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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就被撤回,但謝翡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并且沒忍住笑出了聲。等郁離戲份殺青,時間又過了一周。他拎著行李回到客棧,剛進后院就收到謝翡送上的大束鮮花,“哥哥,恭喜殺青!”郁離一看就知道花束是謝翡自己弄的,心情很好地笑笑,正要說話,又迎上了對方熱情的擁抱。同時,院子里突兀地響起音樂聲——“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我那meimei呀上花轎……”謝翡猛地一僵,一只手悄悄伸到背后扇了扇,接著音樂驟然一變——“抱緊我,吻我,愛我別走……”郁離身體又開始升溫,紅著臉推開謝翡,就看見了銀粟那張餅臉。此時,它脖子上的手機閃耀著七色炫彩之光,屏幕正中一輪CD狀的圓盤正緩緩轉(zhuǎn)動……“哥,不是我教它的?!敝x翡趕緊解釋。“呵。”“真的,我讓它放的是另外一首,也沒讓它現(xiàn)在就放?!?/br>郁離冷笑,歌詞里的暗示都那么露骨了,還敢假裝無事發(fā)生,他正要戳穿謝翡拙劣的謊言,一陣悠揚的鈴聲忽而響起。來電的竟是安明易,他告訴謝翡今天有個非常重要的視頻會議,各大股東都會到場,但負責匯報的總設(shè)計師白焰卻找不到人,電話也一直沒人接。“他昨天晚上就沒回來?!卑籽娓羧钗寰鸵ド坳栨?zhèn)上泡吧,偶爾會有夜不歸宿的情況。大家都是成年人,謝翡從不打聽對方的私事,今早聽說對方一夜未歸時也并未放在心上,這會兒卻開始擔心了,“是手機沒電了嗎?還是喝醉了沒醒?”“應(yīng)該不會,白焰在業(yè)內(nèi)很有信譽,除了能力之外,他的工作態(tài)度也一貫嚴謹,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安明易聲音微沉,“我有點擔心他,謝老板能不能幫忙找找人。”“當然?!敝x翡心里發(fā)慌,草草說了兩句便掛斷電話。“誰沒回來?”郁離只聽到謝翡這邊的回話,信息不全。“白先生?!敝x翡簡略說了下白焰的事,“哥,你能幫忙算算嗎?”郁離卻不以為意:“我早就看出他最近有一小劫,不過最后卻能逢兇化吉,沒事,讓銀粟去找?!?/br>謝翡十分信任郁離,當即松了口氣。兩人一塊兒回了屋,開門時,頭頂“嘭”的一聲飄落五彩紙屑。謝翡尷尬地撓撓臉,“本來想給你一個殺青驚喜的,我讓銀粟放歌也是在這時候……”郁離嗤笑一聲,也不知信沒信。進房間后,郁離拿了干凈的衣服去浴室洗澡,謝翡倒是沒走,而是留下來幫忙收拾行李。與此同時,銀粟已循著白焰的味道飛至紹陽鎮(zhèn)城郊村。它在某條逼仄的巷道上空盤旋片刻,最終停落在盡頭一間老舊的平房前。泛黃的木門表面貼滿了各式開鎖小廣告,銀粟飛上窗沿,貼著玻璃向內(nèi)窺探。門內(nèi)光線昏暗,陳設(shè)凌亂,到處堆積著雜物和垃圾,唯有中間一張大床干干凈凈。床上正躺著個只穿了條睡裙的女人,她樣貌不俗,身材微胖,此時神態(tài)安詳?shù)亻]著眼,雙手做祈禱狀放在胸口。她身上蓋著條蓬松的被子,隆起的弧度明顯不大正常。“哐鏘——”突然一聲巨響,窗戶玻璃被從外撞碎,女人猛地睜眼,驚見一只白色大鳥疾飛而入。銀粟轉(zhuǎn)眼沖至女人近前,沖著對方又抓又撓,在女人臉上留上道道血痕。女人左躲右閃,雙臂亂揮,試圖擒住白鳥,可始終未能如愿。她終于忍受不住掀開了被子,暴露出藏在被子下的一個金發(fā)男人。男人伏在她身上,隔著睡裙臉朝下埋在她腹部,像是毫無知覺般動也不動。但隨著女人跳下床,男人的臉卻依舊詭異地粘在她腹部,身體則癱軟地拖在地上,好似一灘爛泥。女人抓住男人的頭發(fā)用力一扯,就像撕掉了長在身上的某樣組織,腹部立刻血rou模糊,隱隱能看清是張人臉的凹形。她將男人狠狠砸向白鳥,趁著白鳥閃避時悄然從背后伸出根末端發(fā)光的“釣線”,以刁鉆的角度襲向白鳥,成功捆住對方。銀粟瘋狂掙扎,掉落的羽毛四散,卻抵抗不住細線的力量,被拖拽到女人跟前。女人眼神陰鷙,抬手掐住了白鳥的脖子!作者有話要說:琉璃:答應(yīng)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我不要面子的嗎?第43章郁離洗完澡,換了身寬松舒適的衣服出來。他一貫蒼白的皮膚此刻泛著薄粉,半濕的頭發(fā)軟軟垂著,似乎連氣質(zhì)都柔和了一些。謝翡正坐在地上認真地疊衣服,隨口問:“哥,你這部戲殺青,是不是就暫時不會走了?”郁離擦著頭發(fā)說:“接下來沒有進組計劃。”謝翡雙眼一亮,“那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br>郁離微滯,矜持開口:“我的通告很多,莫要生出不切實際的幻想。”見謝翡目露失落,他又心軟地改口:“如果你不惹我生氣,我倒可以讓公司少安排一點?!?/br>話音一落,尖利刺耳的鳴叫聲同時刺入兩人耳膜,只見一團白影從窗外俯沖進來,重重摔落在地上。“銀粟!”謝翡臉色一變,見銀粟虛弱地趴在地上,對方平日里最愛惜的羽毛此時凌亂不堪,仰頭看向他們的眼睛里布滿驚恐。而郁離已經(jīng)扔下毛巾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將銀粟抱在懷里,眼底醞釀著霜重的寒意。“咕咕咕……”銀粟虛弱地叫了幾聲。郁離一怔,表情十分意外,隨即多了幾分凝重。他將銀粟交給謝翡,“你先照顧它,我出去一趟。”謝翡從未見過郁離這樣嚴肅,心中一緊:“怎么了?”“出了點意外,我沒算到……”郁離皺了皺眉,“回來再跟你解釋?!?/br>見郁離連鞋都來不及換就匆匆出門,謝翡急聲問:“哥,你去哪兒?”郁離頭也不回:“除妖。”妖?竟然有妖能讓郁離用到一個“除”字,要知道郁離素來照顧同類,哪怕僅僅是半妖。盡管謝翡滿心疑惑,卻知道情勢緊急,沒有上趕著追問。他眼看著郁離出了門,心中涌起一股幫不上忙的失落,以及深重的擔憂。謝翡看向懷里不住發(fā)抖的銀粟,又是心疼又是氣憤,而且銀粟是去找白焰的,如今這么狼狽地飛回來,難道白焰真出了什么事?可郁離又沒有交代他報警……謝翡擰著眉,試探著問:“白先生還好嗎?”銀粟“咕咕”兩聲,點點頭。謝翡稍微松了口氣,又問:“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