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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記錯,謝薔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小姑子和婆婆坑了一次,就討厭所有的惡毒小姑子,所以原文里才對陶梅玉的遭遇感同身受,近而嫌棄自家準兒媳婦。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薔菲也算是陶梅玉重生后的一道金手指了。 舒卉云不大高興的補充:“所以我說她性子軟,這些陳年往事都過去了,你可別管,袁家那邊也有繼承人,聽說小袁爸爸近些年都想幫一幫小袁,但無處下手,他那邊有媳婦孩子,對小袁是愧疚,以后就算聯(lián)系你們也有限,你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br> 段思容吐吐舌:“知道啦。” 段家老爺子當年是后援之一,到事情平歇,謝家提出娃娃親,算是順水推舟。 其實當初袁霄承和段思毓同年,但家里知道段思毓和傅振恒處的好,莫名為段思容定下這樁親,這么多年過去,兩家交情不用靠娃娃親維系,可若是能成,那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段思容清楚,她的婚事只有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還有這玉鐲……去他們家戴一戴,別的時候收起來,免得磕碰?!?/br> “好?!?/br> “行了,去睡吧,看你這個懶散樣兒,哎喲,我真是頭疼?!?/br> 親媽吐槽女兒,怎么聽都帶著一股子寵溺嗔怪,但同樣的話,換成對兒媳婦說,立時三刻變味道。 段思容心有戚戚焉,賴在舒卉云身邊膩歪了好一會兒,只見她面上嫌棄,胳膊摟著段思容舍不得撒開。 段合安就比較凄涼了,唉聲嘆氣的去洗漱。 關燈時,段家都是溫暖愜意的氛圍,段思容幾乎忘了那邊新房還有個陶梅玉,到第二天早上睡醒才想起來,原文里昨晚陶梅玉也是被陌生男人送回來的,她添油加醋的告訴舒卉云,就如同昨天謝安安唆使的那般。 舒卉云當然生氣,但沒有切實的證據(jù),對陶梅玉誤會漸深。 這次,她可什么都沒說,也沒有意外發(fā)生,就不信還能陰差陽錯還會把事情賴到她頭上。 周一的早晨,到處都是忙碌,羅姨今天家里有應酬請假沒來,早飯自由解決,舒卉云和陶梅玉在廚房忙活,于是,啥也不會的段思容是最悠閑那個,叼著奶瓶喝光墊墊肚子,到樓下散步順便奔到大院外面買一份油條,吃完就老實呆在家對付期末大作業(yè)。 拎著油條回來時,段思容得加快步伐,雖然油條剛出鍋,但冬天太冷熱氣散的快,不然到家大家只能吃冷掉的油條。 剛到樓下,就見舒卉云提著垃圾站在樓下,一樓的許阿姨正拽著她聊天,悄悄么么的,表情多變,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兒! “卉云吶,你們家新媳婦昨天回來那么晚,又去娘家了?這每個星期都要去娘家哦,嘖,我昨天看見送她回來的是個男的,沒上樓就走了,看著也不像她娘家兄弟啊?!?/br> 舒卉云含笑解釋:“昨天在她娘家有點事,回來晚了點,人家剛嫁過來,肯定想家里人,星期天閑著也沒事,去就去唄。” 許阿姨撇撇嘴:“是哦,以后天天帶孩子回娘家,還給你省事呢?!?/br> “可不是,她媽帶孩子有經驗,我抱現(xiàn)成的孫子也好。” 滴水不漏。 陶梅玉站在樓梯拐角處聽到舒卉云的話總算松了一口氣,婆婆心里明鏡似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如果沒有小姑子挑撥,兩人關系不至于壞到前世那個地步。 段思容給親媽點了個贊,雖然可能是為了保住面子,不讓外人看笑話。 許阿姨八卦沒得到想要的效果,也明白舒卉云不是個笨人,再挑撥下去于她無益,于是將八卦話題中心轉到段思容身上。 “喲,你家容容買早飯去啦?難得見這孩子這么勤快?!?/br> 段思容堆起假笑走近單元樓,打招呼喊人之后準備上樓,她就是個打醬油的。 “看你家容容,就這么讓小袁娶走啦?我看那小伙子不錯,家里沒什么煩心事,容容嫁過去不用伺候公婆,多輕松啊是不是?” 明明公婆健在,許阿姨就在嘲諷袁霄承爹不疼娘不愛,誰家孩子沒有父輩幫扶,正常人家才不會選這樣的人家嫁過去,段家不過是看重袁霄承有前途。 舒卉云更輕松了,笑瞇瞇道:“那哪兒能呢,老人得孝敬,她要是不乖,我都不依呢,到時候回娘家肯定好好說道她?!?/br> 沒公婆多便利,她的寶貝閨女有娘家照顧,女婿又有出息,這人純粹嫉妒。 段思容聽著兩人唇槍舌劍,由衷懷念前世的商品房,大門一關誰也不認識誰,最好買套大別野,距離產生美。 下一秒,拉回現(xiàn)實,姑嫂倆在拐角相遇。 段思容確定劇情在她們兩個身上放了定位裝置,有她們必定觸動劇情,誰讓她們還同住一個屋檐下呢。 陶梅玉先開口解釋:“容容,我要去單位開會,就不吃早飯了?!?/br> “嗯?!?/br> 到樓下,舒卉云和許阿姨停止說話,陶梅玉和她們打招呼,舒卉云笑的慈愛,甚至叮囑陶梅玉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謝謝媽?!?/br> 婆媳和諧,看的許阿姨一愣。 走出大院,陶梅玉回頭看那重重疊疊的單元樓,心里生出一股期待,如果段思容順利的結婚,她們離得遠了,那么,她也許能忘記前世的事,不再計較。 這么想著,陶梅玉喉間涌起一股酸意,皺眉壓下之后,又笑了,她的寶寶,開始有了存在感。 …… 段思容剛到餐桌旁坐下,還沒來得及拿根油條,舒卉云回來了。 她語氣凌厲:“容容,昨晚上怎么回事?” “就一同學吧,送完人就走了?!?/br> 舒卉云聽完舒服了點,但還是禁不住埋怨:“明知道有人盯著,她自己還不注意點,非得讓人看見,整天背后被人嚼舌根?!?/br> 這就是婆婆。 段合安是和事佬:“這怪那嚼舌根的,你別窩里橫啊。” “嘿,你少和稀泥!家里的事你別管!” “你看看,我要是不吭聲你又說我當甩手掌柜,容容,你說會不會這么說?” 段思容撕開一根油條,淡然自若的開吃,這是她前世沒有接觸過的部分,那時候的花心老爸只是嘮叨嫂子弟媳快給他生孫子,別的一概不管。 眼前這,是甜蜜的負擔吧。 等人都去上班,家里剩下段思容一個,她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兒,深刻的認識到,人雖然是群居動物,但偶爾給個自由空間會更好,可是如果不結婚,父母肯定不會同意她出去住。 希望,袁霄承真的是吉祥物吧。 不過,這些家庭瑣事好似激發(fā)了段思容的靈感,早飯后她一口氣完成了兩套旗袍草稿。 一位旗袍整體氣質非常的溫柔嫻靜,就像是出身江南水鄉(xiāng)的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