倒不知道如何?” 映真道:“倒是沒聽說有什么特殊的偏好,還請肅親王妃放心, 他每日用膳都是宮里小廚房用膳的。” 映雅便捂嘴一笑:“倒是臣妾的不是了,在娘娘這兒,我們燕洲如何會不好呢?宮里肯定比我們府里好。”說完又道, “不過,這孩子若是有頑皮的時候, 您可一定要教訓(xùn), 他父王素日對他管教的極嚴(yán)格, 臣妾心想這孩子不過是有些男孩子固有的調(diào)皮罷了, 本也不算什么, 但宮里到底不同, 娘娘該說的還是說?!?/br> 這苦口婆心的, 真的跟親娘一樣,若非映真時常跟燕洲打聽一下他素日在肅親王府的地位,她還真的以為映雅對他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