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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整個房屋,她慢慢的開始呼吸不暢,雙眼所及之處除了火光依舊是火光。 林夢秋感覺到火舌的炙熱,仿佛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一般,她放棄了掙扎,任由自己緩緩的倒了下去。 若這是宿命,她也只能認命。 可就在她閉眼的瞬間,她的耳畔傳來了一個嘶啞透著怒火的聲音。 “你若敢死,我定叫整個林家陪葬?!?/br> 林夢秋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不敢相信的睜開了眼,撐著發(fā)燙的地面仰著脖子朝門外看去。 他一身漆黑,漫天火焰在他身畔盛開,不是沈徹又是誰。 她的天神,來了。 可火勢如此的大,甚至還在蔓延,將一切能燒的全都點燃,就算是沈徹也沒辦法救她的。 只要能看見他,她便滿足了。 “爺,快走,別管我?!绷謮羟锍吨詈蟮臍饬Τ夂爸?。 若是因為她,沈徹受到半點的傷害,她便是不下地獄也會永不超生。 火舌吞吐著星火,沈徹的面容在火焰下半明半暗,顯得異常妖冶,他只知道,在看見院中著火時,他的心跳異常的失控。 這會瞧見她在火中狼狽的樣子,心中更是燃起了比外界還要盛的火。 “閉嘴,管好你自己?!?/br> 林夢秋的命,只有他能取,敢越過他傷她的人,都該死。 面前是燃燒著的木門,沈徹進不來,林夢秋看著他依舊坐著不動,心中越發(fā)的著急,一邊避開火勢一邊往他的方向挪動。 周圍是下人們抬水缸滅火的聲音,可火勢太大,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直到最重要的梁柱支撐不住開始往下坍塌,林夢秋聽到聲響仰頭看了眼,她已經(jīng)顧不上自己的生死,不管濃煙入口拼命嘶啞的讓沈徹離開。 就在柱子要落下來的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的肩膀被什么東西給咬住硬生生的往前拖了兩步,竟是生生的躲過了掉落的柱子。 她睜著被熏紅的眼抬頭去看,只見一團黑乎乎的巨獸正拱著她,咬著她往外拉扯。 光是聽聲音她就知道了,是八兩! 它和他一塊來救她了。 她不想死了,她只想活著,活著好好的陪著他。 原本毫無氣力的身子,重新動了起來,配合著八兩拖拽的動作往外爬。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本被堵死的地方,竟被兵刃強行挖開了一個半人高的通道,是他。 她咬著牙不顧灼燒的疼痛,一點點的往外挪動,直到她的手被另外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而后那股氣力帶著她逃脫了火海。 林夢秋虛弱的仰著臉,看著沈徹發(fā)沉發(fā)怒的臉,吃力的露了個笑。 真好,她還活著。 還能再看到他。 沈徹,你又救了我,我這生生世世都該還不清了。 林夢秋最后的記憶便停留在了這一剎那。 停在他憤怒的看著她,讓她不許死。 等林夢秋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兩日后了。 她眨著眼看著陌生的床頂,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還有些迷糊,她這是在哪里? 她好像有些渴,肚子也空空的,下意識的就撐著床褥想要起身,可她剛一動便感覺到了鉆心的疼。 不僅是手,好似渾身上下就沒一處是不疼的,她沒有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吟,又倒了回去。 剛想喊人,就聽見陰冷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想要你的手腳,就好好躺著別亂動。” 林夢秋被突然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等聽清楚聲音才反應(yīng)過來是誰,驚喜的睜著眼四下去找,才在離床榻不遠的窗牖下看見了沈徹。 前日發(fā)生的種種竟像是在昨日,她又經(jīng)歷了一回生死,是沈徹再次出現(xiàn)救了她。 “爺,您怎么在這?!?/br> 他的手中正捧著卷書,聽到她這愚蠢的話連姿勢都未變,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話后,面無表情的翻了頁書。 “等著看你何時死?!?/br> 何時將自己作死。 便是林夢秋反應(yīng)再慢也能感覺到他在生氣,而且還是因為她。 林夢秋稍微動動腦子便明白了,若不是她不夠謹慎,上了陳氏和沈少儀的當,又怎么會引起這么多事情。 沈徹會生氣也是很正常的,她咬著下唇乖乖的躺了回去,將被子拉高捂住小臉,只留一雙漆黑的杏眼在外頭,看上去可憐極了。 “爺,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沈徹沒有搭理她,冷著臉繼續(xù)翻了一頁書。 “我不該自作主張的跟蹤廖管事,在發(fā)現(xiàn)他的形跡可疑時,應(yīng)該回來找您商量或是帶足了人再去?!?/br> 林夢秋本就被煙熏了喉嚨,又渴許久,聲音干澀中透著沙啞,與之前的軟糯完全不同。 聽得沈徹眉頭瞬間皺起,甚至連翻書的動作都遲疑了許多。 而床上的人卻絲毫沒有察覺他的不悅,還在可憐兮兮的自我反思,說了一大串,最后加上總結(jié):“不僅要爺收拾爛攤子,還要害您擔(dān)心,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擔(dān)心?真是笑話,他沈徹何時擔(dān)心過人。 他在心中笑她自作多情,開口卻道:“是該長長記性,免得不知死字怎么寫?!?/br> 林夢秋既然已經(jīng)醒了,他也沒有必要在這待著,正好看到綠拂端著藥湯進來,他便不發(fā)一言的朝外出去。 身后還能聽見林夢秋眼巴巴的聲音:“爺,您一會還來看我嗎?”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一時半會的死不了。 沈徹沒回頭,可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眼底的那層寒意正漸漸的化成一灘春水。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林夢秋才靠著引枕艱難的想要坐起,她已經(jīng)認出來了,這還是沈徹的小院,此刻她正躺在他臥房的床上。 這張她垂涎過許久的木床,終于有朝一日睡到了,若是她身上沒這么多傷就更好了。 “主子可不敢亂動,方才大夫才來上過藥,您的手上腿上可都是燙傷,大夫說了需得靜養(yǎng)半月以上,不然會留疤的。” 姑娘家的手腳那可和臉一樣重要,林夢秋一聽可能會留疤,頓時也不敢亂動了,老實的將藥閉眼吞下,喝完之后迅速的往嘴里塞了一顆果脯,才算壓下了那苦味。 綠拂看她安然無恙眼眶也