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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像小錢那樣放肆問一句,動了動嘴唇,最終不敢問,她和謝安安雖然是表姐妹,但命運不同,對于謝竟軒那樣的少年,她最多只能遠遠看一眼。 中午,劉玲玲請大家吃雪糕,算是道別,但這杯茶涼的太早,有三兩人連雪糕都沒吃,劉玲玲默默收回來,等雪糕化成水扔到了垃圾桶。 下班離開前,段思容又接到一項嘉獎,孔雀東南飛的話劇反響不錯,話劇團打算拿它評獎,而段思容設計的服裝得到了兩家報紙夸獎,還有記者想來采訪,如此成績,主任順理成章給了獎金,月末工資體現(xiàn)。 “恭喜段老師?!?/br> “你也努力?!?/br> 對面工位收拾一空,劉玲玲提著東西走人,到單位門外認真的解釋:“段老師,您相信我,我和何勇聯(lián)系的時候,并沒有做過對您不利的事情,我只告訴了他一些小事,沒有告訴別人。” 段思容笑笑:“你不必多此一舉的解釋,我并不在意?!?/br> 劉玲玲臉色有些僵硬,她多此一舉了。 但段思容恍若未覺,朝著來接她的男人走去,背影歡快無憂。 晚上和李叢雯有約,并帶著以她男朋友身份第一次出席的姜天明,四人兩兩對坐。 段思容好奇:“你爸媽知道嗎?” 李叢雯咬著冰沙吸管,是糾結(jié)猶豫的小女人姿態(tài):“沒呢,我不敢讓他們知道,萬一棒打鴛鴦在怎么辦,愛情的小苗需要接受陽光雨露,你不許告訴他們哦。” 她又不掩飾對姜天明的喜歡,甜蜜的擔憂。 段思容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李叢雯沒有瞞著她,于是點頭答應。 “唉,我爸媽最看重門當戶對了,有我嫂子娘家的前車之鑒,他們肯定想讓我找個知根知底的,早就熟悉的人沒有新鮮感,我再不要那些舊人了,老在一個圈子里找對象,不會基因重合么?應該開拓新的,對吧?” 段思容知道哪里怪了,順著這話往下說:“你爸媽會尊重你的選擇吧?” 李叢雯嘟嘟嘴巴:“不一定,哎呀,算了,你們一帆風順先去幸福好啦,我慢慢解決。” 說完不等其余人反應,舉起酒杯。 “干杯!咱們練練酒量!” 姜天明縱容的笑著看她,眸中精光一閃而過。 段思容不敢再碰酒,以茶代酒,而李叢雯從小就跟著李爸上酒桌,一點小酒根本難不倒她。 到分開時,李叢雯還一本正經(jīng)的暈乎乎跟他們道別。 “叢雯,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讓天明送我就好?!?/br> 段思容勸不住她,姜天明規(guī)規(guī)矩矩扶著人,保證送到家再讓李叢雯給她去個電話,還是一如既往地穩(wěn)妥風格。 于是段思容和袁霄承站在原地看他們先走,李叢雯幾乎不能走直線了,需要姜天明攙著才不至于蛇形。 “小袁哥,我覺得……”叢雯在裝醉?為什么? 袁霄承并不了解:“怎么?” 段思容忽然頓住,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連袁霄承都沒看出來李叢雯是裝醉,姜天明也不會知道吧?她還是先悄悄問了叢雯再告訴他吧。 那邊,李叢雯還是有點東倒西歪的,姜天明停下,在路邊冰室給她買了一瓶汽水,小心的照顧著。 “叢雯,不要喝這么多酒了?!?/br> 李叢雯瞪大眼睛,認真的說:“不行,飯桌上喝酒的時候多著呢,我得練出來酒量,不讓人知道,萬一被人灌酒占便宜怎么辦?” 姜天明寵溺的拍拍她腦袋,引來路人女孩羨慕的目光。 “好,以后我來照顧你。” “真的?” “當然。” 李叢雯傻乎乎笑了,過會兒又不大高興的嘟囔:“其實我很羨慕思容,又討厭她,她是一帆風順了,我呢,我從小最不喜歡和她比較了,真的很討厭,很討厭。” 姜天明溫柔握住她的手:“你不用羨慕別人,你有我了,我會讓你超過她,比她還要幸福?!?/br> “真的?” “今天怎么變成了小傻瓜,不相信我嗎?” 李叢雯按著胸口,像是醉酒想吐,堅持抱怨道:“相信,但是我從前對你表示那么多,你都不為所動,前幾天忽然和我告白,我擔心這一切都是假的?!?/br> 姜天明將她額前一縷碎發(fā)挽到而后:“是真的,我會讓一切變得更好。” “好,我高興了,想回家?!?/br> 姜天明安全無虞的將人送到。 而段思容也接到了李家打來的電話,李叢雯安全到家。 舒卉云正逗孫子,聽到閨女口中提酒字,心有余悸的嘮叨:“容容,你和叢雯酒量不一樣,那丫頭就是個千杯不醉,你不行啊,你倆也是,應該中和一下。” “那得問您啊,你得給我生成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啊?!?/br> “嘿,那我也不是一杯就倒啊,來,你看郎朗好像在笑?!?/br> “是么?” 段思容湊過去看了看,并不敢抱他,小娃娃軟綿綿的好似沒有骨頭,太可怕。 陶梅玉漸漸恢復了,不再每天躺在房間,也來客廳里坐坐,不錯眼的盯著小嬰兒,舒卉云不喜她這樣,白天劉桂琴整天抱著她孫子,晚上她抱一會兒,就讓陶梅玉盯著,她還能把孩子抱走賣了不成?何況這本來就是段家的孫子,干嘛總親近陶家人! “你不回去躺著,回頭要腰酸的!” 舒卉云說話,還不指名道姓,但都知道是說陶梅玉。 段思齊也說:“是啊,梅玉你快回去躺著,郎朗這會兒不餓?!?/br> 陶梅玉笑笑,起身回去了。 門一關上,舒卉云就輕松許多一樣,晃著小嬰兒逗樂,小家伙打個哈欠蹬蹬腿都是新鮮事。 段思齊已經(jīng)在收拾行李了,病假加探親假以及護理假只夠他在家待到兒子滿月酒后就得歸隊,上次走有媳婦和母親幫忙,這會兒都不在意他,只能自己來,他猶豫不決的看看臥室門,又看看父母,如果可能,他想讓陶梅玉隨軍,興許條件苦一點,但至少沒有矛盾。 “梅玉……” 陶梅玉正坐在臥室書桌前看資料,是服裝廠的廣告策劃。 段思齊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怎么了?” 他將心中打算說出。 陶梅玉怔怔出神:“郎朗現(xiàn)在太小,去新地方可能不習慣,我能帶好他,而且廠里……” 段家沒有斬斷女人事業(yè)的習慣,段思齊也不會讓她放棄那么大攤子。 段思齊卻隱隱有個預感,日后可能為此時的退讓后悔,但現(xiàn)在的情形,也無更多可說。 “好,那咱們保持通話,有假我就回來看望你們?!?/br> “嗯?!?/br> 過了兩天,段思容和袁霄承吃了晚飯才回來,他送到樓下便走,因為臨時有工作后面兩三天要忙,便在樓下說了一會兒話,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