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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衣領(lǐng)下的脖子上,狠狠地一擰—— “嘶!” 阮靜漪的手毫不客氣,像是擰一只貓似的,拽著她的肌膚重重一扭。下一刻,梁月珠的脖頸上便浮現(xiàn)出一團(tuán)淤紅色來。 梁月珠吃痛,怒的發(fā)抖,道:“你做什么!” 這阮靜漪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嗎?怎么會做這么野蠻粗悍的事情?! “你也怕疼?”阮靜漪哼了一聲,“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煩,那我可就不止會做這些了。別以為只有你會用鞭子。我也會。” 62. 劍舞梁氏月珠 梁月珠被掐的吃痛, 恨恨地瞪著阮靜漪,“你”了一陣,怒的說不出話來。 這阮靜漪,人前一副雍容千金的模樣, 私底下卻是個徹徹底底的潑婦! 果然, 阮靜漪和她的meimei阮秋嬛一樣, 都是為了攀富貴就不擇手段的人。那阮秋嬛被稍微煽動兩句, 便愿意背叛jiejie, 做起了嫁入豪門的夢;而這阮靜漪呢, 則口蜜腹劍, 心狠手辣! 這阮家姐妹, 沒一個好東西。也不知小侯爺幾時才能知道她的真面孔? “別想了, 則久只會站在我這邊?!比铎o漪像是知道她所想, 冷哼一聲,“便是我就這么掐了你, 他也會護(hù)著我。你要是不嫌丟人,就現(xiàn)在大聲嚷嚷出來, 讓所有人知道, 你被我掐了?!?/br> 梁月珠喉中的話哽住了。 開什么玩笑?要她當(dāng)著陛下的面哭訴自己被掐了,這不是丟人嗎?她向來要強(qiáng),豈能在別人面前落了下風(fēng)! 而且,今日她還有要事要做,若是在此時惹了皇上不快,那就糟了。 罷了。橫豎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對付這阮靜漪,也不急在眼下一時。豐亭郡主都被她趕出京城了,還有誰能和她爭呢? 梁月珠咬了咬牙,咽下了這口氣, 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便轉(zhuǎn)身惱火地大步離開了。 阮靜漪見她走,這才出了簾幕,回到了席上。 段準(zhǔn)問:“阿漪,你沒受傷吧?” 阮靜漪搖頭,又問:“你都聽見了?” 段準(zhǔn)點(diǎn)頭:“離這么近,怎么會聽不見?你把她教訓(xùn)了一頓,我知道?!?/br> 阮靜漪失笑,揉了揉自己手腕,說:“叫你看見我這么潑婦的一面,屬實(shí)是罪過?!?/br> 段準(zhǔn)說:“這能算的了什么?要是換了我來,就未必會手下留情了?!?/br> 當(dāng)初梁月珠可是想讓阮靜漪直接墜馬。往輕里說,是斷手?jǐn)嗄_;往重里說,若是阮靜漪被馬蹄踩踏了,那性命都不保。這樣害命的事兒,只掐了梁月珠一下,豈不仁慈? 正說著,中秋的宮宴開席了。只聽太監(jiān)聲聲唱起,大殿一角的琵琶聲倏然轉(zhuǎn)高,如一陣濺落池面的玉珠似的。山珍海味,佳肴純釀,如流水似地端上來。大殿之外,月如玉輪,高懸于夜幕之中。皎潔的清光穿過云端,灑落在琉璃瓦與朱紅墻上。 “諸位愛卿今日同聚宮中,共賞中秋之月,今夜,不醉不歸!”龍椅上,天子舉杯向月,遙遙一祝。 下一刻,臣子百官紛紛站起,烏壓壓如密林似的,各自躬身行禮,祝賀之聲如浪濤一般回蕩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等各位臣子落座,便有一列舞姬輕盈似蝶一般踏入殿中,衣袖如飛,舉手投足間宛如輕浪簇月,美不勝收。她們個個纖腰細(xì)細(xì),嬌小玲瓏。裙擺飛揚(yáng)間,直如一朵朵含羞待放的花。伴著那笙歌琵琶起舞時,依稀好似百花齊綻。 龍椅上的皇帝見狀,也露出了贊許的眼神,用手輕輕敲打起了節(jié)拍。 此時,一旁忽然有個臣子出席,向著天子一揖,道:“皇上,這些輕歌曼舞有江南之風(fēng),但看長久了,未免膩味,始終乏了些顏色?!?/br> 這臣子五十上下的年紀(jì),身量高大,劍眉如鬢,身上透著一股豪氣。阮靜漪一看,竟覺得他的眉眼有些眼熟,便問身旁的段準(zhǔn):“這位大人是誰?” “他是梁月珠的父親,梁士才。”段準(zhǔn)壓低嗓音,在弦樂聲中道,“他和二夫人是親兄妹,二人長得也有些像?!?/br> 不僅和梁二夫人像,與梁月珠也像。梁月珠的五官頗有男兒氣概,大抵是隨了這位父親的緣故。 “梁愛卿,你先前與朕說,今日準(zhǔn)備了新巧的花樣,也是時候拿出來了吧?”天子笑了起來,一副和藹客氣的模樣。 梁士才說了聲“遵陛下之命”,便抬起手掌,輕輕一拍。只聽大殿中的琴音倏然一改,由柔和款款,變作了刀鋒激昂。短促急切的弦聲,便猶如馬蹄奔波一般,轟然向著賓客們涌來。 這樂聲如戰(zhàn),賓客們也不由摒起了呼吸。只見先前還在大殿中如團(tuán)花一般的舞女們,向后輕輕折腰,露出一片空地來。緊接著,便有個著黑色勁裝的女郎自屏風(fēng)后倏然躍入,反手便拔.出一柄劍來,直指外頭的明月。 瞧見那劍,眾賓客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正欲大呼“不敬”,卻見那劍毫無亮光,原是沒有開刃的木頭劍,和小孩兒的玩具似的,這才各自按捺了下來。 只見那女子挽一個劍花,身姿颯爽,又翻身連轉(zhuǎn)數(shù)圈,如墨色的浪花一般,極為利落;女子身材本間纖娜,配以這般英姿勃勃的劍舞,則頗有一種剛?cè)峤Y(jié)合的美。一時間,眾人都有些驚艷。 龍椅之上的天子似乎也很是贊賞,面上笑容不絕。只聽琵琶聲越來越急,宛如一連串的水珠匯聚成瀑布;而那勁裝女子的劍舞也越來越銳利,仿佛站在千軍萬馬之前。 等到曲終之時,那女子漂亮地旋了下木劍,把劍歸回了鞘中,流暢地作了個揖,道:“月珠獻(xiàn)丑了!” 原來這勁裝女子正是梁月珠。 一旁有相識的女子,紛紛側(cè)目偷語起來。 “難怪特地來宮中參加宴會,原來是有所準(zhǔn)備?!?/br> “這下可不把她風(fēng)光壞了!” “閨中女子,卻舞刀弄槍,嘩眾取寵,真是可笑……” “她喜歡刀就喜歡刀,平日里埋汰我們做什么?反正我是受不了這梁家小姐?!?/br> 而龍椅之上的皇帝顯然很高興,一陣哈哈大笑后,揮了揮手,道:“這劍舞確實(shí)別出心裁,令朕耳目一新。說罷,梁家小姐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朕辦得到,都可以賞。” 聞言,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