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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噩夢不止于此,一只白鳥俯沖直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不少松鼠猴子貓貓狗狗,它們沖著道士又抓又撓又咬,場面宛如馬戲團暴動。道士們節(jié)節(jié)退敗之際,忽聽一聲破音的怒吼:“都給我住手!”所有人齊齊一滯,動物們也極有靈性地停爪,轉頭望向聲音來處,就見不知何時趕到的兩位民警已抽出警棍,神色駭然地指向他們。最終,沒有任何人被帶去派出所。小仙觀和確實一直和警方有合作,郁離更是妖管局的首席顧問,既然兩邊關系都硬,民警們在打了數通電話后,決定讓他們自己去協(xié)商。道士們打也打不過,壓也壓不了,不得不從。湘妃噙著淚水撿起假發(fā),胡亂叩在頭上扭身就走。阿福則領著一眾道士去了后院。謝翡見郁離試圖使用妖術消除眾人記憶,忙拉住他,小聲說:“算了吧,今天你們也沒曝光什么不該暴露的,而且網上估計早就傳開了,大不了請安總幫忙壓壓熱度?!?/br>郁離一想有道理,點了點頭:“不用找他,我安排團隊處理?!?/br>借著兩位民警的威懾,謝翡暫時安撫好客人,便回了后院。院中,道士和“土著”分站一頭,涇渭分明。道士們各個鼻青臉腫,“土著”們也沒好到哪里去。若放在平時,就憑陸熙平等人的顏值身材,完全可以組個男團出道了,此時卻人人帶傷,異常狼狽。“談吧。”謝翡走到中間,神情冷漠——平白無故惹了一身sao,他自然沒好臉。小道士剛剛狠挨了一頓揍,氣焰消退不少,兩只青污的熊貓眼怒瞪著謝翡,只恨不得跳起來打他的膝蓋,卻謹慎地沒有開口。一時無人說話。謝翡沒耐心干等著,又想這件事牽扯的隱秘太多,不分辯清楚只怕麻煩不斷,便偏頭問郁離:“哥,能說嗎?”得到郁離首肯后,他直接走到小道士跟前:“你們今天是來降妖除魔的?”“對!”小道士梗著脖子回。“那你先把自己除了吧?!?/br>小道士一哽:“什么意思?”謝翡勾起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你自己就是妖啊,覺醒了仙鶴血脈的半妖?!?/br>四周靜了一瞬,從道士們的神色看來,他們中是有人聽過“半妖”一詞的。可小道士顯然不屬于其中之一。半晌,小道士嗤笑一聲:“好你個妖孽,竟還敢倒打一耙!”謝翡尚未作出解釋,郁離倒是先一步開口:“仙鶴頭頂的紅色并非羽毛,而是rou瘤,簡單來說,仙鶴就是個禿子?!?/br>小道士臉一垮。“仙鶴血脈適宜修道,這大半年你的修為想必精進不少?!?/br>“而且稍微長高了一點,估計有一米六了?!?/br>“頭發(fā)也掉光了?!?/br>小道士驚疑不定。“你變強了,但你也禿了。”郁離如是說。作者有話要說: 湘妃:我恨!(補一個昨天的小劇場)阿離:你到底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熊貓?翠翠:你瘦起來就不像它了……第59章“你胡說!”小道士猶有幾分嬰兒肥的圓臉幾乎漲成豬肝色:“我不會信的!”郁離冷冷一笑。“難道你修為沒有精進?”“個子沒有長高?”“頭沒禿?”小道士心慌意亂,“那只是巧合而已!”這時,姓朱的道長扯了扯小道士的道袍,小聲說:“靈師弟啊,那個……半妖的事他們還真沒有胡說。”小道士不可置信:“朱師兄?”朱道長尷尬一笑,“你可記得前不久有一位姓劉的信士來道觀求助?”小道士想了想,“小河村那位,說兒子變僵尸的?”朱道長點點頭:“正是?!?/br>“可那人不是被陰靈附體嗎?和妖有什么干系?”小道士擰眉質問。朱道長則一臉便秘的表情,“唉,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瞞著你了?!?/br>原來當時處理這件事的正是朱道長,他到了那位信士家中,見到了對方的兒子。“那孩子才十二歲,貪玩,十多天前和同學去村里的墳地冒險,不慎摔了一跤,第二天醒來就不能正常走路,只能像電視里的僵尸一樣蹦著走。而且毛發(fā)生長奇快,等我見到他時,他頭發(fā)都長過腰了,從背后看就像個小姑娘。”朱道長嘆了口氣,“正因為如此,劉信士才覺得她兒子這是中邪變僵尸了……”可僵尸只存在于民間傳說中,身為道門中人,朱道長便判斷小孩子只是陰靈附體,他剛準備驅邪,劉家就來了位自稱是妖管局南山市分局特警的人。“那位先生出示了證件,解釋說劉信士的兒子覺醒了安哥拉兔的血脈……安哥拉兔你知道嗎?這種兔子毛發(fā)細長,又是蹦著走的,所以那孩子就出現(xiàn)了兩種表現(xiàn)特征……”“你就信了?”小道士傻眼。“不能不信啊,人家給的證據太充分了,又確實屬于國家機構?!敝斓篱L苦笑:“我也是那天才知道這些隱秘,只是簽了保密協(xié)議,就瞞著了……”小道士僵立當場,一言不發(fā)。“靈師叔,是真的,我也遇到過……”又一名中年道士嚅囁著說。其余幾個知道內情的人見話已說開,也都坦白了各自所經歷的事。一連好幾個同門作證,哪怕再匪夷所思,小道士也不免有些信了,嘴上卻負隅頑抗:“人就是人,陰靈就是陰靈,怎么可能有妖呢?”謝翡當即笑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妖孽嗎?”“我的意思是你滿身污穢邪氣,并沒有說你真是妖怪!”謝翡聳了聳肩,他的情況不好解釋,索性不回應。“邪氣?”郁離冷冷盯著他:“你空口白牙污蔑翠翠——”“我沒有污蔑!”“證據呢?”“我的羅盤就是證據!”小道士才受了打擊,此時心神激蕩,精神緊繃,就像根火柴棍似的一擦就燃,他眼眶通紅地說:“我的羅盤是觀主所傳,歷經七百年,不可能——”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小道士拿出來的羅盤安安靜靜,指針一動不動。謝翡挑了挑眉,發(fā)現(xiàn)郁離隱晦地給他使了個眼色,便知道是對方偷偷動了手腳。“嘁,原來是學藝不、不精,危、危言聳聽?!被羟樵疽娦〉朗砍錾碚y(tǒng),還有點擔心自己是否真的陰靈纏身,如今倒是放下了心。小道士神色數變,突然“哇”地一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沒有學藝不精,我很厲害嗝!”場面頓時尷尬起來。謝翡和郁離面面相覷,后者干咳一聲,轉身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