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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次覺得束手無策,萬事沒個思緒,而后他想到了沈景安。 手掌蓄著內(nèi)勁猛的收緊,掌中的瓷杯瞬間被捏碎,瓷片劃破皮rou。鮮血瞬間傾涌而出,順著整片手掌往下滴,可他仍覺得不夠,只有疼痛才能讓他擁有短暫的清醒。 還好阿四瞧著時辰進(jìn)來喊他用膳發(fā)現(xiàn)的及時,趕緊喊來大夫?yàn)樗謇戆藗?,不然這只手只怕是要廢了。 而沈徹從始至終都沒有皺過一下眉,也沒有說一句話,唯有在阿四提起世子妃時,他的眼睛才有微弱的波動。 “別告訴她?!?/br> 他本想學(xué)沈景安,用病來讓對方心軟,拖住她,可在阿四要去找林夢秋的瞬間,他阻止了。林夢秋說的對,他算無遺策,唯獨(dú)算計不了人心,他不愿再用這些陰詭之計騙她,更不舍得看見她傷心。 這次便換他全心全意的待她。 沈徹是伴著落下的余暉,控制著輪椅進(jìn)的正屋,林夢秋正在指揮著紅杏收拾東西。 別說是沈徹了,就連她都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不僅是住過來,還帶來了這么多她的所有物,將他原本黑白空蕩的屋子,擠得滿滿的。 “你要去哪?” “我回東小院住。”林夢秋手上動作未停,聲音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輕柔,但從他進(jìn)屋起,連看都沒看過他一眼。 身后的紅杏和綠拂還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傻站著干著急。 之前陳悅瑤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怎么兩位主子好端端的又起別扭了? 而且比那日還要兇,甚至都到了要分房睡的地步。 想要勸,可林夢秋什么都不肯說,這會見沈徹進(jìn)屋,想著他們定是有話要說,紅杏便拉了拉綠拂,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順便帶上了門。 “你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要侍奉我,那這又是作何。” 林夢秋這才松開了手里的東西,轉(zhuǎn)過身來,一眼就瞧見了他被包扎著的手掌,隱隱還透著血珠。 下意識的就想要關(guān)心,可話到嘴邊被她硬生生的給忍住了,撇開了眼,“我想世子許是不愿見我,還是住回去的好?!?/br> “既是要聽我的,便不許走?!鄙驈氐难劬τ行┘t,額頭更是冒起了青筋。 他不舍得傷她,但更無法容忍她想離開他。 林夢秋咬著下唇,倔強(qiáng)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松了口,扯了扯嘴角,將東西一樣樣的又放了回去,而后將被褥鋪在了炕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同這床鋪一樣,回到了原點(diǎn)。 “好,我不走,近身伺候世子是我的本分,但親密之事講究一個你情我愿,我不愿意,想必世子也不會為難。” 這話實(shí)在是傷人,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沈徹留下她,只是為了圖身子的歡/愉,更加直白的表示她不愿意。 他沈徹,何時被人誤解至此。 可事實(shí)是,就算她疑他傷他,他也全都承受,只要她能留下。 “我不會碰你的?!?/br> “但愿世子能說到做到。” 沈徹手上有傷,行動有些不便,不用他開口,林夢秋就上前伺候他用膳,以及更衣梳洗。 這都是之前每日會做的事,雖然他說不必,可林夢秋每次都是樂在其中的樣子,有次沈徹問起,她還得意的說,這樣就不會有丫鬟下人再近他身了。 自從陳悅瑤的事后,她也不裝賢德大度了,真是半點(diǎn)醋意都忍不了,只想將他私藏著誰都不給看才好,而且沈徹也不覺得她善妒,反而很享受她這樣的占有欲。 可今日,她對他就像是對待一個普通的陌生人。唯有在換藥看到傷口的時候,眉頭就皺了皺,不等她開口,沈徹就有些許慌亂的道:“小傷,不疼?!?/br> 傷口如此深,他也敢說小傷?就是看的人都忍不住的疼,林夢秋心中有氣,也顧不上他是怎么受的傷了,只是咬著牙冷嘲出聲:“世子英武自然是見什么傷都是小傷,不像我們這等弱女子沒見識?!?/br> 她這哪是伺候,分明就是對他的懲罰,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他的心上插著的刀,刀刀斃命。 但這同時他又有種猙獰的興奮,她看到他的傷口是有心疼的是在乎的,那就足夠了。 梳洗之后,兩人便各自躺下歇息。 林夢秋剪了燭心,屋內(nèi)頓時暗了下來。 明明還是睡在同一間屋內(nèi),不過是隔了道屏風(fēng),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那般的遙遠(yuǎn)。 沈徹早已習(xí)慣了她枕著他的手臂,鉆進(jìn)他的懷里乖乖的睡著,如今身邊空蕩蕩的,怎么都覺得不習(xí)慣,根本無法入眠。 等到屋外傳來她平和的呼吸聲,沈徹才緩慢的起身,到她的跟前,盯著她的睡顏看了許久。直到月至中天,才輕輕的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在她額間輕柔的落下一吻。 靜靜的靠坐在輪椅上,守著她直至天明。 之后的兩個月,確實(shí)如林夢秋所說的,她在盡職盡責(zé)的做好一個妻子的職責(zé)。 不管是是管家還是伺候他的起居,她都做到盡善盡美,就連每日去春熙堂問安,她也能演出一副夫妻和睦的樣子。 可她越是做的完美,就越是說明沒有原諒他,這也讓沈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無能為力。 只能加倍的對她好,吃的玩的每日換著花樣的買,但也不見林夢秋多看一眼。 投其所好不管用,沈徹只能去找她感興趣的事,想要引著她說話,最后思來想去的提出要帶她進(jìn)宮。 上次賞花宴,曹皇后收起了閨秀們的字畫,最后選定了羅珊珊的那副畫,將自己的鳳釵贈與了她。 她對羅珊珊的喜歡與看重已十分明顯,甚至為了撮合她與太子,前幾日特意的邀請了羅珊珊到園林賞荷,還要求太子一道。 太子無法忤逆母親,但他使出了絕招,直接在賞荷的途中‘病發(fā)’,劇烈的咳嗽著癱倒了下去,幾乎是要將肺給咳出來似的,硬生生的將羅珊珊給嚇的手忙腳亂喊了太醫(yī)。 沈徹用的理由就是太子病重,帶她進(jìn)宮探望。 林夢秋本是不想與沈徹同行,但她還惦記著太子和蘇禾的姻緣,又得知太子病重,離前世的時間越近,她就越不安。不知他是真病還是裝病,為了能避免悲劇,她還是點(diǎn)了頭,跟著沈徹進(jìn)了宮。 毓慶宮內(nèi),太子虛弱的靠在床榻上,唇色煞白,看上去十分不好。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