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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鳴一眼,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閭丘鳴不禁失笑道:“你先養(yǎng)著吧?!?/br>“?。俊壁w沅不解。“它就交給你養(yǎng)了,本尊事務(wù)繁重,沒有時間養(yǎng)育它?!边@蛟很喜歡趙沅,索性就讓它跟著趙沅吧。“好,我一定將它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趙沅黑黝的臉上似乎都泛著光芒。他養(yǎng)了這蛟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有感情了,方才他也是很舍不得的。海蛟抬眼鄙視了他一眼,繼續(xù)安心睡覺。趙沅離開之后,閭丘鳴邁入賀寂霖的院子,看見一大一小正在同時揮拳,不過淳無又長大了一圈。“和尚?!彼麊镜馈?/br>賀寂霖用靈識探查了下他的修為,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別人都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升級,怎么到了閭丘鳴這里卻是跳級呢?果然不愧是主角。“貧僧祝賀閭丘施主?!?/br>閭丘鳴行至他面前,道:“你的修為也精進(jìn)了,同喜。”賀寂霖看著面前英俊的臉,發(fā)覺這個人他從未看透過,他不知道這個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閭丘鳴坑過他卻也救過他,可他一直想不明白閭丘鳴為什么要救自己。“閭丘施主有事?”賀寂霖冷淡問道。閭丘鳴微微笑了一下,平日嚴(yán)肅的臉在這個微笑中顯得更為俊美逼人,他道:“和尚,既然你已不再是如佛宗弟子,不若日后就與我一起吧?”賀寂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回道:“貧僧一人修行足矣?!?/br>“我是說,你日后就安身魔宮如何?”閭丘鳴雙眸注視著他。賀寂霖的眉毛微微動了下,他直覺這閭丘鳴又在不安好心,不知道他又想要坑他什么。“不可,貧僧還需修行?!彼凇靶小弊稚下湎轮匾簟?/br>閭丘鳴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待此間事了,我與你一起如何?”賀寂霖越發(fā)不明白了,他問:“閭丘施主要了結(jié)何事?”是與正道的恩怨還是人妖之間的對立?“和尚,我我昨夜突破修為時有一種預(yù)感,似乎是要有大事發(fā)生了?!遍偳瘌Q面容嚴(yán)肅,“修界將亂,此時出去,我會擔(dān)心?!?/br>賀寂霖目露訝然,閭丘鳴竟然說擔(dān)心他?這是吃錯藥了?“貧僧不過一介和尚,閭丘施主無須如此……擔(dān)憂?!彼晕⒉蛔栽诘卮瓜马?。閭丘鳴搖首道:“你救了我,已經(jīng)惹了正道眾怒,如今又被如佛宗除名,他們定然不會放過你?!?/br>這個道理賀寂霖自己也明白,不過他還是覺得閭丘鳴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他又抬眸看著他,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閭丘鳴腦袋上的發(fā)簪正是自己在妖界雕刻出來的。這一瞬間,他的心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朦朧的想法,但很快就被他否決了。“只是貧僧如今身無長物,怕是不足以承擔(dān)這住宿的費(fèi)用?!?/br>閭丘鳴失笑,“我那日的話你當(dāng)真了?”他認(rèn)真地注視著賀寂霖,“魔宮無償為你敞開?!?/br>賀寂霖怔愣住了。第二十九章魔宮設(shè)宴飄繡閣。因為曲懷仁的死,流劍宗便又派秦楨長老前來處理任華英之事。秦楨貌似三十歲,面容冷肅,雙眉間還有一道“川”字狀的皺紋。他隨褚繚來到任華英休養(yǎng)的房間里,見到已經(jīng)醒過來的任華英,直接問:“如何了?”“二師伯。”任華英面色蒼白,虛弱地喊了一聲。秦楨用靈識仔細(xì)地查探一番,道:“你丹田有損,我?guī)慊刈卺t(yī)治?!?/br>“多謝師伯?!比稳A英露出一絲笑容。褚繚心中有些疑惑,難道流劍宗已經(jīng)尋到了正意丹?可這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過問。“此事飄繡閣也有責(zé)任,秦長老放心,飄繡閣定會給貴宗一個滿意的交待?!?/br>未料秦楨卻搖首道:“掌門在我臨行時言明,此次貴閣也受到了牽連,林長老也死于閭丘鳴之手,故而,掌門令我問褚閣主一句話,褚閣主愿不愿意一同參與剿滅魔宮的大計?”褚繚心中一驚,面不改色問道:“剿滅魔宮?”秦楨頷首道:“掌門已經(jīng)給其他宗派發(fā)了邀請?zhí)埜鞔箝T派共同商討剿滅魔宮之事?!?/br>褚繚回道:“魔宮在我飄繡閣轄地肆無忌憚,我身為閣主,自然要為飄繡閣討要一個公道。”秦楨的目光這才稍稍柔和下來,扶起任華英對褚繚道:“華英傷勢要緊,我們先行一步?!?/br>魔宮。宮中上下俱忙碌著準(zhǔn)備晚宴事宜,閭丘鳴正在教授淳無、趙沅二人練功,這時候,凝露前來稟報。“尊上,我們收到消息,秦楨將任華英從飄繡閣接走,可半路上任華英卻因為傷勢過重而亡。”閭丘鳴微愣了下,道:“有秦楨護(hù)著,任華英為何會死?”凝露頓了一下,又道:“流劍宗近日打算招選新弟子?!?/br>閭丘鳴尋思,這兩件事情看起來都很正常,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還有其他消息么?”凝露回答道:“各大門派似有異動,屬下認(rèn)為,他們似乎不會善罷甘休了?!?/br>“的確,本尊早已料到這一天了,不過,”他停頓了一下,還是問道,“如佛宗可有參與?”凝露面無表情道:“有?!?/br>閭丘鳴頷首道:“好,你下去安排,魔宮要加固防御,對各處都要仔細(xì)排查,還有,這件事情先不要傳到和尚耳中。”凝露領(lǐng)命下去。閭丘鳴交待淳無、趙沅二人自行練習(xí),他自己來到賀寂霖院中,見他正在看書,便湊過去瞅了一眼,問道:“我還以為你在看佛經(jīng),沒想到你也會看這種雜書?!?/br>賀寂霖沒理他。他看的是一些散修所撰寫的見聞,那些散修游歷各處,經(jīng)歷無數(shù),寫出來的文章倒也風(fēng)趣,他情不自禁看得入勝,且看看這些還能增加些見識。閭丘鳴站在他身后俯身瀏覽了幾行字,忽然道:“這書你還是別看了?!?/br>賀寂霖微微回首,“為何?”“這人說自己游歷荒野之時,見到疑似妖族的火鳥,其形似鴉,通體火紅,雙目大如銅鈴,鳴聲震耳欲聾,口噴火焰,所及之處,草木盡枯,這完全與事實不符啊?!?/br>“怎么說?”閭丘鳴直起身解釋道:“火鳥確實屬于妖族,但并非通體火紅,它的腹部呈白色,且它的雙目并非大如銅鈴,鳴聲也非那般可怖?!?/br>賀寂霖合上書,淡淡回道:“不過是夸張而已,何必較真?”閭丘鳴搖首反駁道:“這是不負(fù)責(zé)任?!?/br>賀寂霖懶得與他爭論,問道:“閭丘施主尋貧僧有何要事?”閭丘鳴笑道:“晚宴將至,和尚可否賞光與我同去?”賀寂霖內(nèi)心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