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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南陽王世子妃,而你又是誰呢?!?/br> 林夢媛頓時啞口無言,她怎么忘了,眼前人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小姑娘了。 攔下她自盡,替嫁,頂撞母親,哪個不是驚世駭俗的行為,她都能泰然處之,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個meimei已經(jīng)長大變樣了。 褪去懦弱的外殼后,她變得耀眼奪目又張揚。 難怪連那樣狠戾的沈徹,她都不怕,還能與他親密無間,或許真正看不清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都是自己。 “秋兒,是jiejie錯了,是jiejie心中憂慮,口不擇言的誤會了你,我是無心的,你能不能原諒jiejie?!?/br> 林夢秋在聽到的時候有片刻恍惚,秋兒,她有多久沒聽到有人這么喊她了,裝林夢媛的時間久了,甚至連她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是誰。 而且,在家時兩姐妹便不近親,jiejie像是玉樹瓊花,她則是樹邊的小花小草。 遠不可及高不可攀,倒也說不上好與不好,只是她們的眼里都看不見她這棵小草罷了。 這大約是林夢媛頭次用這般卑微的口吻與她說話,竟讓林夢秋有些許的不自在,撇開眼正色道。 “我陪夫君至此,那jiejie呢?若是我沒記錯的話,jiejie此刻應(yīng)當(dāng)在舅父家中,為何會出現(xiàn)在沈敬宸的府內(nèi)?你又是如何結(jié)識的他?” 后面半句她給林夢媛留了點面子,她與沈敬宸那拉拉扯扯的樣子,便是想讓人不想歪都難。 提起這個,林夢媛居然害羞的紅了臉,“我與景宸情投意合……” “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說會上門提親的,還會帶我回家?!?/br> 林夢秋簡直想笑,她一直知道自家jiejie是個才女愛讀書,但不知道她還如此的天真!竟像紙糊的人,什么都不懂。 她還以為至少母親知曉,沒想到竟是她所有猜想中最壞的那個。 “那讓我來猜猜看,想必母親和舅母也還不知道此事吧!” “母親為我說了翁家,但我實在是不喜,那翁家公子……” 林夢秋臉上連笑意都沒了,見她紅著臉羞赧的樣子,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母親為你擇婿,你若不喜歡大可與母親說,你可知私自住在外男的府上傳出去對他毫無影響,唯一有損的是你自己的名節(jié),你一會就跟我回舅母家,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告訴任何人今日之事?!?/br> 不論沈敬宸的人品如何,就單單他不上門提親,反而動了將人私自藏起來的主意,便是潛意識里不尊重林夢媛,至少沒有要娶她為正妃的意思。 即便林夢媛說的話再如何傷她的心,這一句秋兒,林夢秋便把她當(dāng)jiejie,希望她不要一錯再錯。 可方才還一臉羞澀的林夢媛,卻突然沉默了,過了會語氣突得尖銳了起來:“名節(jié)?你方才說的對,我連自己的姓名都沒有了,你是林夢媛你是世子妃,那我還有什么名節(jié)可言?” “你如今得寵,日子過得舒服,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來指責(zé)我,可當(dāng)初若不是你提出的主意,我又何至于此?!?/br> 林夢秋覺得離譜極了,她提出替嫁確實是存有私心,可若不是林夢媛寧可自盡也不愿意嫁給沈徹,她又怎么可能動這個心思。 而且當(dāng)時提出替嫁時,她可不曾有過猶豫,現(xiàn)在反倒成自己逼她的了? “jiejie便是如此想我的?” 林夢秋十分的失望,她以為林夢媛只是讀多了書太過天真理想派,被沈敬宸給哄騙了,如今看來,她不是不懂,或許這正是她想要的。 林夢媛在看到林夢秋受傷的眼神時,內(nèi)心有些許的動搖,但最終還是撇開了眼。 “我們是親姐妹,我自然不愿如此想你,但你若是真的為我好,便該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里?!?/br> “你當(dāng)真愿意如此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有的時候真話總是尤為苦澀,尤其是林夢媛本就心中為名分之事所困擾,被她給點破后越發(fā)的魔障。 “你從小琴棋書畫便樣樣不如我,爹娘也待我更好,我知道你從小就嫉妒我,怕我的親事會越過你去,可如今你也已經(jīng)如愿的嫁給了沈徹。為何還要千方百計的阻撓我與景宸,你是不是怕我嫁給景宸為妃后,又會壓你一頭!” 林夢秋愕然,聞言徹底的心寒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好意落到她的眼里倒成了嫉妒。 聘者為妻,奔者為妾。她如今不過商賈之家一個嫡女,便是明媒正娶也不可能為正妃,從沈敬宸的態(tài)度來看,擺明了只把她當(dāng)做可以隨意玩弄之人,她卻以為遇上了真愛,執(zhí)迷其中看不透。 自己已經(jīng)盡了姐妹的本分,林夢媛既然不聽勸,也就沒有再與她說下去的必要了,“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會阻撓你做皇子妃,在此便恭祝jiejie心想事成,早結(jié)連理。” 說完后,林夢秋不再多看她一眼,大步的離開了。 留下林夢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想要挽留,最終也只是張了張嘴,未發(fā)一言。 而林夢秋沉著臉剛從小院出來時,正好碰上了書房出來的沈徹。 與她不同的是,沈徹的臉上帶著狂怒和很重的戾氣,見到她先是上下的檢查了一遍,見她沒有磕碰之處,便什么也沒說,緊緊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外去。 林夢秋覺得奇怪,方才離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會他如此生氣,而且沈敬宸作為主人還不來送他,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徹的輪椅走得很快,好似這地方腌臜,一刻也待不下去,就連林夢秋想要問他出了什么事都沒有機會。 等到府門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出府時,卻被追上來的沈敬宸親信給攔住了。 “世子請留步,二皇子殿下在書房遇襲,此刻昏迷不醒,您方才與殿下同在書房,可有看到歹人的樣子?!蹦怯H信說話時有些忐忑,甚至不敢看沈徹的臉,聲音里都有些發(fā)顫。 沈徹漆黑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可笑的話,扯著嘴角譏諷的笑出聲來。 他聲音冰冷語氣狂妄的道:“歹人?何來的歹人。沈敬宸是我打的,怎么,你敢攔我?” 此人既是沈敬宸的親信也是幕僚,發(fā)現(xiàn)出事后只是猜測沈徹可能與此有關(guān),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張狂,直接就承認(rèn)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 “即便您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