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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談話,她們就是要把你放在公司當花架子,是為了……” 陶梅玉咬緊牙:“侮辱我?” 王設計師點了點頭。 隨后,陶梅玉下班回來的路上還遇到了趾高氣昂的周瑩坐在小轎車上攔住她的去路,不同于除夕前夜的癲狂,她滿是嘲諷:“怎么,大設計師不是很厲害嗎?也會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也不知道思齊哥知道了該怎么看你,嘁,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嫁到段家?” “如果不是段思容給我出主意,我還想不到這么好玩的點子,現(xiàn)在證明你不過是個小偷,我看你還是識趣一些,早點離開段家!” …… 復述這些被羞辱的場景對陶梅玉來說具有一定的難度,她唇色漸漸發(fā)白,形容難堪。 段思容聽完只覺得好笑,也真的笑出聲。 “這么大的手筆只為做這點事真是笑死人了?!?/br> 陶梅玉攥緊衣角,不懂她在嘲諷什么,對上她那雙眼睛片刻,又移開。 “思容,我從來沒想過和你作對,你要是對我不滿意可以直接說,但是請你不要拿我的事業(yè)開玩笑,這是我的底線?!?/br> “是么?” 段思容緩緩走近她,高跟鞋敲擊在地板上,一聲接一聲,最后停在離陶梅玉一步遠的地方。 “嫂子跟我說這些做什么,即便是我出的主意,主使人是周瑩,你去找她興師問罪呢?” 陶梅玉睜大眼睛:“我會去找她——” 可段思容似笑非笑的目光仿佛看透一切:“不,還有一種可能,是嫂子自知找周瑩會把事情鬧大,所以先來朝我發(fā)難,把黑鍋給我,讓我去找周瑩對質,是不是?讓我們兩個打起來,對嫂子來說有什么好處呢?” 除夕前夜周瑩跳池塘,她讓周瑩恨上了陶梅玉,周瑩一聲不吭的憋了個大招,結果陶梅玉只想以牙還牙,讓她們先撕起來嗎?沒這么簡單吧! 陶梅玉飛快地從垂下眼睛又對上她的視線:“我沒有這樣想,我不會放過周瑩,但你是思齊的meimei,我相信你不會,即便你對我有意見,我也不會……” “是么?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嫂子忍忍去找周瑩算賬吧,這事兒啊,跟我沒關系,我要誰再污蔑我,我會生氣的?!?/br> 段思容兩手一攤,反正她就是無賴小姑子,能把她怎么樣? 她大搖大擺的往衛(wèi)生間去。 陶梅玉站在原地,皺了皺眉,摸摸剛有一些隆起的小腹,目光逐漸堅定。 不久之后,段合安夫妻倆從外面回來,夜色已深,也只短暫的聊了兩句便歸于沉默,第二天一早,陶梅玉沒急著去上班,而是拿出晚報將事情告訴段合安。 “爸,這不是我做的,我想和公司打官司追究到底。” 段合安也掛心這事,先前陶梅玉肯承認不是她的設計,就不會存在故意,他便點了頭。 舒卉云也有疑慮:“這公司沖著誰來的?” 難道是沖他們家?可他們沒什么交集,怎么會呢? 段合安搖頭:“暫時不用下定論,慢慢看吧。” 但他沒有開口說幫忙。 段思容歪頭打量老爹,按照他的個性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自家人被欺負,他對陶梅玉沒什么不滿意,為什么沒幫忙呢? 段合安老神在在將碗遞過來:“閨女,給我盛碗粥去?!?/br> “喔?!?/br> 不想說就不說唄。 舒卉云還不滿意:“你就知道支使容容。” 段合安朗笑:“那可不,等我老了就指望容容能貼心一點呢,我看見容容就高興。” “得得得,你啊,就指望你的掌上明珠伺候你吃喝吧!看她能給你做出什么山珍海味來!” 段思容樂顛顛的端過來熱粥,連舒卉云都沒忘,老爸這等級的甜言蜜語可少有,待會兒可以坑點零花錢,錢不在乎多少,主要是讓父親大人體驗一下來自女兒的關愛。 陶梅玉捏著湯勺,抬頭看一眼神色如常的段合安,公公這話無疑是在重申寶貝女兒的地位,說給外人聽的。 飯后,陶梅玉打算去找律師,但段家電話響的更快。 舒卉云掛斷時還一頭霧水:“周瑩他們一家要來,怎么回事?” 陶梅玉頓住腳,她剛才沒提及周家,是因為沒有證據(jù),正如周瑩所說,段家周家是親戚,就算要較真也傷不到她分毫。 這份疑惑還未解開,又來一通,是謝薔菲。 舒卉云對未來親家還是很客氣的,互相問候之后笑盈盈的說:“我讓容容來接電話,你是不是找她有什么事?” 謝薔菲頓了頓:“我主要是找小陶問一件事,我看了昨天的晚報,她是不是得罪誰了?” 舒卉云笑容一淡:“她正要找律師和公司打官司,出了點問題,勞煩你掛心啊?!?/br> 說完將聽筒遞給陶梅玉,拉著段思容的手坐到沙發(fā)另一邊。 段思容好笑不已,小聲勸:“媽,你這是何必呢?!?/br> 估計是謝薔菲也對年節(jié)給朋友做旗袍的事憋著氣,想找補回來,但她巴不得未來婆婆忘記她這個人的存在,不然還要發(fā)愁怎么應付。 謝薔菲電話不長,溫言道:“你要是需要什么幫忙可以來找我,你……長的很像我從前一位朋友,不要客氣。” 陶梅玉心中感動,客氣的道謝。 電話末尾,謝薔菲提起段思容,而段思容歡歡樂樂接起電話,聲音和往日并無不同,問候了謝薔菲的身體和日常。 “本來我說要去您家里拜訪陪您聊聊天的,可是一直抽不出時間,小袁哥也說您最近工作很忙,不讓我去,說他會代我傳達,您不會介意吧?” 謝薔菲空著的左手握住電話線,勉強不那么僵硬:“不會?!?/br> 電話掛斷,段思容反而尋摸出一絲與人斗的樂趣,朝舒卉云眨眨眼,把她逗的一樂。 周家人來的也很快。 是來上門道歉,周父周建新親自壓著周瑩,周瑩她媽侯鳳伶不滿意女兒被這么對待,又不敢反駁。 周建新誠懇道:“我剛發(fā)現(xiàn)周瑩做的事,是我教女無方,讓她想出這樣的主意污蔑小陶,我已經(jīng)讓人著手處理澄清,絕對不會損害小陶的名譽?!?/br> 周瑩形容狼狽,大概在家里就被教訓過了,臉上還有一道殘存的掌印。 段思容蹙了蹙眉,周家只有周瑩一個獨生女兒,聽說侯鳳伶生完傷了身體,而周建新也不滿意父母當年拆散他和初戀,樂得不再生育,周家二老不可能盯著兒子那什么,只能放任,對唯一的孫女溺愛非常,周建新不喜妻子,但也對周瑩極為寵愛,畢竟是唯一的骨rou,現(xiàn)在居然下狠手扇了耳光,難道是想正一正家風? 段合安看看陶梅玉,抬了抬手:“雖說是孩子之間的事,但也不是小事,讓小陶說怎么處理吧?!?/br> 周建新看向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