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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夾著不方便,不吃掉上頭的rou又是浪費(fèi),用手抓著啃,肯定不好看。 羅姨則在興致勃勃談起兩兄妹的童年趣事。 “……容容從小愛干凈又乖,不愛吃別人吃過的東西,還愛洗手,他倆小時(shí)候分一根甘蔗,我給削皮的時(shí)候容容聽廣播呢,削好皮是思齊把甘蔗遞給她的,但思齊等她吃了兩口才誠心逗她說拿甘蔗的手玩了沙子沒洗,氣的容容把甘蔗扔給他,再?zèng)]吃一口。” 陶梅玉聽的心不在焉:“愛干凈挺好的。” 羅姨暗暗撇嘴,她是好心,多說些好盡快熟悉,怎么還愛答不理的擺架子? 午飯最終在平淡中結(jié)束,陶梅玉臉色不好,和段思齊回了房間休息,段思容坐在沙發(fā)看電視,抓一把瓜子在手里磕。 羅姨洗好碗盤也來坐著,手上不閑地剝炒花生,給段思容吃花生豆,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問:“我盛湯的時(shí)候你們說什么了?我看你嫂子不高興呢?” 給段思齊甩臉子,讓他哄著就算了,對小姑子不理不睬是為誰?往常那些想嫁給段思齊的姑娘哪個(gè)不是爭相討好段思容? 這位家境不怎么樣,倒是會擺少奶奶的譜兒。該不會是生氣沒讓她喝牛奶吧? 段思容可不知道羅姨腦袋里想了什么,隨意道:“可能是頭暈不舒服吧,應(yīng)該沒有不高興?!?/br> 羅姨當(dāng)即不再計(jì)較,有她看著決計(jì)不會讓容容吃嫂子的虧,再說女主人也不滿意,若是新媳婦不懂事,有的是人收拾。 她一改挑剔,神秘兮兮的笑道:“容容,我上午去賣菜,聽說小袁昨兒晚上回來了,你們倆該見見面了。” 段思容差點(diǎn)讓一?;ㄉ讍苓M(jìn)氣管,好端端的提什么小袁???! 第3章 段思容不想提小袁,是逃避行為。 羅姨知道她害羞,沒再追著問,本來就是早年兩家長輩玩笑訂下的娃娃親,現(xiàn)在長大了,重新提起撮合兩人,是大大的好事。 “你不想說呢我就不惹你煩,待會兒你媽回來肯定要說的?!?/br> “羅姨!” 羅姨忙起身收拾家里,樂呵呵笑個(gè)不停。 段思容再?zèng)]有看電視的閑情逸致,恰好天晴了,索性把躺椅搬到有暖氣片的窗下,曬著太陽睡懶覺。 小袁?也就長輩會叫小袁了,那個(gè)老古板…… 他們倆相親會是什么情形? 有一點(diǎn)點(diǎn)好奇。 看段思容睡熟,羅姨放輕動(dòng)作,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間隔一會兒,忍不住看看緊閉的新房門,午飯后進(jìn)去就沒出來過,這小兩口…… 窗口的陽光漸漸挪了位置,從段思容肩上轉(zhuǎn)移到臉上,明亮的刺眼。 段思容睡的不安穩(wěn),念叨著小袁入睡,做夢夢到的卻是剛才和新嫂子相處的場景,不同的是,新嫂子很熱情,就和大院里其他喜歡段思齊的姑娘差不多,對她殷勤討好。 這怪異的發(fā)展直接讓段思容從夢里嚇醒,睜眼就看到一人正欲彎腰看她,著軍裝的中年男人頭發(fā)烏黑,臉上有細(xì)細(xì)的皺紋,眉目難掩慈愛,和她當(dāng)年穿越過來第一次看到年輕時(shí)的爸爸沒什么兩樣,帥得很。 “爸,你回來啦!” 段合安習(xí)慣不茍言笑,看姑娘醒了,背著手站直,語氣溫和:“怎么不去床上睡,當(dāng)心感冒?!?/br> 段思容麻溜兒起身,笑嘻嘻道:“就睡一會兒,我媽呢?” 見了爸,問媽,是常事。 “后面呢?!?/br> 說曹cao曹cao到,舒卉云推門進(jìn)來了,新燙的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挽在腦后,大眼睛柳葉眉,鵝蛋臉上只有眼角藏著細(xì)紋,一身衣服嶄新端莊,通身保養(yǎng)得宜的知性氣息,她大約是剛跟人寒暄過,臉上殘留禮貌應(yīng)酬的微笑,但見著寶貝小閨女撲過來,那笑容立刻變得親熱極了。 “小懶豬睡醒了,吃飯沒?吃飽沒?哎呦,這手怎么有點(diǎn)涼?” “我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媽,你給我暖暖。” 母女倆手拉手坐下,段合安看她們母女親密,終是忍不住笑了,指著茶幾上的布袋示意段思容看過來。 “吶,這袋子里都是你奶奶讓給你捎回來的零嘴兒?!?/br> 段思容立刻抽回手,興奮的打開:“是什么?。俊?/br> 舒卉云睨了丈夫一眼,明知道閨女是個(gè)吃貨,故意拿話引她。 布袋裝的整整齊齊,柿餅、核桃、開心果、巧克力、話梅糖、牛rou干,都是段思容特別喜歡的。 舒卉云捏了個(gè)話梅糖,口中嗔怪:“你實(shí)習(xí)回來還沒去看過你爺奶,他們老念叨你,過兩天去看看?!?/br> “好。” 段思容答應(yīng)之后才想起來段老爺子可能拽她早起跑步,暗暗決定住兩天就回來。 段合安瞧她神色就知道在想什么,也不戳破,拿起核桃徒手捏破,供這娘兒倆吃著方便。 三口人又閑聊幾句,舒卉云瞥見窗上貼著的大紅喜字,看了看時(shí)間:“你哥和你嫂子不在家?” 段思容含著話梅糖隨口答:“我不知道,可能我睡著時(shí)候出去了吧?!?/br> 一旁打毛衣的羅姨欲言又止。 “羅姐?” “在休息呢,小陶不舒服?!?/br> 段思容敏銳的察覺到她媽雖然還是笑盈盈,但眉間已悄然升起一抹不悅,好奇心促使她也往新房門口看去,父母都在,再面對新嫂子沒了午飯時(shí)的謹(jǐn)慎,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好奇里摻雜多少看好戲的惡趣味。 也不知道哥嫂什么時(shí)候能通過老媽這關(guān)…… 剎那間,房門打開,衣衫整齊的段思齊走出來,陡然對上四人目光,不自在的摸摸后脖頸。 “怎么了?” 陶梅玉緊隨其后,雙頰紅潤,眼神清明,懷里抱著一沓衣服,看清沙發(fā)上坐的人,雙手微微收緊陷在衣服里。 段思齊不笨,愣神過后匆匆解釋:“小玉不舒服,我也沒睡好,就補(bǔ)了會兒覺。” 真是在房間迷瞪個(gè)午覺,他連媳婦兒衣角都沒碰著。 陶梅玉主動(dòng)問了好:“爸,媽,你們回來了。” 眉間里盡是溫婉,又有不同。 段合安頷首,端著茶杯什么也沒說,解決了兒子的婚姻大事,他難得悠閑。 舒卉云眉間斂去不悅,啼笑皆非道:“你慌什么,在自己家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唄,梅玉也過來坐?!?/br> “好?!?/br> 段思容捧著開心果觀戰(zhàn),她媽么,笑不達(dá)眼底,新嫂子呢,和午飯前后很不同,氣色仿佛換了個(gè)人,好似減掉了幾分新到陌生環(huán)境的忐忑柔弱,變得……胸有成竹。 奇怪。 “媽,這是給你和爸還有小妹織的毛衣,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昨天婚禮段家人忙的腳打后腦勺,早上又急著出門,現(xiàn)下人都在,禮物拿出來是最合適的,父親是灰色,母親是棗紅色,段思容是淺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