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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茶, 又問:“父皇呢?怎么從外祖父家里回來好幾天都沒看到父皇了?”他都很想父皇了呀。 想起那晚上的火熱, 映真臉色微紅, 又清咳了一聲:“你父皇有事要巡辛崖州,所以沒法子回來,不過崖州離京里近, 個把月的功夫就會回來了?!?/br> “那好吧?!钡乱粲袔追謵瀽灢粯返模m說平日他最最最喜歡母后了,但是還是很想父皇的,尤其是父皇上次背他,他還想要父皇背著。 “乖,明兒就跟你皇祖母請安了,現(xiàn)下先跟母后溫溫書,就回去早些歇息,如何?” “嗯?!钡乱粢幌蚵犇负蟮脑挕?/br> 次日母子二人再去給上官氏請安,發(fā)現(xiàn)上官氏這里養(yǎng)了一只雪白的貓兒,藍(lán)色的眸子,漂亮極了,像是個孤傲的小美人兒人一樣。小孩子對貓兒狗兒都特別喜歡,德音也是如此,上官氏見孫兒喜歡,特意招呼他過來玩兒。 這事兒映真自然不會阻止,但她自己不喜貓狗倒是真的,也不是因為旁的,只是小時候見過有人得過恐水癥,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她很怕這一類的動物,但也不會阻止孩子喜歡。 但是怕德音沒輕重,惹了貓兒,她又有幾分擔(dān)憂。 文九如送茶過來的時候,不免跟映真解釋道:“娘娘,雪娘子很乖的,從不亂撓人,娘娘放心吧?!?/br> 在上邊的上官氏看的清清楚楚,兒媳婦確實很擔(dān)心德音被害到,她心想,難不成自己會害自己的孫兒不成? 這些年隨著兒子后宮只有皇后一人,她總覺得不安穩(wěn),尤其是皇后唯獨只有一子德音,德音現(xiàn)在是生的很好,可萬一有一個意外,那如何是好? 先帝子嗣不算多,但也有八子,好歹有個選擇,可當(dāng)今卻只有一個兒子,風(fēng)險實在是太大了,偏他又不肯納妃,兒媳婦若是不就緊一些,可怎么辦? 她笑道:“皇后近來在做什么?” “也沒什么,無非就是處理些宮務(wù),見見命婦們,今年取消了秋狝,皇上又巡幸崖州等地,兒臣心里總是記掛著?!?/br> 前線戰(zhàn)事還在打,哪有這么輕松,映真想說的是現(xiàn)在皇上cao心的事情太多,后宮哪里能夠添亂,而上官氏想的則是正是因為戰(zhàn)事紛擾,才應(yīng)該生更多的孩子,避免王權(quán)旁落,先帝的幾個兒子正當(dāng)盛年,要奪權(quán),輕而易舉。 她們考慮的其實完全不同,在映真看來,她的榮辱皆出自于李湛身上,李湛最為重要,而上官氏想的是傳承,想的是萬一李湛哪一天不在了,江山能否還在自己這一脈的手里。 于是,上官氏道:“皇帝宮務(wù)繁忙,你這做皇后的也要伺候得當(dāng),你是皇后可要為天下女子作表率,以前你們剛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是一個好姑娘,但嫁入皇家,許多事情都并非一己之力能夠改變什么?!?/br> 要是按照她的想法,兒子若是被關(guān)在京畿的莊子上,只有兒媳婦一個人,知他懂他是大好事,不娶旁的人也成,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 如果兒媳婦還是這么獨,被賭上的還是國家的命運。 一旦山陵崩,德音若是不成,她們豈不是仰他人之鼻息,甚至活都活不成?到時候蘇映真又是什么下場呢? 她做的這一切從來都不是為了破壞她們夫妻感情,而是真正為她們一家著想的。 先帝還在的時候,四海升平,偏偏兒子一繼位,便有了戰(zhàn)事,而是打了這么些年,還一直沒有打下來,她隱約聽聞有御史要上書皇上下罪己詔。 “母后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上官氏讓文九如帶德音下去,屏退眾人,這才道:“皇后,你的身子如今可有氣血虧?德音快四歲了,明年又要封為太子,你看是不是要再添一個孩子?” 其實說出這種話來,上官氏覺得很是憋屈,因為在她看來,婆婆對兒媳婦哪里要這般小心翼翼,若非皇帝愛這個女人,說這種本應(yīng)該說的話,根本不必如此。 映真卻聽出了弦外之音,“太后娘娘,兒臣身子不錯,只要不要孩子也并非兒臣說了算?!?/br> 見她又要推到李湛身上,上官氏忙道:“他子嗣不豐,自然是你的事情,皇上最喜歡你,其實我何嘗又不是呢?只是皇上自登基以來,戰(zhàn)事頻繁,你們有了子嗣我會安心很多?!?/br> 這種事情映真倒也不怪上官氏cao心,孩子太容易夭折,她這么擔(dān)心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映真想的是:“此事兒臣會跟皇上說?!?/br> “光說還不成,必須得成。”她從座上下來,定定的看著她,“你要知道,你若是不能受生育之苦,旁人也不是不能夠,即便你們不喜九如,還多的是人可以選擇。你同我名為婆媳,實則處的跟母女一樣,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如此?;实坌宰酉騺砣涡?,可你卻不能如此?!?/br> 顯然上官氏這次回來有充分的理由,“你倆個哥哥哪個不是通房和妾無數(shù),包括你父親都是如此,怎么到了我們湛兒就要受苦呢?” ** 李湛是提前回來的,他此次巡辛崖州,效果倒是很不錯,已經(jīng)讓人開始興修水利,等明年差不多就成了。 回來時見到映真,見她愁眉不展,李湛不免問道:“你是如何了?是否因為我出去時日太長,所以對我生疏了。” 這么一說他還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妻子,自從登基之后,他就忙于政事,有多的空閑就修道,陪妻兒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真真對自己有怨言也是很正常。 映真卻道:“不是這事兒,我固然有些想你,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覺得母后說的也并不完全錯。” “母后?”李湛撩開袍子坐下,“她說什么啦?” “子嗣一事,她覺得只有德音一人是否太單???”雖然德音已經(jīng)是太子,但是未來的事情很難說,她倒不是說什么爭權(quán)奪利,而是德音萬一不堪用,起碼還有選擇的余地啊。 李湛卻擺手:“說的簡單,可你要是再生,沒你了怎么辦?沒有你,德音也不成,我還是會選擇旁系的啊,我本來就不想成婚,若非是你我都不會成婚的。我父王倒是子嗣比我祖父還多,可若不是我,她還能活著說這種話嗎?你可不要被她的話懷疑自己?!?/br> 映真親了親他的臉:“你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br> “你是我媳婦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縿e人的話少信?!?/br> “嗯?!?/br> 但是映真心里也知道,上官氏當(dāng)著李湛的面什么都不敢說,但是當(dāng)著她的面卻會說這些,折磨倒是不會折磨,但上官氏曾經(jīng)管理后宮這么多年,她要是對她使壞,也很容易,只要她一去,即便李湛不立新后,整個后宮實際的女主人還是上官氏。 見映真還是不算放心,李湛直接道:“我讓你做攝政皇后,如何?” 什么?映真搖頭:“你不是說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