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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了吧?”閭丘鳴失笑,“你未理解我的意思,你陪著我,包括與我同眠。”賀寂霖心里翻江倒海。閭丘鳴見他又閉口不言,便直接湊近他,與他鼻尖相抵,唇與唇不過一頁紙的距離,彼此氣息相纏,曖昧不清,“你還是不愿?”他說話間,唇幾乎要與賀寂霖觸上,賀寂霖心中萬馬奔騰,他要是再不答應,閭丘鳴是不是就要強來了?“嗯?!彼麖暮韲蛋l(fā)出聲音,都不敢動用嘴唇。閭丘鳴顯然明白了他的心思,不打算放過他,“你這‘嗯’是不愿的意思?”賀寂霖這才注意到他之前的問題陷阱,只好道:“愿?!被秀遍g,他的嘴唇似乎是觸碰到了對方的一絲溫熱,又好似沒有。閭丘鳴稍稍離開他,這才滿意道:“出家人不打誑語?!?/br>“嗯?!辟R寂霖安慰自己,不過睡在一起,就當是大學室友好了,自己不用太在意。閭丘鳴解了對他的束縛,自己重新躺下來,閉上眼睛道:“忘了告訴你,在這里,躺著也可以修煉,不信你試試?!?/br>賀寂霖將信將疑,真的調動了法力試著運轉,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那么順暢,不禁疑惑地看向閭丘鳴,卻見他正看著自己笑,眼神中似乎透露著“你真傻”的訊息。賀寂霖:他要是再相信閭丘鳴的話,他就立馬修閉口禪!第三十一章正道商計流劍宗此次招收弟子的景況甚好,篩選出了幾十個天賦較好的收入宗門,其中一位名為秦瑁的少年天資上佳,受到了宗門長老們的激烈爭奪,最終被掌門沈縉收入門下,成為沈縉的關門弟子。新弟子入門之后,流劍宗就開始召集各大門派一同商討圍剿魔宮大計。因為之前殺入魔宮之人俱有去無回,故而這次他們需要從長計議,針對魔宮尋思出萬全之策。正道的舉動傳至魔宮,閭丘鳴也將屬下召集起來商議應對事宜。自從那日魔宮眾人知曉佛子與他們尊上同住一屋時,對賀寂霖的感官又提升了一大截,見到賀寂霖都有些敬畏,除了費含幾人。這日,費含煉好了丹藥又來尋賀寂霖,半路遇上了凝露,他上前一步攔住凝露,從乾坤袋里拿出幾瓶藥丸,遞給凝露道:“凝露姑娘,這是我煉的一些丹藥,送給你,總會有用到的時候?!碑吘?,正道正在對魔宮虎視眈眈。凝露冷漠地看他一眼,“此乃公用之物?!毖粤T就要側身離去。費含再次攔住他,溫和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自己攢的,非是公物。”他固執(zhí)地將藥瓶遞至凝露面前。凝露看了一眼他清俊面上柔和的微笑,又垂下眸子道:“不用了,我有宮中分配的就足夠了。”費含輕嘆一聲,收回藥瓶道:“也罷。凝露姑娘,那我就不打擾你了?!?/br>凝露稍一點頭,與他相背而行。費含來到賀寂霖的院子里沒找著人,這才想起來賀寂霖如今應該是在尊上的院中,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心中有些郁結,想找和尚為他解惑。他來到閭丘鳴住處,得到允許后進了閭丘鳴的院子,便見賀寂霖正在教導淳無練習佛家棍法,而他家尊上正坐在院中石桌旁,無所事事地托腮看著兩人。“屬下參見尊上。”費含行了一禮。閭丘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坐下,費含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賀寂霖見費含來了,便讓淳無自己先練著,來到費含面前,問道:“費含怎么過來了?”閭丘鳴忽然用不可描述的眼神看了一眼費含。費含不明白自家尊上的意思,只好對賀寂霖道:“寂霖,我聽聞你們佛家經(jīng)常為人指點迷津,就想來尋你說說話?!?/br>閭丘鳴忽然看著賀寂霖道:“寂霖?”賀寂霖也看向他,目露疑惑。閭丘鳴搖首,示意他們繼續(xù)。費含心存疑問,可還是說道:“寂霖,我若是因為一個人常常寤寐思服,并因求而不得心情郁結,我這是不是魔障了?”賀寂霖見他面露愁容,不禁想起來那日宴會上他追尋凝露出殿的情形,便道:“身在凡間,因紅塵牽絆并非少見,你莫要心急,此種事情還需徐徐圖之?!弊穫€姑娘不付出點怎么行?費含點點頭,“若是我因此心生執(zhí)念,影響修為,那可如何是好?”要知道,丹師的修為本來就不容易精進,費含如今好不容易是元嬰后期的丹師,若是能夠一舉突破出竅期,那他就能煉出更好更多的丹藥,對魔宮來說算是如虎添翼了。賀寂霖其實也不知道這種事情怎么處理,但見費含眼中的焦急之情,心中不忍,便道:“那你認為對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費含輕嘆一聲,“她才能出色,但為人很是冷漠,我想要接近她,卻屢屢受挫。”閭丘鳴“嘖”了一聲,看了賀寂霖一眼,似乎深有同感。費含不禁問道:“尊上可是有什么好的見解?”閭丘鳴唇角彎起一絲弧度,瞅著賀寂霖說:“冷漠又如何?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自己爭取,有些人得需要用些特殊的手段?!?/br>賀寂霖只能沉默。費含蹙眉問道:“尊上所言的特殊手段是指什么?”閭丘鳴笑道:“強硬?!?/br>“不可?!辟R寂霖看向費含,“這種事情需得你情我愿,費含,勿要妄來?!?/br>費含點點頭,“不錯,她那種性格,若是強硬了,恐怕會與我拼個你死我活吧?”閭丘鳴悠悠道:“那可不一定?!彼p眸直直地注視著賀寂霖。賀寂霖垂眸,心中臊得慌,敢情他一定要與閭丘鳴拼個你死我活?費含還欲說話,卻被閭丘鳴打斷了:“你既然明白,那就靜心等候,日久見人心,如今還是煉煉丹藥才是正經(jīng)?!?/br>閭丘鳴都這樣說了,費含哪還有留下的余地?便與兩人告別離開了。費含走后,賀寂霖欲起身繼續(xù)教導淳無,閭丘鳴卻按住他的肩,笑問道:“其實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就這么輕易地答應了?難道不應該寧死也不從?”賀寂霖:我都被你制住威脅了,還怎么寧死不屈?“和尚,小五為何喚你寂霖?”難道兩人關系那么好?賀寂霖有些莫名地看著他說道:“貧僧法號寂霖?!?/br>“以后別讓他叫你寂霖了,還有,你施主施主地叫我,為何卻稱呼他姓名?”閭丘鳴面露不滿之色。賀寂霖:“貧僧心中自有定奪,無須閭丘施主費心?!?/br>閭丘鳴一下站起來,拽住他手腕快步跨入屋子內(nèi),“啪”地一下關上門,院中的淳無疑惑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繼續(xù)練了起來。閭丘鳴將賀寂霖帶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