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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眉梢里都是喜悅。“今天是我的生辰,我很高興有你們陪著?!?/br> 裴元惜驚訝,她事先不知道,并沒有準(zhǔn)備禮物。她看向公冶楚,他表情沒有半分驚訝,那應(yīng)該是事先知道的,但為什么也沒有備生辰禮。 她隱約記得陛下的生辰好像不是這個時候。 “我不知道…沒有備禮?!?/br> “不需要,你們能陪我吃這頓飯就是最好的禮?!鄙绦须p手合十,“我愿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我們?nèi)齻€永遠(yuǎn)在一起。” 這是什么愿望? 如此簡單,又如此詭異。 她想過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以后會嫁給公冶楚,視商行為子侄。所以商行才會親近公冶楚,也親近她。 真是這樣嗎? 為什么又覺得有些牽強(qiáng)? 這個愿意對商行來說并不簡單。他愿天天能和父母在一起,愿年年生辰都能有父母的陪伴。于他人而言,這不過是件小事。但對他而言,這太難了。 裴元惜的目光不經(jīng)意同公冶楚撞在一起,她嚇了一跳趕緊低頭。 太嚇人了。 剛才大都督的眼神好嚇人,像是審視她又像是想看穿她。 公冶楚昨夜做了一個夢,夢里她不再是一閃而過,而是被他抱在懷里。她臉色蒼白強(qiáng)顏歡笑,手撫摸著他臉。 她說:“阿楚,別難過。我相信人生幾重,縱使山遙水遠(yuǎn)時空迢迢,我都會與你們重逢。” 夢里,他似乎還聽到嬰兒的哭聲。 這句話他曾經(jīng)聽陛下說過,他以為那只是陛下的癔癥。然而在他經(jīng)常夢到她之后,他其實(shí)是有過懷疑的。 昨夜的夢太過不尋常,因?yàn)樗褋砗笤谧约旱哪樕厦搅艘黄瑵瘛?/br> 他哭了。 夢里的那個他哭了。 他實(shí)是沒有辦法解釋這個反常的夢,開始認(rèn)真正視小皇帝說過的話。眼前的這個姑娘…真的會是他以后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嗎? 一頓飯下來,裴元惜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她以為吃完飯就結(jié)束了,誰知商行提議要飯后消食。更離譜的是,是他們?nèi)艘黄鹣场?/br> 眼下已過戌時,長街華燈初上。 躲在暗處的宣平侯其實(shí)并未遠(yuǎn)離,女兒同陛下單獨(dú)吃飯他是一萬個擔(dān)心。待見到公冶楚也進(jìn)了四合酒樓,他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 想到坊間傳什么君臣爭女,他恨不得沖進(jìn)去。 等啊等,好不容易看到女兒出來,卻見她還是同陛下一起。而且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大都督竟然和他們一起。 雖然大都督人高腿長走得快,但很明顯三人是一路的。 走在后面的裴元惜有意同公冶楚保持距離,她和商行一邊說著話一邊放慢腳步。而公冶楚本來就走得快,很快把他們落下。 公冶楚冷著一張臉,走到哪都自帶寒氣。 他略回轉(zhuǎn)身,眼角余光看到那邊走邊說的兩個人。他們似乎在指著一旁的糖人攤子說些什么,少女在說少年在聽。 母子? 心中浮現(xiàn)這兩個字。 此時商行也看到他,牽起裴元惜往前跑,“快點(diǎn),我們落下了?!?/br> 宣平侯看到這一幕,又恨不得沖過去。陛下怎么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牽元惜的手,這…這…到底鬧哪樣? 裴元惜被牽著跑,很快追上公冶楚。 公冶楚冰冷的眸盯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商行立馬松開,開心指著旁邊的泥人攤子道:“我們也去讓人捏一個吧?!?/br> 說完不由分說,一手牽著裴元惜,一手牽著公冶楚跑到那攤子前。 暗處的宣平侯驚得捂住自己的眼神,這…這…這也太胡鬧了。陛下到底在做什么?兩男一女牽在一起像什么話。 他覺得今晚真是驚嚇太多,那可是大都督啊,怎么能由著陛下胡鬧。 商行已經(jīng)在同那捏泥人的交談,說是要給他們?nèi)硕寄蟆E嵩б詾楣背芙^,誰知道他竟然沒有吭聲。 這可真是匪夷所思。 她眼眸幽深,猜不透這些玩弄權(quán)術(shù)之人的心思。 捏泥人的多看了他們幾眼,長得這么好的公子姑娘,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就是那個當(dāng)?shù)目瓷先ヌ珖?yán)肅。 “老爺,你家公子姑娘生得可真好?!?/br> 商行聞言,俊秀的臉滿是錯愕。 爾后明白過來,一張稚氣的臉憋得通紅。 公冶楚冷眉冷眼,眼神如刀。裴元惜覺得她還是裝作沒有聽見的好,她眼神茫然飄忽,像是被另一邊賣小玩意的給吸引過去。 商行彎著腰,輕聲對那捏泥人的道:“我們是一家三口,你可別說錯了,要不然我爹會生氣的?!?/br> 捏泥人的臉一白,快速看了裴元惜一眼。暗道原來是繼室,怪不得同繼子一般大小。只是看發(fā)式還是姑娘家,莫不是還未過門? 忙抹著汗點(diǎn)頭,抖著手捏起來。期間都不太敢看公冶楚,實(shí)在是這個男人太過嚇人,他總覺得自己脖子冷嗖嗖的。 感覺被人盯著冷嗖嗖的人可不止捏泥人的一個,還有宣平侯。 宣平侯敢肯定大都督定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他方才感覺大都督冰冷冷的目光往他藏身的地方掃了好幾次。 他冷汗直冒,手心里也是汗。 不怪他多想,他實(shí)在是害怕女兒會卷進(jìn)他們的君臣之爭。古往今來,被稱為紅顏禍水的女人有幾個好下場的。 不管是為權(quán)也好,為利也好,被擺在面上視為爭奪之物的女子總不會有好結(jié)果。他的元惜,到底是哪里惹到這對君臣? 他要怎么做,才能讓女兒遠(yuǎn)離他們。 突然行人躁動起來,好像前面發(fā)生什么事情。 方才商行同捏泥人的說話時,已不知不覺移到一邊,而裴元惜則在不知不覺中同公冶楚站在一起。 她靠近的時候,公冶楚似乎又聞到花香。 那種香氣淡而清雅,有著絕好的安神之效。紛紛雜雜的喧鬧像是在遠(yuǎn)去,萬家燈火也變得朦朧而溫馨。 他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群往那邊擁擠時裴元惜好像被人撞了一下,一只大手托住她。堅(jiān)實(shí)的力道從腰間傳來,她錯愕地看著扶住她的人。 公冶楚冷漠的眸中閃過一絲懊惱,手一松她往下直直倒去。在快要倒地時他伸出修長的腿一撈,重新將她扶住。 她心驚未定,不知該做出什么表情,小臉盡是懵然。 那捏泥人的小聲對商行道:“看不出來你爹還是個面冷心柔的,很是疼愛你的繼母?!?/br> 繼母? 商行猛烈搖頭,壓低聲音,“是我親娘?!?/br> 捏泥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了看他,暗道這些大戶人家的公子真會開玩笑。那么小的一個姑娘,怎么可能是親娘? 那邊公冶楚在裴元惜站穩(wěn)后松開她,她茫然地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