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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手中奪權,更是替他與宮中的太后周旋。 幾年下來,不僅為他生下嫡長子,更是機關算盡助他推倒了蘇家,順利親政。只是她的身子也熬壞了,連第二個孩子也沒能保住,好在這讓成帝對她放下了戒備,視她為賢妻敬重又信賴。 她已經(jīng)一步步的取得了她想要的,成為了這天下最尊貴的女子,可她并不快活,只要看到沈弘毅與小妹恩愛的模樣,她便無時無刻都在嫉恨的發(fā)狂。 但凡利用成帝的多疑,曹氏都能有千萬種讓沈弘毅死的辦法,可她不愿讓這對狗男女死得如此痛快。 她要讓他們也嘗嘗她受過的痛。 其一便是生離,南陽王領旨前往封地,家眷則是留在京中,她要讓他有家歸不得,有妻兒見不了。 而后才是死別,他既是鐵石心腸,那她要奪走他所有在乎的人,妻兒母妃,她要他嘗遍人間百苦。 曹氏也不是沒有給過沈弘毅機會,有一年她多飲了兩杯酒,夢里又是他救她時的模樣,執(zhí)劍四顧的少年是那樣的奪目,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恨的深,越是恨的深,便也愛的痛徹心扉。 酒醒時分她沖動的約他在宮苑見面,甚至想要拋下一切與他遠走高飛。知道他沒這么容易赴約,還特意用了沈徹不慎摔傷的名義約了他。 果然,沈弘毅急匆匆的趕來,等見到她,滿心滿眼的只有他的寶貝兒子,她滿身皆是酒氣,明知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依舊不管不顧的上前緊緊抱住了他。 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身份權勢乃是性命,可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 極為冷漠的掰開了她的手掌,到如今,曹氏依舊記得他那日說的話,“娘娘貴為皇后,還望您能記得自己的身份,莫要作踐自己?!?/br> 曹氏看著沈弘毅決絕的離開,終于是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她做了這么多,得到的便是這么一句冰冷的話,他說的對,她便是在作踐自己。 既然如此,那她還有什么可顧慮心軟的呢。 他在意家庭和睦,她便送他妻妾,亂他家宅安寧。他在意沈徹,她便毀了他最看重的兒子。他孝順母妃,她便要她痛苦窒息的死去。 原本曹氏的計劃都很順利,從沈徹斷腿,到他性情變得乖戾嗜殺,而后再引著他犯下滔天大罪,到時沈弘毅就會來求她。 可奇怪的是,原本在她掌控中的沈徹變得越發(fā)難以捉摸,她的計劃也頻頻落空,但好在上天憐憫,給了她這么一場百年難遇的大雪。 她才能有機會,將沈弘毅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看著這高高在上戰(zhàn)無不勝的南陽王,動彈不得的躺在這木棺中,任由她cao控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真沒想到,你也有今日?!?/br> 曹皇后今年四十有二,早些年身子虧損的厲害,經(jīng)過太醫(yī)與嬤嬤們?nèi)杖照{(diào)養(yǎng),如今容顏依舊,她的手指還在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像是要將他的模樣刻在腦海中。 沈弘毅卻感覺不到半分的溫情,只覺得徹骨生寒,若說他年少時未曾被她吸引,那是假的。 但曹氏就像是荊棘中的牡丹,絕艷卻也帶著劇毒,他注定不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子,卻沒想到她就像是藤蔓,一纏上便永遠都無法掙脫。 “您不僅是皇后,更是臣的皇嫂,既是注定無可能的,為何不早些放棄?!?/br> “皇后又如何,皇嫂又如何,只要阿毅愿意,我們便在這山中,作對神仙眷侶,無人能打擾,又何須在乎外界人的看法?!?/br> “你!為何如此執(zhí)迷不悟。” “那你又為何連騙我都不肯。” 沈弘毅如今已是階下囚了,躺在這動彈不得,卻還是不肯騙她,他不需要有多高明的演技,只要他說一句愿意,她都會義無反顧的相信。 可他甚至連這樣一句欺騙的話都不肯說。 “你可真是找死?!彼星f種折騰死的法子,正冷笑著要起身卻又冷靜了下來,她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沈弘毅嗎? 若是他真的求饒了,妥協(xié)了,或許她早就對他沒有絲毫的執(zhí)念了。 “不過你放心,我可不舍得殺你,我還要留著你,永生永世的陪著我,你既不愿騙我,那我便等著你來求我?!?/br> 沈弘毅心中升起些不好的預感,他不知道曹氏還想做出多瘋狂的事情來,正想要問,就聽見屋外傳來了梁大人的聲音。 曹皇后鎮(zhèn)定的蓋上棺蓋,將落在地上的布匹重新蓋上,他又失去了光亮什么都看不見。 原想找機會發(fā)出些動靜來,就聞到股淡淡的香味,而后再也發(fā)不出聲音,陷入了昏迷。 只不過在昏迷之前,他好似聽見梁大人在稟報:“啟稟皇后娘娘,方才收到了飛鴿傳訊,說是太子同南陽王世子,正帶兵前來接您鳳駕回京,我們馬上就能離開此處了?!?/br> 沈弘毅終于明白她想做什么了,她知道他的軟肋是沈徹,他想掙扎著起來,卻動彈不得什么做不了。 只能無聲的在心中嘶吼。 徹兒,快走。 * 沈徹一行人,晝夜兼程總算是在第三日的清晨趕到了祭祖的荊山附近。 再往前便是積雪封路,根本無法再前行,若強行清雪,恐怕會引來山上的積雪滾落,山下皆是村民,將會造成更大的傷亡。 他們不得不暫時安營扎帳,合全軍之力,一點點的將積雪搬移。 是夜,沈徹孤寂的坐在輪椅上,仰頭看著覆滿白雪的巍峨荊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景安披著厚厚的大氅,踩在雪上,走到了他的身側(cè),仰頭看向他所看的方向。 “可是想到了上山之法?” “未曾?!?/br> 沈景安還以為有他在,定是十拿九穩(wěn)的,可誰知道他的答案卻令人啼笑皆非。 “那這冰天雪地的,你在這作何,想證明自己身子骨比孤好?” 沈徹冷笑出聲,收回了目光,“與你這病秧子還需比較?” 而后兩人都沒說話,上面困著的皆是他們的至親,如何能不擔憂,只是沈徹如今所思考的事,并非如何上山,而是上山之后該如何做。 他們都隱隱有個答案想要求證,卻都不知道心中所懷疑的是不是真的。 蘇禾捧著湯婆子過來,見他們兄弟二人在外頭吹風挨凍的傻站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