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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查結(jié)束后是否允許對方轉(zhuǎn)正等等……可若是態(tài)度過于兇悍,有可能會讓謝翡誤會。于是他緩和了表情,“不用,讓那只鬼鬼祟祟的蝙蝠過來,背去他房間就行了?!?/br>蹲在矮樹叢后的阿福:“……”阿福能怎么辦?作為階級地位底層的一只蝠,只能選擇卑微屈從。“哥,你說她有什么目的?”謝翡琢磨著袁雅江的來意,“是為了公司嗎,怎么現(xiàn)在才來?”那幾日,網(wǎng)上對謝天潤和袁雅江討伐不休,自然也波及到了潤江集團,以至股票連續(xù)下跌,不少好事者甚至開了盤口,下注接下來謝家會如何應對。有猜謝家會推謝堯出來道歉的;也有猜謝家會送走謝堯,并發(fā)聲明追討醫(yī)院和謝堯小姨責任的;更有猜謝家會逼迫謝翡出面安撫大眾情緒,或是以利益交換讓謝翡公開說一句原諒。然而謝家只接連宣布了幾個項目應付股民,對于換子一事,他們既無行動,也無表態(tài)。“為了謝堯?!庇綦x很肯定地說。“謝堯能有什么事?”謝翡困惑,“說起來,哥你的妖力只能維持一個月,如今都快兩個月了,他早好了吧?”“好不了?!庇綦x淡聲說:“輿論翻車導致信仰崩潰,同樣會引起反噬?!?/br>謝翡一驚:“那他還能康復嗎?”“等大眾忘了他,影響減弱就能恢復?!庇綦x的溫柔終究有限,見謝翡一直扯別的,漸漸就不耐煩了,“你老打聽他干嘛?”謝翡無辜地眨眨眼:“就好奇一下?!?/br>“你居然還有心思好奇這些!”郁離不可置信。謝翡面露茫然,咋了這是……郁離微瞇著眼細細觀察謝翡,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沒有害羞、沒有扭捏、也沒有忐忑不安、更沒有心花怒放……一切表白過后可能會有的情緒通通都沒有,完全不符合常理。莫非是欲擒故縱?或者,當時的謝翡情緒過于激動,因此應激性失憶了?“你還記得你說過什么嗎?”郁離認為有必要提醒一下。“什么?”他剛剛說挺多的……“就是……”郁離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但涉及到妖生大事,他還是忍著羞恥自行總結(jié):“你說想讓我做你男朋友——”“我哪有說過?!”謝翡大驚失色。郁離氣結(jié):“你還想翻臉賴賬不成?”謝翡被郁離篤定的態(tài)度搞得都不確定了,難道真說了?可任他怎么絞盡腦汁,“男朋友”三個字都未曾在記憶里出現(xiàn)過。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指向阿福剛剛蹲守的角落:“你們聽見我說了嗎?”矮樹叢微微晃了晃,片刻后,緩緩冒出一人一鳥兩顆腦袋——湘妃和銀粟同時搖了搖頭。就說嘛……謝翡不否認自己對郁離可能懷有那么一些超越界限的好感,否則被袁雅江問起時,他也不會保持沉默。但總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把初戀交代了吧?何況以郁離的脾氣,要是發(fā)現(xiàn)他對待感情有一點糊弄,只怕會讓他死無全尸。謝翡試圖解釋,郁離卻不給解釋的機會,他已經(jīng)氣到爆炸!“不、不要以為我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得寸進尺!”郁離飽經(jīng)風霜五千年的面皮終于掛不住了,自尊心遭受到暴風雨般的摧殘,而他自己就是風眼,恨不能將所有目擊者全部攪碎!他面色鐵青,滿目羞憤,氣到幾乎自焚!為了保住岌岌可危的顏面,郁離決定單方面宣布拒絕:“我、我是不可能答應做你男朋友的!”一聲磕巴地咆哮過后,郁離轉(zhuǎn)身就走,在與湘妃和銀粟平行時,他突然頓住腳步。燈光打在他側(cè)臉,斜看過去的眼睛射出一道死亡視線,也給兩種不同的生物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湘妃:“……”銀粟:“……”但郁離并未做什么,只是冷笑一聲,消失在了庭院。當天晚上,郁離一直不見蹤影,謝翡則破天荒地失眠到凌晨三點。次日醒來時,謝翡頭暈腦脹,精神萎靡,他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盤算著要如何讓郁離消氣,忽聽“篤篤”聲響,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銀粟在敲窗戶。謝翡推開窗放銀粟進來:“寶貝早上好,有事嗎?”銀粟“咕”了一聲跳上窗臺,閉上眼又睜開,睜開眼復又閉上。謝翡思索一番,猜測:“袁雅江醒了?”“咕咕?!?/br>謝翡一笑,摸摸銀粟的腦袋,“行,我去找她。”等收拾好到了阿福房間,謝翡見袁雅江正端坐在沙發(fā)上,對方臉上精致的妝容已經(jīng)洗掉,顯露出眼下的烏青以及深深的法令紋,看上去似乎一夜間老了十歲。袁雅江聽到動靜看了過來,兩人相顧無言,半晌,她指著對面一張沙發(fā):“坐。”謝翡大大方方地坐下,隨口客氣了一句:“您要吃點兒東西嗎?”“不必。”袁雅江口氣冷硬,“你和他的事,我不同意。”謝翡覺得好笑,他也確實笑了,心中愈發(fā)為原主感到不值:“您的意見又能決定什么呢?袁女士,您生了兒子沒有養(yǎng)他,這不怪您,因為您也是受害者。但您既然選擇接他回家,就應該好好補償他,可您是怎么做的?”見袁雅江想要辯解,謝翡搶著繼續(xù):“您不信任他、用傲慢和冷漠傷害他,當著他的面把所有溫情留給了那個占去他17年身份、搶走他17年父母的人,您覺得公平嗎?”“翡翡!”袁雅江勃然色,變唰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你知道我和你父親為你付出了多少嗎?”“不知道,我感覺不到?!敝x翡不為所動,漠然開口:“就像我昨天曾說過的,在您兒子沒有意識的那兩個月,您和謝先生有去看過他嗎?哪怕一眼?沒有。從我蘇醒那一刻起,您的兒子就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的我,與你們不過是見過面的陌生人罷了?!?/br>袁雅江心中劇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她當然想去探望!懷胎十月的親兒子盤桓在死亡邊緣,她這個做母親的如何放得下心?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恨不得每天每夜都陪在謝翡身邊,可她不敢,她害怕自己一去,就真的會和兒子永別。外界都嘲笑她和天潤糊涂,有個親生孩子不寵,居然寵個養(yǎng)子。其實對養(yǎng)子好也無可厚非,畢竟養(yǎng)了17年,哪怕是貓貓狗狗也能養(yǎng)出感情,可偏心成這樣就是愚蠢了。然而她和天潤都是名校畢業(yè),又在商場上歷練多年,怎么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他們無非是恐懼罷了。謝堯太邪性了!從小就是這樣,但凡時常與他接觸的人,對他好便萬事順遂,反之則霉運連連。一件件小事的積累,讓他們堅信謝堯命里帶福,因此格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