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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的時候給人抱到腿上,他自己坐在椅子上,身體力行的證明體力不錯的同時也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 “袁霄承,你又犯規(guī)?!?/br> 段思容耳朵都紅了。 袁霄承抿唇碰了碰她白皙透粉的耳垂:“不算,容容要給我看什么?” “你自己找吧。” 他攬著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臉頰也有些微熱,但漸漸地坦然了很多。 “咳,我們一起找吧。” 兩人坐在一起,互相貼著體溫,有些燥熱。 袁霄承很快翻到素描本中間的位置,這是寒假時段思容住在軍校家屬院給他畫的那件西服所在的位置,那件西服仍在,翻過面是一件婚紗,細細的線條勾勒描繪,婚紗簡潔漂亮。 給誰穿的,自然不言而喻。 “容容,要給自己做婚紗了?!?/br> 他緩慢的陳述事實,伴著低沉笑意。 昨晚他們被謝竟軒喊去謝家的路上,她在他手心寫下了婚禮的日期,現(xiàn)在給他看預備的婚紗。 段思容揚起下巴:“你給我戒指的一部分回禮?!?/br> “謝謝容容,我很喜歡。” 答應做他的新娘,怎么不喜歡。 第99章 暮色漸濃,段思容必須得回家了。 她原本想要的住在新房的想法破滅,因為袁霄承住在這兒,舒卉云是絕對不允許他們兩個沒結婚前住在一起的。 袁霄承陪段思容買回來做婚紗的胚布,擺滿了書房,忍不住暗示。 “等我回校,你可以住過來?!?/br> 段思容掐指算了算時間:“還是別了?!?/br> 袁霄承很快想到,馬上就是暑假了,他們倆老躲在這房間單獨相處,確實不好跟岳父岳母交代,他有點懊惱的撫著額頭。 “你昨晚故意給了我一個驚喜,結果還是最大限度的拖延了婚期?!?/br> 段思容歪頭:“是你說的九月,我好心安排在八月?!?/br> “我說的是陽歷?!?/br> “哎呀,我過的是陰歷?!?/br> 袁霄承長嘆一聲,捏了捏她臉頰:“好了,聽你的,祖宗?!?/br> “那送我回家吧?” 段思容給了個甜棗,主動牽住他的手,晚上外面沒多少人,可以大大方方的親密一些,袁霄承沒穿制服,沒有任何顧忌,兩人就像普通情侶那般,偶爾對視,會心一笑。 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藏在陰影里的人不敢暴露聲息,悄悄望著他們走遠,再往前就不好跟了。 姜天明緩緩從陰影里站出來,默不作聲,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也不敢說話,等待他的指示。 “最近有人查你嗎?” “沒有,她應該沒有懷疑到我?!?/br> 女人猶豫了一下,又說:“其實前面我就想告訴你,袁霄承的弟弟經(jīng)常去找她?!?/br> 姜天明瞇了瞇眼睛:“有什么異樣嗎?” “沒有,有點小孩子脾氣,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會不會是喜歡她?” “不會?!?/br> 姜天明前后看看人群,又問:“那個人最近聯(lián)系了你沒?” “沒有,只是讓我盯著點,暫時沒問什么,讓我跟段思容說一些袁霄承不好的話,不過段老師防備心很強,一般不聽我的話,她好像不太喜歡我?!?/br> “是么?” 姜天明很快決定:“暫時不管他,別讓那人發(fā)現(xiàn)你和我的關系就好。” “好。” 女人又問:“香人服飾昨天還在聯(lián)系我,想讓賣一些段思容以及段家的消息?!?/br> “知道了?!?/br> 女人沒等到關于這件事的回復,見姜天明揚了揚下巴,立刻乖巧地離開,兩人各自消散在夜色中,姜天明盯著昏暗的路燈,瞇了瞇眼睛,像是不習慣這種光線。 片刻之后,姜天明很快恢復從前的好好先生模樣,不緊不慢的朝出租房走去。 前世,段家并不接受他,是因為他沉不住氣,可現(xiàn)在似乎太沉得住氣了,提前和段思容熟悉那么久,只顧著當個好師哥,潛移默化她,現(xiàn)在的情形讓他不悅,胸有成竹的事情變得不可控,他不喜歡。 更不喜歡段思容那么信賴袁霄承,他與袁霄承相比更可靠,難道這么長時間的陪伴都沒在她心里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記? 姜天明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女人都是簡單的生物,會為一點小恩小惠收買,多情又愚蠢,編一些好聽話她們很快就會相信,陷入情情愛愛后就會任人擺布,那些富家女更好騙。 晚風漸漸變大,黑沉沉的夜色里,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隨之而來是接連不斷的雷聲。 一場傾盆大雨在夜間降臨。 天亮后,被雨水洗刷過得的太陽更加燦爛,地面上濕漉漉的,但不影響上班,也沒有多少積水。 段合安在飯桌上贊嘆:“這場雨下得真及時,要不然莊稼得旱死了?!?/br> 段思容沒種過莊稼,但也知道節(jié)氣,聽著也很高興。 就連段思毓也松口氣,傅振恒最近被安排到基層工作,有了這場雨肯定能減掉不少煩惱,說不定得空了,會回來看望她。 段思容似乎知道她在想想什么,笑瞇瞇道:“姐,我覺得姐夫就快回來了?!?/br> “你會算卦啊?” “嗯哼,不信試試咯?!?/br> 傅振恒早就期待和段思毓有個孩子,電話里知道時都快高興瘋了,就算再愛工作,也會找時間回來。 段思毓小聲嘟囔:“我看啊,你是不想我占你一半床,想趁早趕我走,要是你姐夫不回來,你就想換個地方住了對吧?” “姐,我說不過你,人家害羞?!?/br> 姐妹倆的私語別人聽不到。 段思齊啃著包子發(fā)問:“容容,你們說什么呢,怎么不告訴我?” 段思毓斜他一眼:“你一破小子,偷聽女孩說話干什么?” “我問容容呢!” “姐不是說了,不能讓你知道唄。” 段思容覺得她和段思齊之間還是不知不覺有了隔閡,段思齊想要為之前說錯的話討好她,可她又覺得將來形勢必定要讓段思齊站隊,暫時不想計較,讓他好過一些,心里也不確定能不能像從前一樣玩笑相處。 她之前并不在意,現(xiàn)在才真的認識到家里多個人,確實不一樣了,要注意很多地方。 段思齊最終沒再問為什么,但吃飯的速度變慢了。 飯后,上班的人都走了,陶梅玉也收拾東西要去工作,她上課這段時間,重新遇到年前買她設計的那位服裝廠廠長劉飛,他們廠子面臨改革和南方服裝廠的沖擊,形勢不大好,想邀請她繼續(xù)加入,但廠里沒閑錢買設計,想用股權做長久合作的基礎。 陶梅玉和劉廠長合作過,認為靠得住,簽過合同后新一批的設計已經(jīng)投入車間,盈利在望,這些變動她只和段思齊提過。 “梅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