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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您而窮追猛打。言語間暗示著姬喜,若以姬丹獻與秦王,或能息秦王之怒,免燕國涂炭。姬丹收到他王父的傳信時,便知自己性命難保。刺秦之事因他而起,荊軻客死咸陽也是因他,所以嬴政定是不會放過他的。而那個以保全國家為重的王父,大概會讓自己以死謝罪罷。進了姬喜的房間,只見案上燙著梅酒,清香芬芳。姬丹未開口,姬喜便先迎了上來,面帶慈祥。言語祥和,就似老父與兒子的常談一般。但姬丹明白,獠牙隱于其下。坐在案邊,見一旁竹簡,隨便開口詢問著,姬喜便回他,乃代王嘉所傳。喝下梅酒,等待毒發(fā)。或許這飲鴆之死,或可體面一些?這樣想著,姬丹突然大驚,不是因為這毒酒,而是因為那竹簡——代王趙嘉。記得桓齮曾說過,趙高偷偷向趙國報信,留有一族血脈逃亡他出。而那人,便是趙嘉。所以這封所謂的“勸諫”不過是趙高之計罷了,為了保全他在秦王身旁的地位,而燕便是最好的替死鬼。姬丹眼睛凸出,血液從中流出,不甘的瞪著眼睛,企圖告訴他的父親那人的真正面目??纱藭r毒已入五臟,他已再無法開口。張著嘴,手不住的抓著,希望能讓他的父親明白。而姬喜,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七竅流血,死于自己面前。那大睜的雙眼,怎樣都閉不上。盡管嬴政收到了姬丹的頭顱,卻依舊沒有饒過燕國,終于秦王二十五年,亡燕。既然我無法做主拯救你的性命,那我便打造一個唯我獨尊的王朝,這個王朝中,我一人獨尊,無可違逆。既是我說黑為白,世人也要認同。嬴政既立此誓,便以此為目的,隨即攻打各國,開始了統(tǒng)一六國之路。秦王政二十六年,嬴政的三十九歲,齊亡。至此,戰(zhàn)國時代就此完結(jié),統(tǒng)一的秦王朝登上歷史舞臺。而嬴政,也成為了開創(chuàng)“皇帝”之稱的第一人。自此,天下,僅由他一人主宰。嬴政無法忍受寂寞,在空無一人的時候,他便會想起死去的荊軻,寂寞與悲哀將他吞噬。所以,嬴政只能選擇讓自己忙碌起來。他分天下三十六郡,改正朔,易服色。收天下之兵與咸陽,,銷鑄十二銅人以示太平。統(tǒng)一度衡石丈尺,車同軌,書同文,后又徙天下富豪十二萬戶于咸陽。他將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讓忙碌充斥著日夜,卻無法抹去荊軻之死所帶給的哀傷,一點都不能。荊軻死了,對于嬴政來說,他的世界也完結(jié)了。【注1:這里有一個小BUG,還請大家見諒哈!舉案齊眉這個詞是出自的,所以在戰(zhàn)國時期其實是沒這個詞的,不過劇情需要,見諒見諒!】第14章蓬萊洞天尋不老徐家君房逢月皓古書云,渤海之東不知幾億萬里,有大壑焉,實惟無底之谷,其下無底,名曰歸墟。八弦九野之水,天漢之流,莫不注之,而無增無減焉。其中有五山焉:一曰岱輿,二曰員嶠,三曰方壺,四曰瀛洲,五曰蓬萊。海外仙山,遍地金玉,樹為珠玕,其上有果實,食之皆不老不死。這五座仙山,每日皆移動換位,位置變換莫測,無人知這仙山所在何處。而嬴政,想要長生不老,永坐這盛世王朝,賞天下興平。但與其說想要這長生不老,不如說是對自己的懲罰,代替那些因他而死的人,多留戀這世間一眼罷了,所以,他要走遍這大江南北,看遍春花秋月,然后將這些美景風(fēng)月銘記于心,待死后與他相聚時,也不至無人可聊。至于是否真能得長生,他還未有功夫去想。時值夏日繁花,嬴政東巡回程之時,途經(jīng)飲鳳池,蓮華盛開,弱柳扶風(fēng)。美景不可自持,便停留此處,觀賞幾日。“皇上?!?/br>月已高掛,可嬴政還是坐在池邊,將腳泡在冰涼水中,攪動著底下的游魚。似是自己不得安睡,也要這些小家伙也不得安寧一般。他永遠不會忘記,趙高向自己稟告他的死訊時的畫面。自那以后,每夜都會夢到慶軻哀傷的眼眸。而更可悲的是,慶軻刺殺他的那柄匕首,竟成了慶軻唯一留下的東西,日夜被他帶在身邊。“皇上,夜深了?!?/br>直到趙高又喚了一聲,嬴政才緩緩回過頭,可眸子卻不知道望向何處。嘴角彎了一下,“許久沒聽你喚我名字了,你能……喚我一聲嗎?”“臣不敢?!壁w高忙退了幾步跪下施禮,模樣誠惶誠恐。“罷了罷了,我回去了?!蓖泴⒙娜又梁翁?,赤腳便打算回舍內(nèi),幸得地方知始皇東游此處,建得一間游舍可供他暫住。雖無奢華,但嬴政卻是喜歡的。“皇上!您赤腳回去怕是不好,穿著臣下的吧?!?/br>嬴政并未回頭,擺著手道,“不是我的,穿不上的。你回去罷,不要跟來?!?/br>雖說游舍建在飲鳳池附近,但路還是有一段的,畢竟池邊潮寒,不宜居住。所以嬴政還要在林間走著一段,聽著偶爾的蟲鳴,照著明亮的皓月,慢步回去。腳下一頓,總覺得腳下有些不對,坐至路邊一看,似是有尖利石子劃破了腳掌,未發(fā)現(xiàn)之前還未覺有痛感,但見了之后反覺得疼痛難忍,正欲開口,卻思及已將趙高打發(fā)回去了,嘆息一聲,莫不成今晚要以天為被?抬頭見皓月,卻見頭頂烏云一片,嬴政還在好奇何時出得烏云?只見一張臉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嚇得他差點仰過樹后?!昂巍稳恕?/br>這廂嬴政話還未說完,那人反而爽朗笑的開懷,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倒是這場面破有些相熟,記得多年前,曾也有過這樣的初見。而那爽朗的笑聲,似也耳熟于心。幾乎不可置信的,嬴政哽咽著想要開口,卻見那人不再倒掛,站在他的面前,月光下所見面容,與他心中所想?yún)s完全不同?!澳悖∧闶钦l?”那人笑了一聲,“徐福,字君房,是個算命的,這位先生,我見你面相不凡,隱有帝王之像,可要我算上一卦?”這聲音,這身形,都與那人并無二異,可是,卻不是他。但是為何,發(fā)熱的眼眶無法阻止?徐君房見嬴政那副欲要哭出來的表情,再無他言,竟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拔宜隳闶潜桓顐四_,回不去了。不如讓我這個算卦的,救你一命?”終于,積壓在胸中的感情再也忍耐不住。就在這個皓月高懸的夜晚,林中的靜謐被哀嚎聲所打破,被抱在懷中向外走去的嬴政,就這樣抱著這個初見面的人,哭得似個孩子。而此時的嬴政早已是統(tǒng)一了這片大地的霸主,世上唯一的帝王,最尊貴的象征。嬴政將徐君房帶回了咸陽,以他方士的身份做幌,封其為御醫(yī)。但這畢竟是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